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長輝說道,“我不這樣認爲,我還是堅持應該採取主動的戰術辦法。如果在家門口比賽,我們還縮成一個圈子被動挨打,豈不是把人都丟沒了?
再說了,就是受一點傷也沒什麼緊要的,我們不是有大神醫在嗎?”
說話間,他又用不屑的眼神瞥了唐漢一眼。
他的話音剛落,楚可馨立即反駁道,“不行,我不同意,就是唐漢的醫術再好,我們的隊伍也不能無謂的受傷。
再說了,我們打的是真正比賽,又不是表演賽,第一場在乎什麼臉面啊,只有走到最後,拿到冠軍,那纔是真正的出彩。”
雖然楚可馨不給自己留面子,但她畢竟是自己心儀的女人,所以鄧長輝也不想再跟她爭辯下去,扭頭看向大頭幾個人說道,“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都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大頭見輪到自己發言了,他說道,“我覺得這次比賽對手都很強大,我們還是應該謹慎對待。在如何打好比賽方面,應該還是多聽聽我師叔的意見,他老人家雖然只是一名隊醫,但他見多識廣啊,肯定會幫我們想出合適的技戰術。”
他一說完之後,柱子和柳葉先後都說道,“我們聽師傅的,師傅讓怎麼打,我們就怎麼打。”
楚可馨也把目光轉到唐漢身上,說道,“對呀,唐漢,你幫我們策劃一下這場比賽應該怎麼打?”
見在場的中心再次轉移到唐漢身上,鄧長輝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本來他纔是這次比賽的領隊,職務最高的副局長,也是參賽隊伍的隊長,他應該是中心,他應該是主角纔對。
可是從訓練開始,他就不被這些人放在眼裡。不過他也看到了,五個人當中自己是最弱的,即便是楚可馨,也比自己強上太多。
大頭的功夫高就不用說了,那兩個看着跟高中生一樣的小孩子竟然也厲害的邪乎,那天柳葉一腳將他踢飛絕對不是偶然,這丫頭在跟大頭的對戰當中絲毫都不落下風。
因爲實力相差太多,所以這些天來鄧長輝很聰明的夾着尾巴做人,並沒有太囂張。
可此時在開會商討戰術,並不是在擂臺上,這些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也就算了,偏偏還把這個討厭的唐漢當做皇上一樣,這讓他心中立即升起一團怒火。
唐漢見楚可馨他們都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也不好再當看客了,他說道,“既然大家想聽聽我的意見,那我就簡單說一下。
從總體上我同意可馨的說法,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時候,我們還是應當謹慎一些的好,儘可能保存自己的實力。
這次的比賽有些類似於我們的足球比賽,每支隊伍都請了一些高水平的外援,並不是說外援的實力就代表一切,但在搏擊這一塊外援的實力肯定要高於參賽的警察,這無可置疑。
所以我認爲第一場比賽,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我們隊的外援在外面組成一個保護圈,大頭、柳葉和柱子圍成一個三角形,將鄧局長和楚警官護在裡面。
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應該改變這個隊形,直到比賽結束。”
唐漢這番話完全是出於公心講出來的,沒有摻雜任何個人情緒。甚至爲了照顧鄧長輝的面子,將楚可馨跟他放在一起納入保護圈。
這種戰術也確實最適合這次團戰,也適合他們隊伍的實力配比,畢竟鄧長輝實在是太弱了,如果沒有保護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打下擂臺。
可是這話聽在鄧長輝的耳朵裡,卻變得極爲刺耳。
他立即不滿的說道,“我不同意。雖然這次比賽最後以人數積分,但我們主動出擊,將對方的有生力量打下擂臺,也是爲我們自己增加分數嘛,沒有必要守得像烏龜殼一樣。
而且我是這次比賽的隊長,帶隊領導,這件事不用討論了,我做決定,等下的比賽,我們就要採取主動出擊的戰術,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打出我們自己的氣質和風采。”
“鄧局長,你應該考慮一下唐漢的意見……”
相比之下,楚可馨更認同唐漢的說法,這絕對是目前最適合比賽的一種聰明做法。
鄧長輝一擺手說道,“不要說了,我們是參賽隊伍,唐醫生只是隊醫,對於如何打比賽他不是很明白。”
如果說剛剛是大家各抒己見,現在鄧長輝的話明顯就帶有個人情緒了,完全是針對唐漢而來。
這些天大頭柳葉和柱子三個人已經搞明白了,唐漢跟鄧長輝之間的關係,所以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聽了鄧長輝的話,三個人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大頭剛要說話,卻被唐漢臺手製止了。
“其實鄧局長說的也對,我只是一個隊醫,對於比賽不是很在行。畢竟我們隊現在實力很強,打出風采、打出氣勢也很重要,畢竟是在家門口比賽,父老鄉親們都看着呢。
再說了,即便是在比賽當中,我們有一個人被對方打下了擂臺,也還有四個人嗎?積四分的話也是能夠出現的。”
唐漢說完之後,對着大頭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大頭立即明白了唐漢的用意,柳葉和柱子雖然不太懂,但他們向來對於唐漢的話都是百分百服從,自然也不會再反對。
“好,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
第一次在與唐漢的正面交鋒中佔據優勢,鄧長輝得意忘形之下根本沒有體會到唐漢話中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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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馨見事情已經這樣了,只能暗暗嘆了一口氣。
作出決定之後,準備參賽的幾個人開始去做賽前的最後準備。
柳葉和柱子來到大頭身邊,低聲問道,“大頭師兄,師傅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對那個討厭的傢伙這麼客氣呢?幹嘛要向他讓步啊。”
大頭說道,“本來開始師叔說的技戰術爲的就是照顧那傢伙,誰讓他的修爲太弱了,誰想到這傢伙長了一個豬腦,不但不領情還非要唱反調。
所以師叔就改變了打法,他的意思是我們比賽之後立即散出去,不要再管鄧長輝,憑藉這傢伙的身手,註定是要被打下擂臺的。”
“那傢伙確實討厭,被打下去也是活該,可是那樣我們就只能剩下四分了,萬一輸了比賽怎麼辦?”
柳葉問道。
大頭笑道,“你還是沒明白師叔的意思,他讓我們出去可不是爲了自保,憑藉我們三個人的實力,哪支隊伍剩的人多我們就去攻擊哪個隊伍好了。
到時候雖然我們記四分,但其他隊伍都是三分,我們還不一樣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