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疑了一下,又接着說:“如果,能、能忘記了過去,也有可能不再回來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庭棟再次嘆口氣,說:“我就說麼,你怎麼會那麼哀傷?妮妮,你這是逃避啊!逃避能解決問題麼?
“如果,你真的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我不會阻攔你,也許我還會幫你,可是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遠走異鄉呢?那樣的苦楚你又怎麼受得了?如果真是那樣,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
雅妮把整個光潔的身子伏在了庭棟的身上,柔聲說:“棟兒,妮妮知道錯了,我不會那樣做了,那會讓我們都很痛苦,還有我的父母。
“不過,我還是想出去走走,我們有一箇中青年學者和歐盟的文化交流項目,老師爲我爭取到了一個名額。
“這個項目涉及的內容很寬泛,幾乎囊括了所有文化領域,選題也是自己定,時間一至兩年,歐盟有一定的費用補貼,自己也要出一部分,主要考察對象是法國和北歐。
“棟兒,我想去看看,這是一個難得的學習和交流機會,你會同意麼?”
見雅妮擺出一副商量的姿態,庭棟還是比較滿意的。
他歪頭想了想說:“法國、北歐,真的令人嚮往啊,妮妮,我真想和你一起去,然後我們定居在北歐,生一羣孩子,多好啊,太讓人神往了!”
“孩子!”雅妮心裡一動,隨即笑着岔開了話題:“那樣的話,小雨、曉婷、漓漓、芸芸,還有夢梓、邊沁她們怎麼辦?你莫不是打算把她們都帶到北歐去,建一個莊園?”
庭棟嘻嘻笑了:“知我者,妮妮也。”
雅妮撇了撇嘴,說:“醒醒吧,別作夢了,我的小色狼,歐洲是一夫一妻制的,那樣的話還不如去印度吧,比較現實一些。”
庭棟懲罰性的揉了揉她的臀瓣,故意裝作惡狠狠的說:“好啊,那就去印度,到時候你給我生是個孩子,然後還要出去給我掙錢。”
雅妮裝作害怕的樣子縮做一團,嘴裡說着:“哎呀,好怕怕呀,人家不要做小豬麼。”
庭棟被她逗笑了:“妮妮,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讓你去,不然我就把你扣起來,鎖在我家,不讓你出去。”
“好啊,好啊。”雅妮雀躍的說,“把我關在你的臥室裡,來個金屋藏嬌,我就哪裡也不去了,什麼也不做,每天等着你來臨幸,我的王子,你真的會那樣麼?”
庭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妮妮,你怎麼變的這麼調皮了,我和你說正經事呢,不許胡鬧。”
雅妮嘟着嘴說:“人家就是想每天和你在一起,膩在一起,就像這個樣子。嘻嘻!不過我知道這是不現實的,現在,你說吧,讓妮妮答應你什麼?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麼?妮妮能做到,他們怎麼能和人家的棟兒比麼?”
庭棟頓時無語,停了有幾秒鐘,才接着說:“我的意思是,由個人出的那部分錢,由我來出,我不想你在國外過的清苦,人的一生有過這樣一段經歷確實不錯,可是你從小就沒吃過苦,又是個女人,所以你必須接受我這個唯一的要求。”
雅妮感激的把臉貼在庭棟的臉上,並把自己的雙峰在他的胸部蹭來蹭去,這是對他的獎勵,她知道,他喜歡她這樣。
庭棟張嘴噙住一粒櫻桃,吮吸舔弄着,弄的雅妮雙眼迷離,身子不停的扭動着。
庭棟嘆氣說:“兩年的時間太長了,我會很想你的,這樣吧,妮妮,你儘量爭取半年回來一次,如果我方便的話,也許會去看你,現在出國也方便了。”
從雅妮嘴裡,庭棟知道,白廣野去京城了,省里正在醞釀一次較大的人事變動,白廣野這次很可能會動一動。
爲了不引人注目,白書記時坐火車過去的,明天週末,他攜夫人以看病爲名進京,實際上是爲了和和中組部幹部二局局長苑城東見面,商談白廣野的下一步去向。
看起來,白廣野離開江城的可能性非常大了,他的離開應該有利於楊家在吉北省的進一步佈局,或者是爲了有利於全國性的佈局。
無論怎樣,只要白廣野離開,江城的局面就會出現低谷。
原來,整個江城官場,白廣野已經獨立成爲了一股勢力,李子儀書記和李欣市長都不能不有所顧忌。
白副書記如果調走,這些人失去了領軍人物,很可能被其他強勢人物各個擊破,而無力自保。
雖然宋叔叔已經和組織部的王文部長有了不錯的開頭,可是,畢竟根基不深,有個風吹草動王部長是不可能像自己人一樣拼命維護的。
要想把王部長這個級別的領導變成自己人,是需要機緣的,作爲組織部長,掌管幹部升遷考覈的大權,他不可能和上面沒有關係,這些人早就有了自己的系統,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政治立場的。
雅妮無意的一句話,讓庭棟陷入了沉思。
雅妮親了他的胸口一下,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童顏這才恍過神來,說:“妮妮,過幾天我想請美蘭姐和卓蓉姐過來玩,藍帆和童彤什麼時候回來?藍帆這傢伙重色輕友,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
雅妮笑了:“你就知道說人家,爲啥你就不能主動先打個電話,藍帆再回來可是客人了,本來就該你主動的。”
庭棟笑了:“也是,我現在就打。”說着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就撥起了號。
雅妮嘻嘻笑着說:“棟兒,看看你自己的形象,有這樣光着身子打電話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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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棟停止了撥號,壞笑着看着雅妮,說:“有啊,妮妮,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打過的一個電話麼?當時我正在曉婷的身上,嘿嘿!”
說着話,庭棟那雙眼睛又開始在雅妮的身上逡巡。
呀你嗔了他一眼說:“越大越沒正經了,眼看着都要上大學了,學學人家藍帆,現在已經是法學院的學生會副主席了,下學期改選,他做主席的呼聲非常高。”
庭棟搖了搖頭說:“藍帆我是學不來的,他的一言一行都要合乎規範,經得起推敲和歷史的檢驗。
“他從小就這樣,已經習慣了,我就算了,我的習慣是無拘無束,爲所欲爲,就像現在這樣,所以,妮妮,你不要拿我和藍帆比,我們不是一路人。”
雅妮把身子貼在庭棟的身上,柔聲說:“傻瓜,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如果你變成了藍帆,我還能和你在一起嗎?
“其實,骨子裡我和藍帆差不多,你應該知道的,只是遇到了你,是你把我改變了,把人家從淑女變成了,你這個壞傢伙,爲什麼人家就死心塌地的跟定了你呢?”
庭棟放下了電話,放棄了立刻打電話的想法,摟緊了雅妮,親暱的在她的耳緣親吻着,直到她忍受不了求饒,庭棟在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妮妮,告訴我,你對自己的將來是怎麼想的,我們今天要把這個問題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