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適時地打住了話頭,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小弟,姐姐現在都成了怨婦了,不說了,看你該煩我了,嘻嘻!不過有一件事我的說給你聽,這件事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
“你知道霍剛爲什麼要抓我麼?他沒安好心,我懷着他哥哥的骨肉,可是你也看見了,他對我有多粗暴,他根本就不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到他那裡就進了虎穴,能不能有命都不知道。
“霍雷爲了最大限度維護他們霍家的利益,在遺囑中明確規定,如果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保不住,那麼他留給孩子的全部股份將無條件的由霍剛繼承。
“你想想看,這不是把我和孩子推進了火坑麼?他信任他弟弟我不干涉,可是他有沒有替我和孩子想想?
“萬一霍剛有了歹心,在霍雷死後,根本不讓這個孩子生下來,他豈不成了這所有股權的擁有者?現在看來,霍剛的狼心狗肺已經暴露無遺了。
“我現在都懷疑,霍剛這是狗急跳牆了,如果他昨天得手,將我順利的控制住,下一個目標就是他的親哥,他哥哥早死一天,他就更安全一天,然後他再把我肚子裡的孩子打掉,他的目的就完全達到了。”
說到這裡,由於激憤,華媚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庭棟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說:“姐,你別激動,有我呢,他們的陰謀都不會得逞,我先給你倒杯水,你別急,慢慢說。”
庭棟輕輕拿下華媚搭在他身上的小手,翻身下牀,倒了杯開水,他試了一下,水溫不涼不熱,然後把華媚的頭慢慢地擡起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她喝了幾口水。
華媚的眼圈又紅了,人在這種危難無助的時候最容易被感動,庭棟只是一個微小的細心呵護的動作都讓她心潮澎湃。
把水放在牀頭櫃上,庭棟輕輕的把華媚的頭放在了枕頭上,然後自己才又躺下,卻見華媚小臉通紅的看着他,嘻嘻地笑個不停,庭棟有些莫名其妙,順着華美的眼光一看,他不由得大窘。
原來,剛纔下牀倒水,又扶華媚喝水,放她躺下,這一系列動作,自己做的比較專注,不知什麼時候,睡袍的下襬已經開了,開的還比較大,已經可以若隱若現的看見自己下身的陰毛和部位。
見庭棟尷尬的紅了臉,華媚趕緊移開自己的目光,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柔聲說:“怕什麼,小弟,我是姐姐呀,我明白你不是有意的,剛纔我的突然敲門可能讓你措手不及了。
“估計你也有裸睡的習慣,情急之下來不及穿上內褲,匆匆忙忙的披上睡衣就去開門了,沒想到我會得寸進尺的上牀不走了,不能怪你的對不對?”
說到後來,華媚的表情又變得曖昧和促狹,她是忍不住自然而然的就這樣了。
庭棟也很無奈,只好求饒的說:“姐,你把臉轉過去,我先穿上吧。”
華媚笑了:“算了,庭棟,姐也不是小姑娘,都過來人了,沒什麼,只要別想着那些就沒事了,對了,你還有什麼疑問麼,說出來吧,看我能不能解答。”
庭棟點點頭說:“本來我有三個地方想了解,一個就是遺囑,我相信霍雷會做出安排,可是沒想到他出了這麼個昏招,這不等於把他自己的孩子送進了虎口麼?
“就像你說的,這麼大一筆財富,霍剛稍微動動心,就很可能打孩子的主意,那樣他就成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所以我的第二個問題,霍剛劫持你的動機也就清楚了。
“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不清楚,就是那個渡邊寫給霍剛的信是什麼內容,霍雷是怎麼截獲的,這個問題關係到霍剛的處理和嶽華下一步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應對,姐,我希望你在自己知道的範圍內和我說一下。”
華媚毫不猶豫的說:“那封信我看過,就在來上海的前一天,是霍剛的一個心腹手下親自交給霍雷的,霍雷這個人很多疑,這個人應該是他早就在霍剛身邊布的一枚棋子,目的就是關鍵時候發揮作用。
“那封信的大概內容就是同意霍雷的計劃,在未來一年內向霍雷的華東公司注入資金,讓他迅速做大,創造新的品牌,同時裡應外合,採取假冒嶽華品牌服裝的方式打垮嶽華。
“而霍雷也應最大限度地掌握嶽華的股權,在適當的時候引誘王家將股權拋給王家,霍雷就可以抽身而退,完成他的華麗轉身,成威高檔女裝的新一任霸主。”
聽了華媚的敘述,庭棟倒吸一口冷氣,這個計劃太歹毒了,如果大家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王家很可能上當,因爲從霍雷手裡接過現在或剛掌握的百分之三十股權,王思紅就完全控制了嶽華集團,這誘惑太大了,大到幾乎沒人可以拒絕。
然後,緊接着,市場上就會涌入大量假冒嶽華旗下品牌的服裝,嶽華大廈就會轟然倒塌,因爲用不了多久,消費者就會發現,花幾十塊錢就可以買到過去他們認爲很高檔的嶽華品牌服裝,那還有誰肯去專營店買那些垃圾?
庭棟感激的摟了摟華媚的肩膀說:“姐,這個消息太重要了,雖然現在霍剛的陰謀不大可能實現了,可是他一定爲此做了準備,說不定他會堅持對嶽華進行報復,那樣的話對嶽華的打擊也會致命的,謝謝你和我說了這些。”
華媚嫣然一笑,說:“應該說感謝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殫精竭慮考慮的是什麼?還不是爲了挽救嶽華,維護大多數嶽華人的利益?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小弟,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非常仗義的人,也很有正義感,做你的朋友是最幸運的事,很有幸,你把姐姐也當成了你的朋友。
“可是,姐姐得寸進尺,想提一個更大的要求,我希望你能成爲我們母子的依靠。
“你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沒有一雙有力的臂膀作爲依靠,我們娘倆即使有億萬財產又能如何?只能讓我們死的更快,所以姐姐想讓你做爲我們的依靠,你能答應姐姐這個請求麼?”
庭棟堅定的點點頭說:“姐,既然你我已經姐弟相稱,庭棟就有義不容辭的責任,以後,你和孩子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找我,不單是我,我的所有朋友,包括王家也都會給你提供幫助,這點請你放心,我會和他們說明的。”
華媚感激的把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庭棟的身上,那飽滿而極富彈性的雙峰在庭棟的臂膀上顫動着,雙腿也和他的大腿交纏在了一起。
庭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明顯感覺到下面的腫脹和堅硬就頂在華媚的方寸之間,他知道這個經驗豐富的孕婦正在蠶食自己。
庭棟只好說:“姐,我們不要這樣好麼,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我太難受了,我們是姐弟啊,再說,你還在懷着孩子,別傷害了孩子啊?”
華媚一邊伸手在庭棟身上探索着,一邊在他的耳邊膩聲說:“弟,我知道你想要了,看看你這下面都多硬了,來吧,要了姐姐,姐想要你,姐姐需要你這個強有力的男人的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