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在你能夠說出當年的真相,爲然然姐解除了心病,我可以再答應你一個條件,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可以說出來,我會盡量的滿足你。”
詹貴搖了搖頭說:“沒了,什麼都沒了,愛恨情仇都成了過眼雲煙,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只是如果你以後有機會見到樊月,麻煩你告訴她,我對得起她,她對不起我,更對不起於冰,如果不是她,也許於冰會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說完,詹貴的眼珠忽然轉了轉,說:“小子,我忽然產生一個想法,我們兄弟三個先後都拜倒在樊月的石榴裙下,沒人能是她的對手。現在,我們又都敗在你的手下,於冰那小子也被你弄的沒了蹤影,現在我想看看,你能不能鬥過那個女人,你敢試試嗎?
“如果說是心願,這就算是我的一個心願吧,你敢試試麼?”
詹貴的眼光很複雜,有絕望、有嘲弄還有一絲熱切,對是熱切,是那種賭徒期待着揭開底牌的那樣一種熱切,庭棟被這點熱切激發起了豪氣。
不就是一個女人麼,三個那人的不幸遭遇都和她有關,自己就碰碰她,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看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個無往而不利的女人。
庭棟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好,我可以應下來,不過,說實話我還不十分了解她,從嶽大哥那裡我只是聽了隻言片語,很片面,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個比法,以什麼爲賭注我們倆似乎沒什麼可爭的啊?”
詹貴笑了,笑得很猥瑣,一如他的爲人,庭棟有一種上當的感覺,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已經應下了也不好反悔,何況,他也想不出和樊月那個女人鬥一場對自己有什麼不利。
反正主動權在自己手裡,詹貴一個馬上就上斷頭臺的人還能把自己綁住不成,自己就是再信守諾言也不可能明知是火坑還要往裡跳啊,那不是守信,那是愚蠢,除非跳這樣的火坑可以挽救更大的利益。
在庭棟的心裡,比個人生命意義更加重大的利益有很多。
詹貴邊笑邊說:“我先從我這個角度幫你瞭解瞭解他,有了冠中、然然和我三個人對她的介紹,應該是比較全面了,然後我再告訴你怎麼算贏,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殺人放火、或者像我一樣夜晚找到她住的地方把她給上了。
“我會選一個你能接受的方式,而且對你絕不會有什麼損害,這樣才能保證你不過中途退縮,哈哈!”
笑了兩聲以後,詹貴的語調變的有些低沉,也許這是他在臨行前說得最多的話了,他要打開塵封多年的記憶,對他來說,這意味着什麼呢?
“樊月是師父唯一的一個女兒,從小嬌縱慣了,我和老二於冰被師父收留的時候,她才七、八歲的樣子,我們那時候已經十四、五歲了,其實,那時候師父還是警察呢。
“我們是看着樊月長大的,從小就寵着她,什麼都聽她的,已經習慣了,以至於長大以後,這種習慣都無法改變,而且我們兩個都喜歡她,就更不忍心違揹她的心願了。
“現在想來,這很可能就是她不喜歡我們的原因,她本來就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子,又怎麼會喜歡兩個沒有自己喜好的應聲蟲呢?
“後來師父帶我們回了老家,老三也來了。冠中和她的年紀差不多,兩個人能玩到一起去,既有和好的時候,也有爭吵的時候,這纔是正常的交往,所以比較起來,那時候師妹就比較喜歡老三。
“樊月雖然不喜歡我們,卻離不開我們,她需要我們捧着她,寵着她。後來我們逐漸大了,紛紛外出歷練,我們倆仍然不離她的左右。”
回憶起那段年輕的歲月,這個一生充滿了罪惡的人也表現出一絲柔情。
“阿月是個時刻都不能安分的人,她知道我們偷偷的跟着她,就不停的製造麻煩,我們就不得不出頭替她收拾,走一路,鬧一路,她啥事兒沒有,我們兄弟倆輪流弄了一路案底。
“師父看這樣不行,長期下去,我們倆非被她拖累死不可,令人把她急招回去,看了起來,可是,過一段,乘看她的人被不注意,她就又偷跑出去,故技重施。
“她一現身,必定有動靜,我們就知道她出來了。她聰明的很,剛出來的時候,爲了通知我們,一定要惹點事,可是,我們不在身邊,她惹的事一定不大,她自己就能輕易擺平,但是影響一定不小,傳得很遠,這樣我們就知道她出來了,我們就得奔過去。
“阿月把我們的心思摸得非常透,如果我們一個人在附近,她就不會使用同樣的策略,她會慢慢的想辦法把我們調動到她的周圍然後再公開露面,比如發個什麼我們感興趣的假消息什麼的,她對我們太瞭解了。
“然然到江南以後,冠中和然然一見鍾情,雖然那時候他們倆還小,其實師妹當時也不大,我們已經能看出師妹開始爲然然吃醋了,只可惜然然和冠中還都懵懵懂懂。
“這個時候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已經對女人開始感興趣,師妹得不到,我就開始琢磨別的女人,一次在江陰,我瞄上了一戶高門大院,知道他們家裡平時沒有男人,只有一箇中年婦女和一個小姑娘在家,夜裡我就跳院牆進去了。
“伏在一個窗戶旁等待時機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特別好聽,聽得我耳熱心跳,嘿嘿!你們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是那個姑娘在自己和自己玩,藉着月光我看清楚了,那小妞在摸自己的。
“當時我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兒,輕輕的弄開窗戶就溜進了屋子,都到了牀邊,那姑娘還不知道,我大着膽子伸手去摸她的白花花的大,剛開始她嚇的一抖,沒等她喊出聲,我早有準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然後另一隻手還去撫摸她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摸到,她竟然沒有掙扎,還顯出享受的樣子。我心裡有了底,慢慢的鬆開手,去親她的嘴,她竟然先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挑逗我。
“唉!那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那種情況下,記憶非常深刻。那個姑娘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很熟練,她引導着我的手去摸她身體,一直到摸她的身下,那時候他媽的老子也不大懂,怎麼感覺這小娘們尿褲子了,溼了一片。
“我還趴在她耳朵邊告訴她,那小娘們‘嘻嘻’笑着說我傻,說那是女人動情的表示,是歡迎老子進去,然後就抓着老子的那話往她身體里弄,這時候老子就是真傻也知道咋回事了。
“沒想到老子偷東西偷了個女人,那你人也真是風騷,碰一下就大呼小叫,嚇得老子緊着捂她的嘴,這回她不讓捂了,說她娘耳朵背,沒事兒,叫我讓她痛痛很快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