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任務。超出了我能夠接受的範圍。而且我相信,十九組存在了這麼多年,而且還有國家的高層直接掌管,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會被扳倒。而且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想要和那些家族聯繫,也不容易。”
“我只能說,我盡力吧。我現在正在幫薛連城治病,但是薛家對我的態度非常的微妙。薛家這種大家族,就算我把薛連城治好了。薛家也肯定不會因爲我的態度就聽我的。我不敢保證,你們十九組還是做一點別的打算,不要把寶壓在我的身上。”
然而,鍾遠山要的就是杜飛的這個答案。只要杜飛不完全拒絕,都就已經達到了鍾遠山和十九組涉及到的國家高層的期望了,。更何況,現在的杜飛還答應了盡力而爲,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繼續和鍾遠山閒聊了一會兒,杜飛才走出這間特殊的聯絡室。走出門,杜飛就看到高離看着自己,高離的目光雖然是一掃而過。但是已經把杜飛的全身上下都給看透了。察覺杜飛沒有問題之後,高離也就不做聲。
飯菜已經吃完了。路露收拾了碗筷之後就出去。只留下路輝路尋還有高離在。高離一副高冷的樣子,路輝就算再怎麼笑臉,也沒有看到這個大個子哪裡有什麼善意。
“我和鍾遠山談過了。這次的事情,比想象之中的要複雜得多。現在再橫州城有那些是屬於十九組的力量,你把十九組在橫州城的影響力給我一個大概的分佈。我要做調整,以後的事情,肯定需要你們調度配合我了。我的麻煩快來了。”
杜飛對路輝說道。路尋點點頭,轉身從一個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張大大的類似地圖的東西,然而上面又不是地圖,而是一個箭頭,一些關係,還有一些分析,寫得非常的詳細。有些寫不下來的,就標記了編號。
杜飛指着這些編號說道:“這些編號。是拿來幹嘛的?有什麼特殊的作用還是怎麼的?”
“這些編號對應着這裡的這些文件,裡面的內容比較多,需要單獨列出來才能卡弄清楚,所以就弄了一個編號。”
非常的複雜。橫州城太大了。而且也太重要,在橫州城的勢力,早已經錯綜複雜,難以分清楚。
現在的橫州城,就像是一塊非常巨大的蛋糕,誰都想要吃掉,但是誰都沒有這個本事一口拿下,所有所有人都在這裡面畫下了自己的痕跡,埋下了自己的勢力。其中薛家和王家的勢力,在橫州城隱藏得最深。
杜飛看了一會兒,發現很多自己以前以爲只是獨立出來的勢力,都看到了和薛家或者是王家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非常的難以處理。
還在觀察這些勢力分析圖的時候。路露一下子就衝了進來,非常的急切。臉上充斥着紅潤,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路露,注意一點自己的形象,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於這樣麼?”
路輝立馬訓斥道。
“有人找杜飛哥哥,而且來了好多人,都是我沒有見過的。但是我聽旁邊的人說,好像是橫州城官家的人。不知道怎麼就找到這裡來了。而且點了名字就要找杜飛哥哥。現在外面都快攔不住了,他們就要衝進來。”
路露呼吸聲非常的急促,少幾次呼吸之間都帶着胸前雄偉的胸器一起震盪。遠遠的看去,就像是胸前有着一對大白兔,正在裡面不安分的亂動,隨時準備跳出來一般,
如此旖旎的景象,只是這個時候沒有人去看,這就是一大憾事了。如果有人看的話,那肯定會目不轉睛的。杜飛也不清楚到底是誰要招他,而且按照路露的說法,來的人都是官家的人,而且還是橫州城有權有勢的官家。
“巡遊使大人,怎麼辦?”
路輝也有點慌了。路露不可能說謊話,而且一般的情況,一般的官家人來。路露肯定都能夠擺平的,看路露的樣子,來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類。
“路露跟在我的左邊,高離在右邊。你就在幕後,看我的神情行事。實在不行,我就跟他們走一趟就是了。橫州城,想要真正的困住我的人,還沒有來。跟着官家去,也說不定就完全是壞事兒了。”
杜飛立馬做好了決斷。路輝想要說什麼,但是話還沒有到喉嚨,立刻就止住了。他也想看看,這個能夠和他們十九組大組長打趣的人,這個能夠和他們十九組的大組長開玩笑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到底有什麼特殊的本事。
杜飛從後面的一道門走了出來。然而前面有酒吧的一些保安和酒保當着,而且場面有點嘈雜,並沒有人第一時間就發現杜飛其實已經出來。
杜飛遠遠的看到,五六個大漢,而且這些大漢不是說社會上的那些混混,只能裝腔作勢,只能看一下,而沒有什麼實在水分的那種。這些大漢,戰鬥力可都十分的爆表,一般人,比不了的。
不過這些人算是客氣的了。就算是前面有人當着,他們也沒有很粗暴的強行闖過去,而是在以最小的消耗,讓這些人儘量少受傷害的過去。杜飛暗自點點頭,高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在了杜飛前面半步。
這半步的距離,非常的微妙,就算看出來了,也沒人會說什麼。但是這半步的距離,對於杜飛的保護,卻十分的重要、
“停一下,麻煩停一下。大家都停一下,停下來,聽我說,聽我說。”
杜飛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是一愣,。這個時候,誰敢這麼吆喝?聽聲音也不是這家店老闆路輝的聲音啊,不是路輝的話,那是誰呢?
全部的人轉頭一看,杜飛站在一個跳舞臺子上面,左邊站着一個大漢。剛纔見過杜飛的人,才終於想起來,剛纔杜飛和黃少起衝突的時候,身邊就站了這麼一個大漢,然而卻沒有人看出來,這個大漢到底是誰的人。
在杜飛的另一邊,站在這家酒吧最大的特色,當家花旦,路露。路露一身誘惑的裝扮穿在身上,誘惑至極,眼神之中掃視着周圍一圈的人,然後再以一種極爲崇拜溫柔的眼神看着杜飛,這種感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怎麼好受。
“是了,這個人就是杜飛。”
其中一個大漢說道。另外一個大漢拿出手機對照一下,確實就是杜飛,五個大漢非常整齊的走向杜飛。杜飛向高離和路露示意了一下,讓他們別動,因爲杜飛看得出來,這五個大漢並沒有什麼惡意。
之所以別人從這五個大漢的身上看出了惡意,那是因爲這五個人,都是從部隊裡面回來的人。而且他們不是普普通通的部隊,而是那種見過血,手裡有過不只是一條恐怖分子姓名的軍人,所以纔會有這樣的感覺。
“杜飛先生,我們有事情需要找你協助調查一下,並沒有什麼惡意。希望你配合我們。”
剛纔拿出手機對照杜飛身份的大漢聲音鏗鏘有力的對着杜飛說道。聲音之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讓人聽了,都會忍不住就要同意。
杜飛卻不是普通人。
“你們是哪裡的人?要我回去協助調查什麼?如果確實和我有關係,而且你們也是正規的,沒有惡意的。我會和你們一起去調查一下。”
Wωω●тTkan●Сo 杜飛雖然沒什麼感覺,但是讓他回去一起調查什麼的。杜飛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了。官家的調查,一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繁複不說了,而且往往沒有實際的作用,杜飛並不想進去浪費時間。
“我們是州委書記調遣我來的。這是我們的證件,你可以現在就到網上去核查一下,能夠查到我的信息。你和上一次車禍有點關係,所以我們需要你回去調查一下,沒有惡意,走一趟就是了。”
這個大漢誠意十足,直接把他的證件遞給了路露。路露接過這個證件,也看不出來到底是真是假。
“進去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杜飛朝着路露說道。路露蹦着小步子,胸前的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就走了進去。
周圍酒吧的人,全部都盯着杜飛在看。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杜飛的身份,知道杜飛之前在網絡上面留下來的視頻身影。很多人都非常的奇怪,網絡上面醫術高超的醫生,居然只有這麼年輕,而且比網絡上面的還要帥氣。
其中有一些穿着暴露,臉上還掛着紅彤彤酒意的女子,看着杜飛的眼神裡面,已經帶着一點歡喜了。這些女子,都是成天沒事兒,來這裡找樂子的女人。
“車禍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救人,算是犯法嗎?如果你們要問我有沒有從醫資格證或者救助證什麼的。抱歉,這些東西,我以前有,但是我不知道我現在有沒有。”
杜飛預感有點不妙。難道這些人是來問他要從醫資格證的嗎?但是想了一下,好像又有點不對勁啊。怎麼還要這些證件。杜飛忽然想起來,曾經在網絡上面看到過的一個新聞,一個醫生,在火車上面救了一個瀕死的人。
這個瀕死的人活了起來,但是卻沒有痊癒。這個人就告了救他的那個醫生。因爲國家規定,沒有從醫資格證或者沒有在定點的地方醫治病人是違法的。
真實版的農夫與蛇。最後,那個救人的醫生敗訴,賠錢不說,就連醫生的身份都沒有了。這個醫生不久之後就鬱鬱而終。這就是最現實的農夫與蛇的故事了。
古時候農夫與蛇,而現在的這種故事,已經不知道該定義爲什麼名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