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是與植物生存狀態相似的,特殊的人體狀態。除了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經反射和進行,物質及能量的代謝能力外,認知能力已完全喪失,無任何主動活動。
植物人的智能,思想,意志,情感還有其他有目的的活動都已經喪失了。此刻,陸鼎正坐在中年人的病牀邊上,小心翼翼的給他扎針。
看着旁邊的一大推醫療設備,陸鼎已經知道,爲了救好這病牀上的中年人,沒少在他身上下血本。
楚浣溪爲了救活自己的父親,請來了全世界在臨牀醫學上,有所成就的專家和教授來。不過他們研究了好幾個月,用盡各種方式,都沒有用。
除了尋找西醫的治療方式,楚浣溪也開始借用西醫。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從別人那裡打聽到,京華市有個小中醫,居然用短短的幾天功夫,把一個植物人病人救活了。
那個中醫小神醫就是陸鼎無疑了,爲了找到這個陸鼎,他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一開始,原本想要客客氣氣的請陸鼎的,只不過陸鼎的防備心太強,非逼得他們用武力的方式,直接把他給敲暈了帶來。
在華國古代的明王朝,一些鍼灸的醫籍裡,曾提到過“不省人事”和“不識人”的鍼灸治療。
1989年,曾經有人以頸部督脈穴爲主,配合其他的體穴,取得了一定的效果。後來又有頭皮針,配合體針的臨牀文章出現。
這些種種,都爲中醫治療植物人,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陸鼎將銀針消毒之後,擺在桌子上。這個病人,和他之前治好的那個,植物人女病人完全不同。這個中年人已經臥牀,有三年之久的時間了。
他用經絡導平針的療法,通過針的刺法,切法,鏟法,撥法來疏導堵塞的經脈,調節脈管內氣血的流量,流速使其平穩。
銀針入中年人的身體,陸鼎的手指同時也升起一股真氣。用真氣灌入銀針的方式,會產生極熱的反應。
果然沒有過多久,中年人的皮膚上,開始滲透出細微的汗珠。陸鼎的額頭,同樣有大顆的汗珠冒出。
楚浣溪雖然離開了屋子,但是並沒有走遠。她擔心自己留下來,會影響陸鼎救她的父親。所以到監控室裡,悄悄的注意陸鼎施針。
她眉頭緊鎖,眼睛死死的盯着監控屏幕上,陸鼎給她父親施針的手法。
“秦老,你看他的手法,有什麼問題嗎?”
楚浣溪的身旁,也站着一箇中醫的老醫生。這是京城最有名的中醫三大家,秦家秦百里。
秦百里,認真的看了一眼道:“他這用的經絡導平針的療法,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這方法我曾經用過,並沒有什麼作用。讓我感到震撼的是,他用這療法,居然能讓楚將軍的身上,滲透出細微的汗珠,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陸鼎用了半天針,覺得沒有什麼效果。除了可以幫忙排除一些楚將軍的體液之外,確實沒有多大的效果。
他搖了搖頭,又從身上取出另一種短針,還有一瓶液體。只見他把短針,全部都浸泡到液體之中。短針蒸發出一些細微的氣體,還發出“嗤嗤”的聲音。
楚浣溪有些擔心了,她看着監控屏幕道:“秦老,他到底想要幹嘛?那短針看起來有些可怕,難道他要把那短針,扎入我爸的身體裡嗎?”
“楚小姐先不要着急,我們可以先看看。”
在他們說話的瞬間,陸鼎同時運氣,三枚短針飛起。
“擒梅刺針,揚梅叩針,落梅點針。”
陸鼎的化梅三針施展了之後,只見楚將軍的身體,突然抽動了一下。就是那瞬間達到動作,讓楚浣溪十分的激動。
“秦老,你看到了嗎?剛纔我爸動了,他真的動了。”
楚浣溪激動得,難以控制自己。一滴熱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已經整整三年了,這三年間,楚錚的身體都沒有動過。
自從那場意外之後,楚錚最好的狀態,也只是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躺着。不會說話,也不會對外界的任何聲音,做出一個迴應。
如今看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動了一下身子,這怎能讓楚浣溪不感到激動。
她實在是太激動了,以至於控制不住自己,衝到了她父親在的屋子裡。
陸鼎正在給楚錚施針,看到楚浣溪進來,臉上還帶着淚痕,有些不解。
“動了,我剛纔看到我爸爸動了一下身子。”
陸鼎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怒意道:“你們居然監視我。”
楚浣溪無視陸鼎,甚至直接繞過他,來到自己父親的身邊。
“爸,你感覺怎麼樣了,你可以聽到我說話的聲音嗎?”
“擦,居然無視我。”陸鼎頗有些無奈的說,這女人真是奇葩。
“他一直都可以聽到外界的聲音,只是無法做出反應而已。”
陸鼎真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詞去,形容這個女人。說她愚蠢吧,愚蠢這兩個詞不足以,顯示這個女人的傻。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楚浣溪很不高興的起來,走向陸鼎。看着那張精緻的臉,越來越靠近,陸鼎的小心臟亂跳個不停。
這女人不但是個美女,還是一個極品美女。作爲正常男人,當一個極品美女,不斷向你靠近的時候,你的首先反應,自然是心跳的加快。
陸鼎滿腦子的yy,期待這個女人過來。不過就在兩人之間,相差不到一米的時候,那女人擡起白皙的,穿着高跟鞋的鞋子。
“啊!”
陸鼎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這女人居然用她的高跟鞋,踩在陸鼎的布鞋上。重點是他的腳丫子,受到了殘暴的對待。
“女暴君,你要把我腳趾頭踩斷嗎?”
“哦!女暴君,我在你眼中的印象,居然是女暴君,真是有些意思。”
楚浣溪忍俊不禁的輕笑一聲,第一次聽到有男人,叫她女暴君。她想了想自己,平時逼刑的手段,確實和暴君的手段,相差不了多少。
“你這女暴君,居然也會笑,我還以爲你是面癱呢!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能活活的把一個人,給凍死。”
陸鼎說她是面癱,楚浣溪可不願意了。女人的報復心理是很強的,陸鼎見她似乎,又要挪動腳下的高跟鞋,嚇得趕緊跑到一邊。
“我今天給你爸施針了發現,他這病我有辦法治療好…….”
陸鼎話還沒有說完,楚浣溪再次激動的走上去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是醫生,醫生不會拿治病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我看了一下,你們現在用這種方式,維持他的生命是錯誤的。過兩天,給他請兩個特護來,我教她們護理的方式。”
“不用特護,我也可以做的。”楚浣溪激動的說道。
陸鼎看了她一眼道:“護理的方式要勤拍背,預防墜積性肺炎,勤翻身,或者下身墊氣墊,預防褥瘡,勤活動下肢,防止下肢靜脈血栓。還有四肢的按摩,要按照我的方式來,避免肌肉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