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晴本是華國龍組的一名小隊長,奉上級命令去華山辦事去了,陰差陽錯的看到陳風的驚奇手段故而想請他幫忙救下爺爺的。難怪陳風總覺得楊雨晴哪裡不對,楊雨晴身上有股力量但不是修真者的那種力量。
楊雨晴駕着她那輛寶馬730載着陳風緩緩的停在了一處比較大的別墅大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吧陳先生”楊雨晴禮貌的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陳風好奇的問到。
“剛纔你不是說了嗎?我跟了你一路”楊雨晴反問道。
“對呀!...哈哈”陳風一臉黑線,自己都鄙視自己了。
門口的穿着軍裝站崗的警衛見到楊雨晴回來了趕忙敬了個標準軍禮。
“喲,這傢伙,還有軍人站崗,這是什麼家庭呢”陳風疑惑的想着。
進了門,不大不小的院落裡種滿了綠植有羅漢松,桃樹,月季等,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爺爺...爺爺”楊雨晴喊着。
隨後二樓樓梯下來一箇中年美婦“雨晴你回來了”
來人正是楊雨晴的母親。
“媽媽,我回來了,我帶了一個神醫回來給爺爺看病”楊雨晴回答道。
從從二樓下來的雨晴媽媽來到楊雨晴身邊一把拉上楊雨晴到門外院落裡。
“雨晴你怎麼隨便往家裡帶人呢?”楊雨晴母親問道。
“是這樣的......”楊雨晴向媽媽講述了她所看到一切。
“偶,是這樣,那你就讓他試試”楊雨晴母親猶豫了一下道。
陳風現在隨然沒有神識,可感知力可比平常人強太多了,母女倆在外面說的話陳風全聽見了,也不以爲然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呀,並沒有怪罪於她母女倆,反而在那裡安靜的等待。
隨即母女兩進了屋“你好陳先生,我剛剛聽了雨晴講的,你會醫術,可以救治那些棘手的難題是嗎?”雨晴母親率先開口問道。
“媽...你怎麼這樣好尷尬呀!上來就就問”楊雨晴拉了拉媽媽的手臂說道。
“無妨,阿姨問的沒錯,是要搞清楚才行,豈能莽撞”陳風說道。
隨即又開口說道“我不會醫術”。
楊雨晴母女兩一聽瞬間呆立當場“啊!...”
“那你在火車上不是救了一個人嗎?”楊雨晴疑惑的問道。兩人瞬間一臉黑線。
“我沒說我會醫術,但我會救人,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能將他救活,閻王都不敢插手,”陳風自信的說道。
隨即又開口道“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我可以辦到”。
陳風並沒有誇大,看着世界上應該只有陳風一個人是修真者,所以修真者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那是神仙手段,雖然修爲還那麼低但救個凡人那也沒問題,身死人肉白骨的手段那是手到擒來。
兩母女又是一臉黑線,剛剛緊張的情緒又放鬆了下來。
“那陳先生請隨我來”說罷楊雨晴的母親帶領着上了二樓。楊雨晴緊跟其後也上了樓。
楊雨晴母女帶着陳風上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門面前停了下來。
鐺,鐺鐺。楊雨晴母親敲了敲門“父親,父親睡了嗎”。
“還沒,進來吧”門的那邊響起了一個蒼老,和藹,而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
楊雨晴母親推門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式“陳先生請進”。
“父親,雨晴找了一個神醫回來給您看病”雨晴母親輕聲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不要找醫生了,我的身體自己知道,沒用”只見房門對面的寫字檯上手裡停筆擡頭望向門口方向。
陳風看見老者“很眼熟,”可一時想不起來了。
老者開口道“既然來了就看看吧,坐吧”
雨晴母親聞言做了個請的手式“這邊先坐”說完便吩咐傭人沏一壺好茶。
“爺爺”楊雨晴一邊喊着一邊快步上前走到老者面前挽着老者的胳膊撒嬌起來。“爺爺想我了嗎”
“想,想”老者笑着說。
陳風慢步走向沙發正要坐下便看到沙發上方的牆壁上掛滿了一張一張的照片。
“偶...想起來了,您老是那個開國大將楊國忠,楊將軍...”。
老者並沒有責怪陳風反而笑了笑“看來還沒有人忘記我喲...”。
陳風怎麼能忘記呢楊國忠楊將軍那可是開國大將軍,爲國家和人民做出重大貢獻的人,華國沒人不認識他的了。
楊將軍從打軍閥,阻外敵,統一祖國,大大小小的戰爭中立下了汗馬功勞的人物。
用一句話形容:壯士未酬身先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就是無數像楊老一樣的人才有了華國今天的繁榮安定。
陳風是華國人,當然了也有着無數年輕人都有的愛國情懷,陳風當場決定要盡全力治好楊將軍的病。
陳風坐下後笑着對楊將軍道“楊老的問題還挺多的嘛!”陳風觀其顏,聽其聲就知道了,但還沒有確定,那要把過脈才知道的。“如果有神識在的話一切不用看就知道了,神識一掃一切皆知曉”陳風心裡想着。
“楊將軍可否讓我把過脈”陳風笑着對楊將軍道。
“偶...你會醫術”楊將軍問陳風。
“不會,不過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應該沒有人能治好你的病了”陳風自信的回答道。
“好,我楊國忠戎馬一生,還沒到腐朽沒落的地步,好先生請”說完就起身走到牀邊躺了下來。
楊國忠真的很想治好自己的頑疾,楊國忠戎馬一生立下汗馬功勞身體上也傷痕累累,其中腦部就中了一顆彈片,每到陰天下雨就疼的厲害,最近幾年更是疼的更加頻繁了。就是這樣也不忘了爲國家和人民謀福利,還在辛苦的工作着。
陳風也沒有矯情,起身上前伸出左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三指搭在楊國忠的手臂脈博之處,放出靈氣進入楊國忠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