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電視,定好了一個小時後自動關機,關掉了所有的燈,他躺在牀上閉上了眼睛。開着電視入睡也是他的習慣之一,不過不是天天如此,只有擔心失眠的時候,他才這樣。
今晚恐怕不大容易入睡了,儘管坐了一天的飛機和汽車,他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絲毫的睡意,不是因爲換了環境,也不是因爲楠楠的挑逗,而是因爲小丫頭提起了思雨。
思雨,你在哪裡呢?你過得還好麼?你理解我當初的苦心麼?
這些年,他不停的換女人,或者說是換性夥伴,他沒真心的愛過一個人,正像小丫頭說的,他心裡一直有一個人:王思雨。
這個女人像刻在了他的心裡一樣,無法抹去,兩個人在一起的一幕幕又都浮現在了眼前。電視裡面播的那些林林總總的新聞,沒有一句進入他的耳朵。
不知過了多久,他有些恍惚了,忽然感覺門口有動靜,接着,門開了一個人影溜了進來。他不動聲色,對他來說,個把毛賊還不在話下。
那人穿過客廳的拉門踮着腳尖,直奔他的牀邊而來,藉着電視的微光仔細看了一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那藕荷色的睡意,修長窈窕的身段,不是小丫頭是誰。
楠楠溜到牀邊,往牀上一看,他斜倚在牀頭,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
她嚇了一跳,用手撫着胸脯,喘着氣說:“你嚇死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覺瞪着眼睛幹嘛?”
“我還要問你呢,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男人的房間幹嘛?”庭棟調侃地說。
小丫頭眼睛轉了轉說:“先給人家讓個地方,坐下再說麼,你這大律師就這樣待客呀?”
“有你這樣做客的麼,大半夜的,連門也不敲就闖進人家的房間,沒把你當賊抓起來是因爲看你是個女孩子,不然,哼!”周庭棟反脣相譏,不過他還是裹緊身上的薄毯向裡面讓了讓,不裹緊的話就春光外泄了。
小丫頭順勢躺在了他身邊,長出了口氣,說:“人家住慣了集體宿舍,一個人住害怕,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還笑話我。”看起來她還滿腹委屈。
庭棟無奈,這丫頭真是太能磨人。只好說:“好了,你先去洗手間迴避一下,我穿上衣服睡沙發,你睡牀,可以了吧?”
小丫頭嘻嘻一笑:“哥,你這張牀這麼寬大,睡兩個人沒問題的,幹嘛睡沙發。”
庭棟瞪着眼睛看着她:“你真的以爲我是柳下惠呀,我們倆睡一張牀,虧你想得出來。”
金梓楠也直視着周庭棟,神情很是溫柔:“哥,難道你就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思麼?自從五歲那年,你第一次抱了我,又親吻了我的額頭,我就覺得你好親切好溫暖,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媽媽,再也沒人對我這麼好過。
“所以,從那以後,你每次去金剛山吃飯,我都讓你抱我。後來父親沒了,我也逐漸長大了,害羞了,不好意思讓你再抱我了,可是,你知道我是多麼渴望麼,多麼渴望你能用你溫暖的懷抱永遠擁抱着楠楠,能夠讓你抱着,就是死了我也開心啊。
“是的,我有私心,我希望你能幫我,幫我把父親的案子弄清楚,可是,我不是爲了和你交換,我明白,以我對你多年的瞭解,不用我做什麼,你也會幫我的。可是,我愛你,我管不住自己,我明明知道你心裡只有一個思雨姐,我還是控制不住的愛上了你。
“我不是一個賤女人,我要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一切交給你,我不要你給我什麼承諾,只是想讓你要了我,讓我們融爲一體。我要讓你開心,讓你快樂,我也會從中感到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兩行清淚順着她光潔的臉頰流了下來,她坐起來,把身上的吊帶睡裙褪了下去,又褪下了黑絲丁字褲,再次將身體展現在周庭棟的面前。
周庭棟沒再猶豫,摔脫了身上的薄毯,一把將楠楠摟在了懷裡。
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面對這樣一個美到極致的女人不動心,同時,他也明白,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離開這張牀,都是對她的極大傷害。
周庭棟瘋狂的親吻着金梓楠,楠楠開始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驟然退縮了一下,馬上就被他吞噬了。
他的舌頭迅速叩開她的貝齒,尋找到她的小舌並交纏在了一起,他兇猛的吸吮,迅速調起了她的(情)欲,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喉中發出****之聲,同時也發出積極的迴應逐漸嚐到了甜頭,她的迴應也變得更加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