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長假你是怎麼安排的?”張景山痛快的一仰頭喝下了一杯對李大業道,“要是沒有什麼安排的話,我們一家來個自駕遊怎麼樣?玫瑰會開車的,你們兩一輛車。”
“爸,長假你的生意會更忙的,怎麼有時間自駕遊啊。”李大業跟着幹了一杯道,“我還想回去一趟,要三兩天後才能回來。”
“生意什麼時候能做的完。”張景山感慨的道,“等你回來的再說吧。”最後張景山是和的歪歪扭扭的走了。
“李哥明早我還沒時間送你了,你八點多的火車,我明早六點就要去公司了。”白玫瑰對李大業道,“這兩天公司裡都在加班的。要不你明早和我一起去市區?”
“不用這樣的。”李大業有點生氣的道,“不要聽那個周大偉的,看道生意好了就加班加點的生產,你去跟他說,後天一定要放假。我這是給你找點消遣的,不是讓你去拼命的。”
“嗯,我會對他說的,不過就是放假也要等你回來的,這樣放假了我有時間去陪你到處轉轉,你來這一個月了,還沒有去幾個地方呢。”白玫瑰就決定了什麼時候放假了。
“那就這樣了。”李大業道,“明早你就自己去吧,我還有幾個同學明早約好了一起去火車站的。”李大業這還是沒有說謊,胖子他們也是明早一起去火車站的,就是李大業沒有答應了他們而已。
“嗯,那李哥你一路小心了。”白玫瑰說了這一句,就要上了樓去了,有花小蝶的時候,討厭她是一個電燈泡,可是沒有了花小蝶,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白玫瑰對李大業看自己的目光既害怕又喜歡。
李大業看着白玫瑰一副賢惠小妻子的模樣在收拾桌子,眼睛裡就多了赤裸裸的色迷迷的意味了,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這個時候把白玫瑰抱過來親熱,會不會就此吃了她,
“李哥我上樓去了。”白玫瑰還是沒有抵當住李大業的目光,急急的敗下陣去,匆匆的上樓去了。
第二天李大業去學校裡接周玉瓊,剛到了宿舍樓底,就看到周玉瓊拉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向他走來,“快點幫忙啊,發什麼愣啊。”
“你不用這樣誇張吧,不就是回去住幾天嗎?”李大業結果了行李箱道,他自己只有一個小小的行李包跨在肩上,當然了他的黃挎包是斜跨在肩上。
“快走吧,時間不早了。”周玉瓊空着雙手輕鬆的走在前面道,當然她的肩上有一個名牌的小包包。就是不知道里面裝了幾樣東西。
等到他們打了車子等了火車站的時候,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說你怎麼不做你爸爸的車子來回啊,就是趕不上,這不又是天天有你家貨車奔中州嘛。”李大業在上了火車後對周玉瓊道。他們巧了,買的是同一班的火車,周玉瓊和人換了一下座位,就和李大業坐到了一起。還好這是動車個個都有坐的,沒有那麼雜亂。
“我不是說過要跟着你回去看看的嘛,你還真以爲我們是買巧了才同一班車的?”周玉瓊嗤笑道,“真是個呆子,我是聽了你說的車次後,高價買的這票。”
李大業一時默然了,他要是還聽不明白周玉瓊話裡的意思,那他真的是豬頭了。可他真心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周玉瓊,還好這時有事情來給他解圍了。
原來是開車了,車子一晃後就開始加速了。正在等他說話的周玉瓊秀眉一皺,明顯是有點不舒服了。李大業很狗腿的那一瓶果汁放到了她的手裡,“你喝口果汁壓一下就要好的多了。”
周玉瓊白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小子有在躲避這個話題,現在周玉瓊可是打聽清楚了,她要是想把李大業劃拉到自己的碗裡,還有兩個對手的,一個是白玫瑰了,還有一個張麗麗她是沒有看在眼裡的。那是一個老女人了,威脅不大的,最多是一個小三的料子。周玉瓊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急的。
果然在沒到十二點的時候,在李大業所在的那個市的火車站下了車,“我們先吃點飯在趕回去怎麼樣?”下了火車出了車站後,李大業問周玉瓊道。
“我們趕到你所在的縣城再說吧,在火車上一直沒住嘴,都在吃東西你還餓啊?”周玉瓊跟在李大業後面道。“也好,我們去坐汽車。”
在火車站的廣場上,兩人上了一輛開往李大業所在縣城的一輛客車,這是一輛小中巴,帶了滿滿的一車人後,發出老牛一樣的哼哼聲晃出了市區。
李大業和周玉瓊坐在一起,周玉瓊捏着小鼻子趴在李大業的肩頭,車裡的味道實在是不怎麼好聞,強烈的柴油味還有人抽菸出來的煙霧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中人慾嘔的味道。
看着周玉瓊小臉變的刷白,李大業心裡隱隱作疼,“這誰啊,你把煙給掐了,沒看到這有不許抽菸的標誌啊,你們售票員也是怎麼不說啊。”這車子隨時有一人上下的,所以車上有跟車的售票員。
售票員倒是想講來着的,可是一看到這個抽菸的大漢,就把什麼話都給嚥了回去,現在已經天涼了,這車窗要是打開的話,滿車的人質有李大業一個人能受的了,所以雖然味道難聞,還是沒有人開窗。
李大業看到這個壯漢衣服無所謂裝聽不見,就壓不下心頭的怒火了,這個家獲批就顧着他一個人舒服了,全然不考慮滿車的老小,這還有在襁褓裡的嬰兒呢。
“把煙給我滅掉!”李大業拍了拍他前座的這個壯漢的肩膀道,“不要不識相。”
“你個小崽子,一車人都沒有說話,就你得瑟。”壯漢轉過頭來一臉猙獰的瞪着牛眼,惡狠狠的看着李大業,“不過你這小女友倒是挺靚的,讓你的女友叫我聲好哥哥,我就不抽了。”說着把菸頭塞到嘴邊,就想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後噴到這個小子的臉上,那一定很好玩。
就在他深深吸菸的時候,李大業伸出手指一彈,那菸頭竟然被這壯漢給吸入了嗓子眼裡了,把這個壯漢給嗆得眼淚鼻涕一起下來了,再也囂張不起來了,看着這個壯漢彎腰在那裡咳嗽個不停,李大業才緩緩的坐了回去。
滿車的乘客都暗暗的道了一聲活該,他們還以爲是壯漢自己不小心,把菸頭給吸入來了喉嚨了,只有周玉瓊看到了李大業那銷魂的一指。
“呵呵呵,你還真是有點功夫的啊,我還以爲是胖子他們瞎吹的。”周玉瓊低聲笑道,“剛纔那一手還真是漂亮。”
這是壯漢已經回過氣來了,他是清楚這是怎回事的,一切都是這個小子給搞的鬼,弄的他現在的嗓子火辣辣的,根本不要想說出話來了。這不自己腳下還有一根半米不到棗木棍,這棍比雞蛋要細一點,他是準備拿回家準擀麪杖的,雖然是短了一點,但是棗木的現在可不好找。
壯漢摸起了棗木棍,也不站起來就一棍砸向李大業的肩膀,他還想說兩句的,可惜嗓子說不出話來了。之所以不站起來,要是站起來的話,棍子就輪不起來了,一下子就會砸到車頂的。
在不少人的驚叫聲中,李大業一伸手,這棗木棍就問問的落在了李大業的左手裡,隨即右手揮出,拍拍的兩聲大響,把這個大漢打的豬頭左右晃動,等到李大業收回手後,這個壯漢已經雙手捂臉了,就這兩個耳光已經把他的臉給抽腫了。
“怎麼樣還過癮吧。要不要再來幾下。”李大業用棗木一下一下砸着自己的另一隻手手心道。那個壯漢哪裡還敢看李大業,乖乖的坐到座位上老老實實的了。
“真是賤皮子,好好的對他說當沒聽見。”李大業不屑的道,“一動手他們就慫了。”
在縣城裡下車的時候,那個壯漢看了看李大業手裡的棗木棍,那意思是想要回去,可是李大業一瞪眼,他立馬乖乖的下車走人了。
“你要這根棍子幹什麼啊。”周玉瓊對李大業道,現在他們已將上了另一輛中巴,這輛中巴就是開往李大業所在的小山村的。
“這棍子真心不錯的啊。”李大業把玩這棍子,“這還是棗木的,我等回去了給你雕刻一個好東西。”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啊。”周玉瓊高興的道,“不過你看這兒的山路可真陡啊。”說着周玉瓊用手抓着李大業的胳膊道,現在車子上一個陡坡,周玉瓊有些害怕了。
“沒事的,他們這些人都是老跑這條路的,就是閉這眼睛也能把車子開到目的地的。”李大業拍了拍周玉瓊的小手道。他們在縣城裡也沒有吃東西,就上車趕回來了。
“司機停車,我們下車了。”在一個小路頭,李大業喊了一聲後,帶着周玉瓊下車了,李大業把周玉瓊的行李箱拉着走在前面,這條小路也用水泥鋪好了,不過只有兩米不到的寬度。通往個個山村的小路大度這樣寬。
還好這一條小路並不長,走了不道三百米就到了村頭了,“怎麼一路走來沒有看到一個人啊。”周玉瓊不解的問道。
“哦,村裡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老人能帶走的也帶走了。”李大業苦笑道,“現在這個村裡剩不下多少人了,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熱鬧起來。”
“這就是我的家了。”來到村頭的一個小院子前,李大業停住了腳步,“呵呵呵,家裡可沒有人的。我們進去。”說着就推開了虛掩的院門,在正屋的窗臺下找到了鑰匙,打開了正屋的房門。
“你就住我那屋好了。”李大業指着西首的一間屋道,“我就住老頭這間屋了。”五里還是挺乾淨的,看來老頭走了沒有多久,還有傢俱什麼都被老頭用報紙給蓋了起來。李大業和周玉瓊把報紙一拿,稍微打掃了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