“請問女生,需要什麼幫助嗎?”前臺迎賓熱情地問。
“我是市公安局刑偵隊隊長的文鈴,有事想找一下王律師。”文鈴怕這小丫頭會給她說有沒有預約之類的廢話,索性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一招真湊效。
迎賓小姐立即給她獻上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說道:“請稍後,我給王律師聯繫一下。”
拿起前臺電話,撥通了王律師的內部電話,得到王律師的應許後,微笑說:“王律師在辦公室裡等你,請跟我來!”
說完,將話筒放回座機,朝文鈴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文鈴隨她一起來到了王律師辦公室門口、
王律師熱情地迎了出來,滿臉堆笑地說:“文隊長,你還真是稀客啊,快請進屋!”
文鈴在辦公室裡的一張長椅沙發上入座。
王律師幫她泡了一杯濃茶放到茶几上,開門見山地說:“文隊長是爲劉建波的事情來找我吧?”
“是的,王律師是劉建波的老熟人,也是他最信賴的朋友,我想聘請他作爲劉建波的辯護律師。”
“劉建波這起案子確實很棘手,如果劉建波敗訴,被判刑十年、八年的,一定是皆大歡喜,如果我幫劉建波打贏了這場官司,丁曉冉在全市範圍內那麼多的粉絲,一人吐一口唾沫,把我淹死纔怪呢!”
“這麼說,王律師已經有信心打贏這場官司了?”
“沒有。”
“爲什麼?”
“因爲,第一、我還沒有打贏接受代理劉建波的案子;第
二、我還沒有完全掌握到對劉建波有力的證據,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沒有最夠的證據,你說,能有把握嗎?”
“這麼說,王律師是不想接手這起案子,眼睜睜地看着陷害劉建波的張躍得手,把劉建波往火坑裡推了?”
“嘿嘿,不愧是文隊長,你說話軟硬兼施,讓我不答應做劉建波的代理律師都不行,”王律師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不瞞你說,之前,張躍委託過我,讓我做丁曉冉的代理律師,狀告劉建波犯有強暴罪。”
“你答應了?”
“當然沒有,不過,把華夏房地產集團公司的代理董事長張躍得罪了,已經解除了我作爲該公司的常年法律顧問。”
“這傢伙的報復心還真強,種種跡象表明,劉建波強暴丁曉冉是張躍一手策劃的,是他們串通起來,給劉建波下套,讓他往裡面鑽。”
“你有證據嗎?”
“暫時還沒有。”
“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些,卻不全面。”
“有些什麼?”
“在張總臨死前,我就在場。”
“張總是怎麼死的?”
“張總是在聽說劉建波強暴丁曉冉被送進監獄之後,活活氣死的。”
“到底怎麼回事?”
“張躍在父親面前,親口承認自己爲了當董事長一職,與丁曉冉合起來陷害劉建波,張總一口氣沒上來便嚥氣了。”
“你把他們的談話內容錄製下來了嗎?”
“錄製下來了,但這不能作爲法庭證據。”
“爲什麼?”
“因爲,可以說,張躍當時說的是氣話,”王律師頓了一下,說:“不過,有一個
人好像是知道一些內幕。”
“誰?”
“張躍的愛人楊冬梅,你可以以市公安局刑偵隊隊長的身份,以調查張總死因爲由,去找找她,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
“好的,謝謝你,王律師。”
“沒關係,這只是舉手之勞。”
“這麼說,你願意做劉建波的辯護律師了?”
王律師爽朗一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願意了?”
“看來,劉建波讓我來找你,算是找對人了,有了你,劉建波的案子就有轉機,華夏房地產集團就有希望了。”
“你先別高興太早,這件事真的很麻煩。”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律師還是沒有將張總在臨死前立遺囑的事情告訴文鈴,主要是怕這件事一旦擴散出去,會產生負面影響。
因爲,這份遺囑,在法庭上拿出來,對張躍和丁曉冉合謀陷害劉建波一事,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得知王律師願意做劉建波的代理律師,文鈴總算放下心來,與王律師告辭後,文鈴駕車找到了張躍的家。
她知道,這個時候,張躍在公司上班,不會在家裡的,他們的兒子也上學去了,家裡只有楊冬梅一個人。
文鈴站在張躍家別墅的房門口,按了幾下門鈴。
“誰呀?”房門應聲而開,一個體態風韻,卻顯得有些疲憊的年輕少婦站在別墅一樓的客廳裡,見一個穿着警服的女警官來訪,急忙問:“請問,你找誰呀?”
“你是楊冬梅吧?”文鈴問。
“我是。”
“那就對了,我就是來找你的!”
文鈴帶着一副冰冷的目光望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