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一道砸落在地的身影,也不是其他人,正是王立。
王立趴在地面上,狠狠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纔是再一次的開口說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如今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武道宗師的巔峰,怎麼可能的事情?”
王立話音落下,他的臉上就是有着一抹難以掩飾的恐懼,面對眼前李章展露出來的實力,真的是有一種徹底的絕望。
“不過一隻螻蟻,也敢與我交手,真是不知死活,我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是你這種人就能夠有所預料,真的以爲這麼多年以來,我就沒有半點的進步。”李章冷笑着開口,他的目光就已經是看向了不遠處的張仲基,再一次的開口。
“那麼現在,就已經該輪到你了,你可是已經做好受死的準備!”
唰的一聲。
這樣的一句話音落下,在場的衆人都彷彿感覺到空氣中,充滿了一絲絲再爲明顯不過的殺意。
就算是張仲基,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看着看向面前的李章,身子微微的顫抖,內心有着恐懼,開始瀰漫開來。
“張仲基先生,這一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接下來的話,還請…………”王立一邊開口說着,就是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直接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整個人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面上。
王立好歹也是江北市有名的一名高手,一直以來也是名聲響徹了大江南北,有着身經百戰,卻不曾遇一敵手的稱號。
可是現在,這樣的一位高手,就已經是落敗在了李章的手中,而且還是敗得心甘情願,敗得徹徹底底,兩人之間的差距,顯得極爲的明顯。
張仲基壓抑着內心的驚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平復了下來看向了不遠處的李章,就是再一次的開口:“冤家宜解不宜結,李章你我之間恩怨,都已經是當年的事情,難道現在就不能夠有化解的機會不成?”
張仲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的真誠,事情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就算是張仲基還有其他的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仲基,你不覺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有些好笑?”李章冷笑了一聲,看向張仲基的眼神,明顯就是看到一個傻子一樣。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張仲基突然的開口說道,他的臉上就已經是浮現出一抹冰冷的殺意,迅速的瀰漫開來,可以說是沒有半點的掩飾。
在着下一秒鐘,張仲基就是拿起旁邊的茶杯,朝着地面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
伴隨着破碎的聲響,原本四周就已經是傳出了一陣的動靜。
在這一處房間的外面,已經是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只見到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不知覺中,就已經是出現了兩名身穿黑色衣服的西裝大漢,他們的手中拿着一把精裝的弓箭,朝着李章,就是直接的發射了過去。
“雕蟲小技!”李章冷笑了一聲,大手一揮,原本的空氣瞬間就是無風而起,席捲開來一片的氣流,就彷彿攜帶着無盡的威壓,快速的瀰漫而去。
原本快速而來的幾支箭支,瞬間就是突然的爆裂還來,化成了一片的粉碎。
這般恐怖的一幕,就算是在場的其他人,都是隻感覺一陣的驚訝。
張仲基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沒有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埋伏,,在着李章的面前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
唰的一聲。
在着空氣中,突然就是再一次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破風聲。
只見原本旁邊的窗戶已經是突然炸裂開來,所有人的眼中閃過一道黑色的影子。
不少人都是微微張大的嘴巴,看着這樣的一幕,目光中有着一抹的驚訝。
很明顯的事情,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可不僅僅只是什麼弓箭那麼簡單,而是已經動用了一些現代化的槍械。
張仲基爲了自己的小命,自然是有着多層的安排。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不少人的目光中,都是彷彿一副見鬼的樣子。
“張仲基,你根本就不知道了,作爲一位武道宗師巔峰級別的強者,究竟有着怎樣的使命。”李章冷冷的開口說道。
在最爲關鍵的時刻,可以說是瞬息之間,李章就已經是伸出了兩根手指,直接的朝着空中一夾。
伴隨着撲哧一聲!
緊接着,原本空氣中傳出的破音聲,突然就是停止了下來,每一個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李章收支中出現的一枚子彈。
絲絲。
不少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感覺自己眼睛看花了一樣,一點都不敢相信,所看到的這一幕。
竟然真的有人能夠做到,空手將一顆子彈直接的給接下來。
不僅如此,李章的右手隨手一揮,原本手指間的那顆子彈,就已經是倒飛而起,沿着射過來的方向,快速的激射而去。
幾秒鐘以後,隱約間可以聽見一道悽慘的叫聲,似乎射中了某個人。
隨後,房間內就是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咕隆一聲,很多人都是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只感覺自己就是在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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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剛剛所看到的一切,真的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李章……李章兄弟……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能夠給你,不知道能不能買我的一條性命。”
“你覺得站在我這個地位的人,難道還會缺少你口中所說的那些錢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李章冷笑着開口,看向自己面前的張仲基,就彷彿是看到一隻螞蚱,目光中沒有半點的憐憫。
面對這般的眼神,張仲基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內心的情緒已經是變得無比的緊張,有些哆哆嗦嗦的開口:“那麼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才能夠放過我一條生路?”
“那自然是血債血還!當年你讓我家破人亡,那麼現在的話,我永遠也要讓你體會一下那一種感覺,究竟有多麼的絕望。”李章緩緩的開口說着。
每一次的每一個字的落下,李章就是向前踏出一步,不斷的逼近着張仲基,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張仲基的身子不斷的顫抖。
他不知道李章口中所說的絕望,但是現在,張仲基卻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一種絕望,那是對於死亡的恐懼!
撲通一聲!
看着李章來到自己面前不足一米的時候,張仲基突然就是跪倒在地,朝着眼前的李章,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神色顯得極爲的恭敬。
“李章……只要你能夠放過我一命,那麼我可以做你身邊的一條狗,以後爲你辦事。”
張仲基的神色間充滿了哀求之色,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擁有遠遠超越普通人的身份和地位。
他真的是不想死,更不想以着一種悲慘的方式死去!
他所擁有的一切,早已經是將他的內心徹底的束縛了,如果能夠活下來,那麼所謂的尊嚴,張仲基也不會太過的在意!
至於其他人,看着已經跪倒在地的張仲基,都是隻感覺一陣的傻眼,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會有人相信。
在着江北市赫赫有名的張仲基,爲了能夠活下來,竟然會跪倒在自己當年的一個成員面前,這樣的事情,既讓人有些好笑,但是又在情理之中!
“哈哈哈哈……”李章的聲音突然就是響徹了起來,傳遍了整個的房間,充斥在所有人的耳邊。
李章的大笑聲顯得很是猖狂,可是他卻有這個資格,也是有這個底氣。
在着李章看來,現在已經沒有誰能夠阻止她想要做的一切。
“李章……還請你饒我一命,放我一條生路,就算是當年,我也給了你活下來的機會。”張仲基眼巴巴的開口說道,心中充滿着對待生存下來的渴望。
“張仲基,恐怕你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我告訴你,以後對待自己的敵人,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務必斬草除根!
你可是給我上了最爲重要的一課,今天不管怎麼樣,沒有誰能夠救得了你,我可不希望在許多年以後,你再來找我報仇。”李章冷笑着開口,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已經是變得越加的明顯。
就在李章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道冷漠的聲音,就已經是傳了過來。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是我要在這裡說一句,今天在這個地方,張仲基的性命,我保下來了!”
在場衆人,都是順着聲音紛紛的看的過去,隨後他們的目光就已經是落在了一道消瘦的身影上面。
“葉先生!”看見這一道消瘦的身影,張仲基立刻就是近乎開口。
在這一刻鐘,張仲基連忙就是回過神來,想起之前見到葉天所展露出來的種種手段,心中充滿了一抹的喜悅,有着葉天在這裡,說不定他今天真的能夠活下來。
先前在面對生死間的恐懼,倒是讓張仲基一時之間忘記了葉天的存在,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最後的一份希望。
葉天已經是緩緩的站起身來,此刻身子側對着在場的衆人,他的目光正是看向了這一處酒樓的外面,目光之中帶着一抹的滄桑之色。
這一處酒樓下面的街道,當然就是有着有着不少的人,正在相互的來往,顯得很是熱鬧,面對這般的情景。
葉天的目光中都是浮現出一抹的思索,如果是放在以前自己的那個世界,像這樣繁華的一幕,那可是真的很難見到。
葉天的背影側對着對着所有人,看起來只有孤身一人,但是給人一種極爲複雜的感覺。
此刻的葉天,就彷彿天上下凡的謫仙,也彷彿世間的帝王,給人一種超脫世間,凌駕九天之上的錯感。
“我去,這小子是腦子出了問題不成?”
“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還是想要和李章交手?”
“這莫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剛剛王立大師,都已經落敗在了李章的手中,就憑這個小子,難道還能夠做什麼不成。”
“呵呵!這就是真正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要闖!”
不少的人,都是紛紛的嘲諷了起來,看向不遠處的葉天,就彷彿是看到一個傻子一樣。
張仲基看向葉天的目光中,只是浮現出一抹的期待之色,因爲算起來的話葉天可以說是他最後的希望,如果葉天不是眼前李章的對手,那麼今天他的下場就已經是必將註定!
很有可能就是會難逃一死!
想到那樣的後果,張仲基就是隻感覺一陣的恐懼不已,身子都是狠狠的顫抖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一幕,不遠處的李章同樣也是目光中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心中有着一抹的微微詫異。
因爲對於自己面前的葉天,對於這一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李章的內心莫名有這一抹的恐懼。
因爲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察覺到這一個青年的存在,或者說是察覺到了,但是在着下意識中,已經是忽視掉了。
想到這裡,李章的心中莫名就是浮現出來一抹的恐懼,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心情。
面對自己面前的葉天,李章看不透,沒有從葉天的表面上看出來半點其他的跡象,只感覺葉天的身上,已經籠罩了一層迷霧,不管你怎麼去看,卻是根本琢磨不透。
“你是什麼人?剛纔那又是什麼意思?”李章直勾勾的看着葉天,終究還是再一次的開口說道。
不管怎麼樣,試探一番葉天的底細再說。
葉天聽着李章的這些話,神色依舊是那般的平靜,只是單手揹負身後,顯得極爲的冷漠,隨後就是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問我是什麼人?”
“這個答案,對我來說有但很多種的回答,但是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是你能夠想象的存在!”
唰的一聲。
隨着這一句話音落下,在場的衆人都是不由得一陣的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