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華的兩個人也會有所表現,無論她們抱有什麼目的,江城這塊市場對她們還是有點誘惑力的,而且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試驗場,即使是爲了籠絡我,她們也會有所表現,另外我也佈置了一些其他東西,到時候都會發生作用。
“而且我給有關的人也佈置了任務,還要防備有人鬧事。”
說完這些,庭棟嘆了口氣,看着芸芸和白雅妮接着說:“惠曉婷那裡我相信憑她的經驗和能力,只要配合好團市委的工作,也就沒啥問題了。說心裡話,我是比較厭倦這樣的活動,更何況還要應付楊家和嶽華的糾纏,所以明天誰也比找我,也找不到我。
“如果嶽華想要簽約的話,就和他們籤,芸芸,別的都沒問題,告訴她們,如果誠心合作的話,就把咱們斜對面的水利局招待所買下來,交給咱們使用,按原價可以適當加一部分利息租給咱們使用,我們分兩年將房款還清。
“就這一個條件,同意就合作,不同意就一拍兩散,反正我已經把主意給她們出了,讓她們自己去做,既可以給她們省錢,又能給我省心。”
白雅妮看着庭棟說:“你這麼肯定她們就一定會答應我的條件?”庭棟苦笑着說:“她們不但會答應,而且會提出將招待所買下以後直接裝修完交給我們使用,利息也不會要。我之所以沒有直接提出這些條件,就是給他們一個討好我的機會。”
雅妮和芸芸都是見識過庭棟本事的人,此刻也都是將信將疑。
但是,此刻相不相信他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店鋪主要是他的,怎麼做一直也主要是他一個人在拿主意,連他爸媽現在都是在給他打工,不過貌似從擺地攤開始,庭棟就沒做過賠本的生意。
說得差不多了,白雅妮也就提出來告辭,已經快十點了,再不走都快到子夜了,剛纔她媽媽已經給她打過一次傳呼了,好在是芸芸回的電話,說有事商量,一會兒就把她給送回去。
事情都商量完了,芸芸紅着臉看向庭棟說:“你先出去一下,等我換好衣服你再回來,我們出去你再換衣服。
庭棟也沒辦法,總不能當着雅妮姐的面說:你身上我都看過,還用我回避啥?
女孩子都這樣,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你想咋樣就咋樣,在愛人面前她會把自己最隱秘的一面交給你。
可是有了另外一個人在場,她就會立刻變得矜持起來,同時,這也是對外人的一種尊重,否則,如果芸芸直接就當着庭棟和雅妮的面將自己脫光了換衣服,你讓雅妮情何以堪?
很奇怪的一件事,兩個人,一個是她的男人,一個是她的閨中密友,當着任何一個,她都可以脫光自己,可是兩個都在一起的時候她卻不能。
庭棟和芸芸一起把雅妮送回了家,回到店裡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兩個人又重新洗漱了一下,才舒服的躺在了牀上。
芸芸並沒有換睡衣,只是穿着內衣和小內褲,庭棟看的蠢蠢欲動。
芸芸伏在他的胸口上,按住了那隻在她大白兔上肆虐的大手,輕聲說:“別亂動,棟兒,人家想先和你說說話。”
庭棟涎着臉說:“我們先活動一下,活動完了再說話好麼?”
“不好,你弄完了人家,人家還哪有力氣說話麼?”芸芸露出一副可憐相。
庭棟就見不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立刻沒了脾氣,摟過她來,在小嘴上親了一口說:“好吧,先放過你,有什麼話快說,說完了我要和你好好活動活動。”
芸芸,變得越發的可憐,身體縮成一團,聲音顫抖着說:“只要老爺現在饒過奴家,過後奴家一定讓老爺開開心心,舒舒服服,爽歪歪!嘻嘻!”說到後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庭棟也只穿了一條短褲,上身光着,雖然身子看上去還稍顯單薄,可是由於常年鍛鍊,比同齡的孩子要健壯的多,胸肌已經稍具規模,腹肌也顯出幾塊。
芸芸貪婪的在他胸前的兩隻小豆豆舔舐了幾下,刺激的他下面立刻豎立起來。
芸芸嚇的不再敢招惹他,可是他卻不想就此放過她,一隻大手在她那大半個露在外面的豐滿圓潤的臀瓣上肆意的揉捏着,不一會兒,就弄的她臉泛潮紅、雙眼迷離、嬌喘吁吁。
她趕緊開口求饒:“爺,不行了,求你別弄人家了,人家要不行了,出水了,嗯,人家還有話說呢。”
庭棟這才放手,在她的翹臀上輕拍一下,說:“看你還敢不敢撩撥本大爺?”
“哦,不敢了,人家是有件事想問問大爺,只要大爺回答了奴家,奴家就任憑大爺發落。”芸芸嗲聲說。
“好吧,今兒個大爺高興,有什麼話盡情問,大爺知無不言。”庭棟也很爽快的一甩頭。
“那好吧,要是奴家有什麼話說錯了,大爺可不能怪罪。”芸芸眼珠一轉說。
“好,大爺不怪罪,快問吧,問完了大爺還有正事要辦。”庭棟滿不在乎地說。
“大爺,奴家想問的是,到現在爲止,大爺一共收了幾房妻妾,都是哪個,好叫奴家心裡有數,以免禮數不周,怠慢了人家,畢竟奴家是爺的第一個女人麼,凡事還是要替爺多想着些呀。”芸芸伏在庭棟的胸口,笑靨如花,讓人不由的喪失了警惕性。
庭棟張口就想回答,忽然覺得不對,一愣神,看見芸芸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立刻明白了,她這是在藉機試探自己,馬上也做出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說:“老爺我整日裡公事繁忙,哪有時間去收妻妾,還不是隻有寶貝你自己一人。”
芸芸覺出情形有異,可還是繼續說道:“老爺,要說實話麼,撒歡的孩子被狼吃。”
庭棟立刻露出猙獰的面目,翻身壓在芸芸身上,一抖手,將她的胸罩撤了下去,雙手同時擒獲了兩隻大白兔,將其拉長還原,反覆揉捏。
直到芸芸開口討饒:“爺,奴家知錯了,求爺放過奴家。”
庭棟仍不鬆手,繼續施爲,並且用兩指用力一捏其中的一粒葡萄,芸芸身子一陣顫慄,下身又流出許多液體。
庭棟並沒有繼續表現他的殘暴,而是輕輕褪去芸芸的內褲,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然後,將她緊緊的摟住,兩個人真正的融爲了一體。
然後,庭棟並沒有馬上大力撻伐,而是用手揉捏着她的臀瓣,身子不停的晃動着,讓自己身體在芸芸體內的部分盡力的探尋、接觸她的各個方位,角度,同時,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芸兒,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什麼,還想知道什麼,我們就這樣好好談談好麼?”
芸芸,用手指在他寬廣的胸膛上畫着圈,身子不時的抖動着,顫聲說:“就知道欺負人、人家,這樣人家能好、好好說話麼,哎呀,別、別動,哦,嘶,人家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