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旗兵裡,也有人走出來了。
“楚將軍,還請你給我們一個面子。那位叫陸鼎的人,打的是我們琅琊樓的人。您是知道琅琊樓,是什麼地方的。”
“不好意思,我要是不給這個面子呢!”
“楚將軍,您別讓我們爲難。”
“我剛剛收了陸鼎當徒弟,你們就要把他給帶走,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嗎?而且陸鼎是朱雀的隊員,你們要想帶走他,也沒有那麼容易。”
“楚將軍,你這是包庇犯罪嫌疑人。”王原躺在擔架上,大聲說道。
他這一激動,馬上碰到身上的傷,疼得他大叫。
“王原,你身上的傷,明明是你自己弄傷的,怎麼能怪在我的身上,你看,我手裡還有證據證明我說的話。”
鄭睿走上去,接過陸鼎手裡的東西。白紙黑字,還有王原的簽字證明,這讓鄭睿有些犯難了。
“陸鼎,你還好意思說。那明明是你逼迫我簽字的,怎麼能算數呢!”
“王原,你還真不要臉。我一個小小的醫生,怎麼可能逼迫你簽字。你要是不願意簽字,誰能強迫得了你。”
陸鼎繼續耍無賴,這裡有他的師父在,他還真不信,有人敢把他給帶走。
“楚將軍,無論如何,王原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陸鼎今天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陸鼎是我們朱雀的人,沒有我父親的同意,你們誰都不能動他。”楚浣溪也站出來,幫助陸鼎說話。
“楚將軍,我們早知道,你們不會那麼容易放人的,所以給宮老打了招呼。他的意思是,按照法律程序來辦。如果楚將軍不信,可以親自給宮老打一個電話。”
楚錚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找宮老幫忙了。宮老在四支王牌隊伍面前,都是有話語權的,既然他都同意抓陸鼎了,楚錚確實不好留住陸鼎了。
“陸鼎,你先跟他們去一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危險的。現在大多數人的眼睛,都盯着黃金臺這裡。連宮老都出面了,你先跟他們去一趟。我立刻就去找宮老他們。”
楚錚的話很明顯,陸鼎是必須跟他們走一趟了。霍欣葉僅僅抓着陸鼎的手,不願意他被人帶走。
“欣葉,你現在千萬不要動怒。師父肯定會想辦法,救我的。我先跟着他們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了。”
“師姐,這幾天就麻煩你,照顧欣葉幾天了。”
陸鼎警察署的人給帶走了,這讓楚浣溪的有些焦慮。如果被他們先發現陸鼎是個煉藥師,楚家就會失去一個人才。
“父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等!”
楚錚閉目沉思,現在能做的似乎只有等了。
霍欣葉擔心他們,私下給陸鼎上私刑。所以陸鼎前腳剛走,她馬上也出去了。
“霍小姐,霍小姐這是要去哪裡?”
楚浣溪剛剛答應了陸鼎,要幫他照顧好霍欣葉的。若是霍欣葉出了什麼問題,楚浣溪實在不敢想象了。
她派了人,跟着霍欣葉的身邊,防止她遇到危險。
王原帶着人把陸鼎帶回的不是普通監獄,而是玉鬼臺。那是一座充滿了暴露和血腥的監獄。據說進入那裡的人,就沒有活着回來的。
琅琊樓有王家的人,給他說話。所以審問陸鼎的事情,也變成由王原來負責。王原被陸鼎教訓了一頓,自然是要報仇的。
“把陸鼎鎖起來。”
王原還是被人用擔架擡着,醫生剛給他做了手術。在他的腿還有手臂,都被紗布包紮着。
“陸鼎,沒有想到吧,你也會這麼一天。接下來,我要把你施加給我的痛苦,全部都還回去。”
“給我用刑,先把他的腿給我弄斷了。”
兩個身穿警服的人,慢慢的走向陸鼎。在他們的手裡,拿着一個狼牙棍,只要用這個擊中陸鼎的膝蓋,他這條腿就要徹底廢了。
“你們居然敢私自用刑,可惡。”
在狼牙棍快要打中陸鼎的時候,一股真氣飛出,直接把那兩人給打飛了。
“我差點忘記了,你也是一個修真者。不過我這手銬,即便你是修真者,也是解不開的。我要先把你的修爲給廢了,看你還如何囂張。”
王原的臉上露出狡詐之色,他的手準備伸向陸鼎的天靈蓋。
陸鼎故意僞裝起來不動,等到王原靠近的時候,他突然出腳,一腳正中王原的寶貝。
“啊!”
王原手捂着寶貝,痛苦的大叫。
“麻痹的,給我狠狠的揍他一頓。”
下身的敏感位置,可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陸鼎這一腳踢得有些狠了,讓王原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陸鼎輕易就把那兩個人給踢開了,他笑着問王原:“王太監,感覺怎麼樣了。我可是醫生,要不要給你的寶貝看看。這要是踢壞了,就斷子絕孫了。”
“草,陸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王原痛得受不了了,只能拉開褲子看一眼。
“我看肯定淤血腫起來了,你還是趕快找醫生看看。再晚一步,可不僅僅是不舉的問題了。”
“來人,快給我找醫生。”王原也擔心,今後用不了這寶貝。反正陸鼎現在還被關在這裡,教訓他的事情,可以晚點來。
自己這寶貝可等不了,再晚一步,以後就沒有在女人面前驕傲的資本了。
楚錚爲了救陸鼎出來,親自去了琅琊樓一趟。雖然楚家不如以前的楚家,但是他這將軍的位子,可是握有實權的。
琅琊樓的老怪物們,見到楚錚都來了,多少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楚錚,你這身體剛剛好不久,怎麼來這裡了?”王老看到楚錚來了,表面掛着一幅虛僞的笑意。
“我要是再不來,我的好徒弟就要沒了。”
“楚錚啊,你也知道,陸鼎他公然毆打公職人員,我們只是按法律的程序,懲罰應該懲罰的人而已。”
“王老,陸鼎爲什麼會打王原,那是因爲王原出言侮辱我。所以他才被迫出手而已。年輕人動起手來都是沒有輕重的。對於王原的傷,我願意承擔所有的醫藥費。”
“楚錚,你這話對我說沒有用的。陸鼎既然是朱雀的人,就是知法犯法,這個罪名更大。”
霍恩泰正好來做報告會,遇到楚錚和一羣大佬們理論,覺得有些意思。
“各位首長們,陸鼎這個人的人品確實有問題。前幾天,他還公然闖入我們霍家大院,把我女兒給拐走了。”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霍家大院是什麼地方,怎能容他一個普通人隨便進入。我聽說,還是楚將軍的女兒,帶着朱雀玄武的人進去,把陸鼎給帶出來的。”
王鴻章火上澆油,故意讓衆人,對陸鼎的印象不好。這樣一來,楚錚無論怎麼說,都不會有人幫助救陸鼎了。
石老的手裡依舊拿着他的菸斗,這菸斗是他隨身不離手的東西。由於孫女管的嚴,石老今天的三次抽菸機會,又給用完了。
他嘴裡叼着菸斗,漫步經心的聽大家議論。突然間,一口氣上不來,憋着他滿臉通紅。沒過一會兒,他就暈過去了。
“石老,石老!”衆人嚇得呼喚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