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趕緊說:“算了吧,還是我和雅妮說吧,然後我們給你打電話,你以爲雅妮能不明白啊?你要是不和我先說好,能直接給她打電話麼?到時候她會怪我和你在背後搞陰謀,嘿嘿!”
小可笑了:“棟兒,還是你想得周到,雅妮是個心思細密的人,她雖然不會反對,可是,如果我們做得不夠光明的話,她心裡會不舒服,換了我也一樣。
“對了,可能、可能”
見小可有些吞吞土土,庭棟無可奈何的說:“你就別可是了,我知道,你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旁邊還有別人,阿沁什麼時候去的你那裡?
“既然你都能來,就讓她也一起過來吧,不過,要做好保密工作,就別讓別人知道了,不然,大家都趕到斯德哥爾摩可就真的亂了。”
庭棟的話音沒落,旁邊的邊沁“嗷”的一聲喊了起來,搶過話筒說:“棟兒,你最好了,寶貝,姐沒白疼你,就知道你會想着我,說着話音變得哽咽了。”
庭棟嘆了口氣說:“沁兒,小可,你們別這樣,我知道自己對不住你們,可是這也是沒辦法,設身處地想一下,如果是你們,我也一樣會這樣做的,不然我怎麼對得起你們呢?”
放下電話,庭棟就把這件事和雅妮說了,雅妮摟着庭棟的脖子說:“棟兒,你知道姐姐不會阻止她們的,說實話,這也是我們大家公開見一面把事情挑開的一個機會。
“這一輩子,估計大家和我想的一樣,都不會離開你了,既然都是你的女人,也就是一家人,有機會,大家都要互相認識的。”
說到這,雅妮嘆了口氣說:“棟兒,要了沙鷗吧,誰都看得出來,她對你是忠貞不二的,她的變化很大,難道你沒看出來麼?
“她瘦了,話也少了,說實話,那兩個意大利姑娘和你的關係誰都看得出來,你能和她們在一起,爲什麼就單獨撇下一個沙鷗呢?這對她是不公平的。”
晚上,雅妮藉口身體有些不舒服,想一個人睡,半夜快十一點了把庭棟趕出了自己房間。
莊園裡很寬敞,房間多的是,庭棟本來也有自己的房間,偶爾他也會在自己房間裡休息,說實話,這幾天他有些不大敢在雅妮房間睡了。
據醫生說,產後四十五天可以同房,現在距離這個時間越來越近,雅妮已經不能滿足於親吻、擁抱和愛撫了,就在今天下午,兩個人幾乎都情不自禁了。
最後,還是庭棟緊急剎車,纔沒有最終進去,他哄着雅妮說:“妮妮,乖!再有五天就可以了,我們堅持一下好麼?
“這個時候那樣肯定對身體不好,不然醫生爲什麼會諄諄告誡我們呢?來吧寶貝,讓老公幫你揉揉!”
“不要,人家要你在門口蹭蹭,不進來行嗎?”雅妮央求說。
庭棟無奈,給小弟弟穿上了雨衣,握着它,觸碰着雅妮的蚌肉和蚌珠這些最敏感的地方,雅妮緊緊的摟着他,全力擠壓着他,到了關鍵的時刻,雅妮大口喘着氣說:“老公,進來吧,嗷!我不行了呢!”
說完,庭棟感覺到雅妮已經了。
他抱緊了雅妮,輕撫着她的後背,雅妮在他的愛撫之下終於完全放開了懷抱,蜷在他的懷裡,像是睡着了。
晚上,兩個人又有些情動,雅妮硬着心腸說:“你回自己房間去吧,不然,我們都忍不住了,你說的對,棟兒,我們都忍過這幾天,不過,我讓沙鷗去找你了,記住,別冷落了人家,不然,她也會傷心的。”
庭棟也確實被雅妮勾起了火,他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如果他自己一個人,還好辦,可是,每天他都和雅妮膩在一起,軟玉溫香抱滿懷,去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動,這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庭棟剛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就發現燈亮着,沙鷗正斜倚在他的牀上,擺弄着手機。
見庭棟進來,臉一紅,趕緊跳下牀。
庭棟發現,沙鷗竟然穿了一條粉紅色的吊帶睡裙,這是很難得的,在庭棟的記憶中,沙鷗穿裙子的時候都很少,跟別說這種吊帶式的睡裙了,也許是受了雅妮的指點,告訴她自己喜歡女人的這個裝束。
不過庭棟還是發現了她的不同,一般情況下,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這種偏愛,所以投其所好,在閨房裡喜歡穿吊帶睡裙。
不過,她們是不穿內衣的,裡面完全真空,可是現在的沙鷗卻不一樣,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哪裡能那樣放得開?
今天雅妮的話確實讓庭棟有所觸動,他也覺得自己對沙鷗有些過分了。
他是瞭解這位比他大三歲卻一直叫他師傅的女孩有多固執,也許,如果自己真的一聲都不要她,她會真的就這麼跟着自己一輩子,那纔是真的害了她。
如果那樣,他自己都會恨自己。
庭棟當然不是那麼無情的人,他輕輕地摟過沙鷗,和她一起靠在了牀上。
他輕輕的親吻了一下沙鷗的有些黧黑的面頰,柔聲說:“丫丫,你真的準備好了麼?其實像小玉那樣,不是很好麼?
“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家,和與其他女人共有一個男人相比,哪個更好,不是顯而易見麼?”
沙鷗搖搖頭:“師父,那你的意思是說雅妮姐和芸芸姐她們都是傻子唄?”
庭棟撲哧一聲笑了:“好你個丫丫,你說話這麼有勁啊,撞的我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沙鷗抿嘴笑了:“師父,丫丫沒有小玉姐那麼好的命,沒有遇到另外一個洪子輿,可是你知道麼,師父?
“小玉姐和我說過,偷偷說的,她說一直到結婚前,她都不大敢單獨和你在一起,她說你身上像是有一種魔力,讓每個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不知不覺不由自主的想和你親近。
“直到她結婚以後,小玉姐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纔會正常一些了。丫丫,沒有洪子輿,所以只能認命了。”
庭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丫丫,小玉那是安慰你呢,怎麼把我說得像妖怪似的,她胡說你也信?”
沙鷗搖搖頭說:“她不是胡說呢,我們剛來不久,其實是小玉姐先喜歡上你的,你還記得有一段時間,差不多給你開車的都是她麼?
“那是因爲輪到我的時候她就跟我換班,她什麼話也不瞞我,她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比和洪子輿在一起感覺還舒服。
“可是,後來,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說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會對不起洪子輿,所以,以後你大部分用車的時候,都是我開車了。”
庭棟不再糾纏這件事,柔聲說:“丫丫,以後再也不要提這件事了,即使和小玉在一起也不要提,就當它根本沒有發生過,你明白麼?”
沙鷗把臉頰貼在庭棟的下顎上,摩擦着那稍稍露出一些的胡茬,乖巧的點點頭說:“人家從來也沒有和別人說過,只是想向你證明,丫丫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