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無道兄弟倆長達近十個小時的密談,並沒有引起的別墅裡的人注意。由於明天是天道兄弟倆的生日,同時也是天道要離別的時候,所以整個別墅裡的人,都在蘇老爺子的親自主持,媳婦李嫣月的幫助調度下,進行全面的安排,而書房是清靜之地,沒有人來打擾,這當然也有不想天道傷心的意思。
蘇老爺子和李嫣月雖然都滿臉笑容的調度着,但眉宇之間卻帶着濃濃的不捨和憂傷。即使整個生日晚宴再華麗,認真,也難以割捨心中的愛,距離永遠是難以永恆的問題,真不知道,將來孩子會如何看待這一次的安排,也許,孩子還記得這個家吧,真希望是如此!
下午六點整,一倆被安置了最新研製的防彈軍車在別墅門口停下,從車上陸陸續續走下了四人。在前方的是一個身着一身軍裝的中年男子,筆直地腰桿,鷹一般的眼神,給人一種強硬威嚴的氣勢,跟在其身後的是一位中年美婦,手中還拉着兩個孩子,是兄妹,兩個都大約是歲了,他們就是天道的三叔一家,二叔的兒子叫蘇武海,女兒叫蘇琉璃,蘇武海比蘇琉璃大,但他們兩個更是比天道兄弟大,所以天道總要叫哥哥叫姐姐的。
在三叔就要進別墅大門時,先後兩輛車也跟着駛了過來,當前頭的車停下來,就下來一中年男子對着大門口叫到:“啊海,剛到不久吧!”
聽見後面傳來的聲音,蘇澤海轉過頭便看見正在下車的大哥蘇澤明和三地一家子,便笑着帶着一家子迎了過去。
“大哥,二哥,我這也是剛到呀!諾!正好我們這個大家庭湊在一起,就一起進去吧!”蘇澤海拍着二哥蘇通明的肩膀,朗聲說道,同時又不忘指了指四周。
三叔在浙江任職省長一職,也算是一方帝王了,這次便是蘇澤明去機場接應二弟回來,同來的也有二叔一家,二叔也養了兩個孩子,不過兩個都是男孩,而且都非常調皮,在天道六兄弟中,最會搗蛋的便是三叔的大兒子蘇海笛,在就是蘇海生啦。天道和在無道六兄妹中就他們最小,蘇武海老大,蘇海笛老二,蘇琉璃排第三,蘇海生拍老四,無啊你蘇家老大蘇澤明吃吃結婚,無道兄弟倆只能排末尾了。
在歡聲笑語中,蘇家這二代一家子也進入了別墅打廳,蘇老爺子看着進來的三個兒子和媳婦孫子孫女們,一臉地高興不已,忙讓保姆上茶,自己就拉着孫子孫女說笑玩樂了,很快大廳裡就傳來一片歡聲笑語。當然,我們今晚的兩位小壽山也在其中啦!劉六兄妹聚在一起說這說那,毫不止境的話題總是這個家庭的主要樂趣。
在大廳後的房間愛你李,蘇老爺子,以及蘇澤明兄弟三人的夫妻靜靜地坐着,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這樣喝着茶,沉思着。
氣氛有些壓抑和枯燥.....
許久,蘇老爺子最終開口道:“唉,八年了,過了今晚,八年的約定變動了,今晚就好好地陪着孩子們好好的玩玩吧!”說完,便放下茶杯帶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出去了,逗逗這些乖孫子們。
“啊!嗚..嗚..嗚.。。”待蘇老爺子一離開,天道的媽媽始終還是忍不住趴在丈夫的身上哭了起來。任誰都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小小的就離開自己的身邊,道一個陌生的環境生活,孫冉曾經答應了這個約定,可是這父母來說,何不是在割心頭肉呢!這痛苦不好受呀!蘇澤明沒有辦法,既然已經做下了決定,在怎麼改也不是辦法了,難不成要讓自己的孩子丟掉大好前程嗎?無奈,除了在一旁默默地安慰着以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表達自己內心的苦楚了。
隨着大鼓鍾最後的滴答聲,夜晚的十二點鐘的鐘聲敲響了,天道和無道的生日在這一刻正式開始了。在親人的關愛目光下,天道兄妹六人,玩得非常高興,天道也沒有壓抑,放開手腳的玩樂,盡情的享受着親人爲他們精心準備的美食,這將是自己離開後的最後一個晚餐。天道並沒有因知道要離開而有絲毫地表現憂傷的情緒,而是盡情的融入其中。
次日十點,智通大師便準時的出現在蘇家別墅門外,等待天道的到來。
“大師,可以等等嘛?”天道看着智通大師認真的說道
“恩,有什麼事要做的,就去吧,還不急一時!”智通大師看着天道那認真卻帶着憂傷的眼神,柔聲說道
天道也沒說什麼,直接在包包裡拿出竹簫,就在一旁坐下。
簫聲很平淡,卻代表着天道的心,那簫聲不是因爲生活的無趣而平淡,相反他很快樂,很開心,但是它也悲傷,因爲思念與不捨,它纔在平淡中,讓人感到那簫聲深處的歡樂。簫聲在哀鳴,簫聲在暢說着快樂,在祈求着未來,許下着祝福。許久,簫聲消失了,另一道簫聲便出現應和着。
當那簫聲停下時,蘇家老小們,才從音樂中清醒過來,可是這個時候的清醒已經晚了,天道早默默地他出腳步走向智通大師,而智通大師也同時的揮手間,便消失了。
如今還能留下的也只有那一片的哭泣聲,還有的便是那久久不能散去的簫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