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有些後悔沒帶曉婷過來看看,他回頭看看慵懶的半躺在大青石上的婷兒,搖了搖頭,她是太累了,剛纔的一陣疾風暴雨透支了她的全部體力,還是讓她恢復恢復吧。
庭棟一直納悶,姍姍是怎麼走那麼遠的,她的鞋,和裸露的大腿怎麼敢走那麼遠,還不被草葉把腿給割的到處都是口子?
走出了二、三十步,他才明白,敢情就是這三、四十米比較難走,過去以後就是一條小路,這條小路不同於剛纔那條上長滿了矮草的路,這是一條名副其實的路,應該是每天都有人走的,很光滑幾乎沒有多少草,根本不會傷到人。
只是因爲它很窄,已經淹沒在了草樹之中,稍微遠一些就看不見了。
花圃距離他們登岸的地方足有三、四百米,庭棟幾乎走到了跟前纔看見姍姍還在圍着花圃轉着,剛纔她是在南面,幾乎和登岸處相隔了整座花圃,所以無法看見她。
一見姍姍的樣子,庭棟明白了。
她的手裡只攥着爲數不多的幾支花,眼睛緊盯着花圃中間那一片漂亮的紫色的勿忘我兩眼放光,卻又無可奈何。
原來花壇邊緣雜草叢生,圍繞着許多帶刺的植物,姍姍一直圍着花圃在望花興嘆,不敢走進去,一見到庭棟來了,立刻來了精神,大聲埋怨說:“這麼半天你們在幹嘛?怎麼不早點過來呢?看看這花多漂亮啊!”
庭棟看了看姍姍手裡可憐的幾支馬蘭花,又看了看滿圃的鮮花,搖了搖頭說:“姍姍,你過來有半個點兒了吧,怎麼還是這麼幾支花,是捨不得摘麼?”
姍姍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嘟着嘴說:“還說呢,明知故問,看我這樣子能進去摘花麼?也不早點過來,二姐呢?她怎麼不過來,你們這麼久都幹嘛了?是不是趁我不在幹啥壞事了?
庭棟差點告訴她:就是趁你不在我和你姐共赴巫山了,這丫頭鬼精鬼精的,雖然未必經歷過,可是讓她發現住蛛絲馬跡也很可能猜得到。
想到這裡,庭棟故意嗔怪她說:“你還敢說我們,你自己連個招呼不打就跑了,你姐發現你不見了,一着急就頭暈了,多虧我發現及時,幫她按摩按摩纔好了些,她餓了,回岸邊去吃東西了,你還沒餓?要不我們趕緊回去吧?”
姍姍一跺腳,撒嬌說:“不麼,人家等了這麼久就是等你過來的,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就在這等一天,看你來不來,哼!我要你抱我去摘那些勿忘我。”
庭棟好奇的看着姍姍,眨了眨眼說:“爲什麼要抱着你去?我去把你採摘不就行了麼,那麼費事幹嘛?是不是你故意想讓我抱你呢?”
姍姍撇了撇嘴說:“你以爲人人都像二姐一樣喜歡大男孩啊?實話告訴你,本姑娘還是比較喜歡成熟一些的男人,不僅是思想成熟,外表也要成熟,像劉德華、梁朝偉那樣的才符合標準。”
庭棟舒了口氣,說:“那就好,抱着你我也就放心了,過來吧,我們快點,速戰速決,早點回去,我們還得趕回江城呢。”
姍姍把手中的花放在了地上,向上一跳就投進了庭棟的懷裡,雙腿又自然的盤在了庭棟的腰間。庭棟苦笑着咧了咧嘴:“姍姍,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姿勢?我覺得有些不雅。”
“你說什麼呢?周庭棟,你這可有調戲小姨子的嫌疑,不就是讓你抱抱麼,哪有那麼多說道?”姍姍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搞了這麼個姿勢,可是她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只能針尖對麥芒的和庭棟對付。
庭棟也不明白這丫頭抽的哪門子邪風,不過,他可不願意得罪這小姑奶奶,犯不着,不就是抱麼,她喜歡這樣就這樣吧。
其實庭棟是怕自己因爲這個姿勢產生什麼遐想,身體有了反應被姍姍察覺了尷尬。
姍姍以這個姿勢撲在他的身上,兩腿之間正好對着他的腹部,上次他已經感受過一次那種溫熱的感覺了,那只是一瞬間,可是這次要抱着她進入花圃,還要摘花,時間不可能很短。
沒辦法,事已至此,庭棟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像他心虛似的,忍着吧。
姍姍雙手摟着庭棟的脖子上,庭棟用手臂攬着她的纖腰,找到一處草樹相對稀疏的地方,逐漸接近那片勿忘我,沿途,姍姍不斷的採集一些她認爲值得采摘的鮮花。
有庭棟的一隻手臂護着她,姍姍覺得很安全了,索性把身體扭來扭去,連隻手也解放出來,這樣一來,庭棟可不放心了,一隻手攬在腰部短時間沒問題,可是姍姍不老實,不斷的動來動去,庭棟只好把另一隻手也用上,托住了姍姍的臀部。
庭棟的手接觸到姍姍豐滿的臀部的剎那,兩人的身體同時一僵。
姍姍的臀部和宋雯荔小姨程雅琴一樣,特別敏感,當初宋成龍就是趁程雅琴上車之際揉弄了她的臀部兩下,她的身體立刻就發生了反應。
姍姍比程雅琴還要敏感,不管怎樣,程雅琴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可是姍姍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實質意義上接觸過男人,她的身體的是名副其實的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庭棟的大手向上一託,同時,邁步向前,這一連串的動作作用到姍姍的屁股上就相當於庭棟在揉弄着她。
姍姍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流直接涌向了下身,通過出口噴涌而出,渾身說不出的麻癢舒服,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
同時,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又直接接觸到了庭棟腰腹部的的皮膚,更要命的是,她明顯感到下身溼了,出水了,出水的部位直接挨着庭棟的肚臍附近。
此刻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雖然沒有結婚,沒有過男人,可是,她畢竟已經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成年女生了,她知道剛纔已經泄身了,換句話說,就是庭棟的大手在她臀部上一託,讓她達到了一個的一個。
這算什麼?是姐姐的男人滿足了自己的,還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羞不可抑的把頭埋在了庭棟的懷裡,隨即把這一切遷怒在了庭棟身上,一雙粉拳雨點般的打在庭棟的後背上,手中採摘的花兒也落在了地上。
姍姍邊捶打着庭棟邊恨恨的說:“壞人、壞人都怪你、都怪你,害得人家這樣,羞死了!”
庭棟什麼也沒說,他沒法說什麼,姍姍此刻在極度的羞惱之下,說什麼她都無法聽得進去,只能等到她發泄完了,心情平復下來,再給她解釋。
姍姍終於打累了,趴在庭棟的肩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很委屈,是庭棟這個壞人故意欺負她,他故意摸自己的屁股,不知道那裡很敏感麼?女孩的屁股是隨便摸的麼?
姍姍一邊抽泣着,一邊數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