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承德趕到拍賣場的時候,他的兒子才姍姍來遲。渾身的酒味,讓藥承德一陣反感。
“你又去哪裡鬼混了,怎麼弄一身的酒氣回來!”
“爸,你被誤會。我這是和一些商界的好友小酌了幾杯。”
“我看你是和狐朋狗友們,一起喝花酒回來的吧!你看看你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藥家少爺的感覺。你這樣,我以後怎麼放心把這麼大的產業交給你。”
藥承德恨子不成材,可是這個兒子又是他認準的,唯一有資格繼承藥家家主位置的人。
陸鼎帶人早了一步,已經把拍賣場控制住了。這些人不少都是朱雀的人,他已經從楚錚的手裡接管了朱雀。
“藥董,怎麼脾氣這麼暴躁,一來就看到你教訓兒子了。”
藥承德見陸鼎來了,瞪了陸鼎一眼道:“陸鼎,你帶着這麼多人,來我們藥家的拍賣場是想做什麼?”
“藥董,你這句話就說錯了。什麼叫藥家的拍賣場?現在這拍賣場可不是你們藥家的了。”
藥承德大怒道:“放什麼狗屁,這明明是我藥家的產業,不然還是什麼人的。”
“藥董,難道你忘記了,你已經把這拍賣場轉讓給我了。”陸鼎很有演戲天賦,尤其是他的表情,倒是僞裝得聲形並茂。
“你胡說,我不可能會把拍賣場轉讓給你的。這是我藥家最重要的產業之一。”
陸鼎知道藥承德會不相信,他把那份轉讓書拿出來道:“藥董,看看上面的公章,到底是不是你的。”
他把手裡的轉讓書,在藥承德的面前展示,但是卻沒有交到藥承德的手裡。萬一被他給撕了,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這,這是你僞造的,我不可能會在這上面蓋章的。陸鼎,你居然敢僞造公章,我要告你。”
“隨時歡迎藥董告我。只不過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我不歡迎你們藥家的人。”
“你這個轉讓書是假的,藥家的拍賣場是我們的,你憑什麼讓人進去霸佔。”
藥承德怒意十足,這正是陸鼎想要看到的結果。他就是要引起藥承德的怒火,最好讓藥承德告他纔好。
陸鼎一揮手,朱雀的一羣人立刻出現在藥承德的面前。
“這裡現在是我的地盤,把這些不相關的人,全部都轟出去。”
“麻蛋,陸鼎我要請律師告你,你給我等着。”
藥承德憤怒極了,他還真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叫律師,正式提出對陸鼎的訴訟。
“陸鼎,你完蛋了,居然敢僞造公章。你就準備進監獄裡,好好享受幾年吧!”藥廉斌吃過不少陸鼎的虧,這回陸鼎又要來佔他們的拍賣場,這讓藥承德極度的憤怒。
他的父親,已經被陸鼎氣得咳嗽不止了。藥廉斌讓人扶着他的父親,站出來大罵陸鼎。
“有什麼話,我們等着去法庭說好了。現在這裡不歡迎你們,馬上滾出去。”
朱雀的人動起手來,可是毫不留情的。藥家也有不少的修真者,此刻他們終於排上了用場。然而這些修真者,還不用一會的時間,就被朱雀的人幹番在地。
在混亂之中,藥廉斌也被人痛打了一拳,鼻血狂噴。
“陸鼎,你完蛋了。你不僅僞造公章,還讓人打傷我的兒子,現在證據確鑿,我看你怎麼辦。”
藥承德雖然痛恨自己的兒子不成器,但是看着他被人打得這麼慘,心裡還是有些難受的。
“馬上報警,讓警察過來。”
藥家的人果斷報警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兩輛警車就來了。
“藥董,這是你們報的警嗎?”
“陳大隊,陸鼎帶人公然的打傷我的人,還把我兒子給打傷了。你看,是不是應該把他拘禁起來。”
陸鼎一聽他們的對話,立刻明白原來兩個人是舊相識。看來這藥家的人,平日裡沒少給這陳大隊好處。
“豈有此刻,青天白力的居然敢鬥毆打傷人,兄弟們,把他們都給帶走。”
陳大隊狐假虎威,自以爲穿着一身的警服,就很牛逼一樣。
然而他的話說完了,但是卻沒有人行動。
“怎麼了,你們都是聾子嗎?我說把他們都給帶回局子裡。”
“陳隊,他們這麼多人,兄弟們就這麼幾個,怎麼把他們給帶走。再說了,就是警車也裝不進這麼多人啊!”
“你蠢嗎,不會把主使人帶走嗎?”
“陳隊說的有道理,兄弟們,把那個主使人給帶走。”
幾個警察剛想接近陸鼎,光子就突然衝出來。他腳一剁地,幾個警察都被真氣給震走。
“靠,居然敢襲警。”
陳大隊急了,他慌張的從身上搜手槍。只不過他剛把手槍拿到手裡,光子立刻就搶走了他的手槍。
“麻痹的,還敢搶我的配槍。”
光子的身高足足接近兩米,而這陳大隊最多就一米七幾的樣子。所以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光子舉着手槍。而陳大隊根本夠不着那手槍,所以他只能不斷的彈跳着,以求可以夠到手槍。
跳了半天,陳大隊終於累了。
“媽的,你們其他人傻站着看熱鬧嗎?還不拿出你們的手槍幫助我。”
光子另一隻手突然一把拎起陳大隊,手槍用極快的速度,從新回到陳大隊的腰上。光子的另一隻手,拿出一本紅色的證件。
陳大隊一看那證件,嚇得縮着脖子道:“長官,剛纔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啊!”
藥承德看得一頭霧水,怎麼這個陳大隊突然變臉了。
“帶着你的人,馬上給我滾出去。”
光子冷酷的臉,說話的語氣中都帶着一種霸氣。陸鼎恨不得拍手稱快。自從他把光子的手臂治好了之後,這傢伙就視陸鼎爲救命恩人。
現在陳大隊想讓人去抓陸鼎,無論陸鼎是否有錯,光子都不會答應的。
“陳大隊,你怎麼突然走了。陸鼎帶人打傷我的人,這筆賬怎麼算。”
“藥董,我惹不起他們,我也勸你放棄吧!否則會自食惡果的。”
陳大隊帶着人灰溜溜的逃走,留下一臉憤怒的藥承德。他想不通陸鼎的身後的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可以讓警局的人這麼害怕。
“藥董,我這回就不動手趕人了,趕緊有多遠就滾去多遠吧!我就不送你們了。”
藥承德還想對陸鼎破口大罵,卻被他的兒子阻攔住了。
“爸,等我們明天去法庭,陸鼎肯定要把牢底給坐穿了。現在就先讓他嘚瑟一會。”
“哼,我們明天走着瞧。”
藥承德現在對陸鼎無奈,只能想着明天法庭上,怎麼讓陸鼎多被判幾年了。
對於那份轉讓書的公章,藥承德心裡也有些懷疑。他看了公章好幾眼,都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等回到了藥家,藥承德最想做的就是趕緊的把保險箱裡面的公章取出來。
當他打開保險箱,看到裡面的東西,都是完好無損的後,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心裡更加堅定,陸鼎那公章是僞造的。因爲他的公章既沒有被盜,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