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索菲亞和加西亞分別來過兩次,住了一兩夜就走了,大家心照不宣,各得其所,她們任何人來,雅妮都表示歡迎,然後讓玲睇住進自己房間,幫她帶小妮。
這是給庭棟的信號,意思是,你不要過來了,這裡沒有你的位置。
雅妮的房間有一張大牀,一張小牀,一張嬰兒牀,庭棟在這裡的時候,當然和女主人一起睡大牀,如果是索菲亞和加西亞來了,玲睇就住小牀。
雅妮理解索菲亞和加西亞的感受,她也從那個階段過來過,剛剛和庭棟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恨不能每天都能被他寵愛,想起來她都有些臉紅,自己不是一個很淑女的女孩麼?怎麼就被他變成了放蕩的女人呢?
每次和他在牀上,自己都想讓全部身心都能夠吸引他,取悅他,滿足他,因爲這樣,自己才能開心快樂,才能獲得快感,舒爽。
每次見到索菲亞和加西亞第二天早上那慵懶的樣子,雅妮都暗暗覺得好笑,她不嫉妒,不知道爲什麼,能讓那個壞蛋開心,就是自己最大的快樂。
想起自己終於熬過了45天,棟兒一邊抱着自己,爲自己洗澡,一邊手口並用的愛撫着自己的身體,當時,比第一自在江邊被庭棟第一次進入身體的時候都感覺激動。
當他終於興沖沖的再次插入的時候,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發出了很大的一聲腳呼,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然而,隨即,她就忘卻了一切,在他的狂風暴雨中一遍一遍的舒放自己。
庭棟見雅妮偷偷的笑了,笑得說不盡的嫵媚和妖嬈,庭棟有些情動,忍不住摟着她的肩膀就要親過去。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春日的陽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兩個人坐在庭院花園的長椅上。
雅妮臉一紅,回頭向樓上看了看說:“棟,我們這可是在外面啊,衆目睽睽之下,你要幹嘛呀?”
庭棟嘻嘻笑着說:“怕什麼,沒人說我們耍流氓的,大家都會裝作看不見的,不信你看看,每扇玻璃後面都沒有人。”
其實,這裡背對着大樓,四面還掩映着葡萄架,和各種花木,外面的人根本沒有辦法看見裡面。
異國他鄉,歐式的莊園、歐式的洋樓、花園,一切都充滿了異國情調,雅妮陶醉了,這樣的情景躺在愛人的懷裡,這難道是夢中麼?
說着話,庭棟的大手就伸到了雅妮的裙子裡面。
雅妮沒想到他真的動了手,她今天穿了一件從家裡帶來的白色長裙,顯得端莊典雅,可是,庭棟的大手在她那細膩的大腿根部輕輕的劃過的時候,端莊的公主立刻變的嬌羞無限,雖然手上做着推拒的動作,可是那半閉半合的雙眼,微微張開的小嘴,已經出賣了她。
庭棟把她抱過來趴在自己的腿上,伸手麻利地扒下她的白色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內內,穿這樣的內衣,雅妮一直都有些害羞,可是沒辦法,這個壞傢伙給自己買了一大堆都是這樣的,確實都是很貴的名牌。
他還威脅說,如果自己不穿,他就每天親自給他穿,天知道他幫自己穿內內會摸到什麼地方,摸得自己心裡癢癢的,就會主動求他作惡,這個壞蛋,怎麼那麼多壞主意呢?
可是,每次她的壞主意又都讓自己感覺既新奇又刺激,這不,他早就讓人把躺椅挪到了葡萄架下,一副,當時她只是想想可能是他想在這裡休息,卻沒想到,第一天他就把自己領到了這裡。
雅妮的翹臀已經暴露在陽光和空氣之下,記憶中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從小,也就是自打她記事開始,他們家就住在城裡,住的就是樓房,室內有廁所。
雅妮的身子不停的顫抖,扭動着,臀部高高的擡起,既像是配合庭棟,又像是在強烈刺激下不由自主。
雅妮既羞且愧,可是感覺舒服無比,她緊緊地抱住庭棟的頭,邊爲庭棟擦着水滴邊喘息着說:“棟兒、棟兒,姐要死了,好舒服啊,姐還想要,快點來吧,姐要你、要你……”
一邊說着一邊撕扯着庭棟的腰帶,只是她已經忙亂的無法完成這個簡單的工作了。
果然,雅妮的辦法很靈,庭棟的東多變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在狂野的征戰下,那一聲聲的****,那緊緊的包裹和撕咬就成了他的戰利品。
隔兩天,庭棟又會帶着雅妮、玲睇和小妮,開車前往波羅的海,在寧靜的海邊欣賞這個全世界鹽分最低的內陸海的奇景。
庭棟抱着自己的女兒,在前面興高采烈的指點着小妮觀看海邊的景色,可惜女兒太小,才兩個月,還不會領略這世界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