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政法系統取得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先進的現代化設備加上無處不在的監督,讓那些有心違規操作的人也無隙可乘。
內部規範了,那辦事效率自然就高。市人大,市紀委多次組織人員對政法系統進行秘密考察,結果都很讓人滿意。在政法系統的工作人員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思想,我是人民的服務員,一旦做出對不起人民的事,那隻要有投訴或是在攝像機的監控下做了什麼非法的事,那很快嚴厲的處罰就會降落到自己的頭上。
現在政法部門的工作壓力開始變得較大,有些人本來是靠脫關係走後門,千方百計進入到政法系統來的,但現在都是想着法子再調出去,留下來的當然是真正幹事的。
在天眼跟政法委的內部絡心,不管你的級別有多高,職務有多大,一旦違章,那處罰很快就下來。而如果離開了公安局內部,那華南全市所有的市民都是政法委的義務監督員。
市民如果現政法系統的工作人員有做出出自己職權範圍之內的事,那可以有多種方式舉報或投訴,以前就有天眼,電話跟郵件,現在又多了個政法頻道,只要有這方面的新聞,政法頻道的記者採訪車馬上就會來跟你聯繫,進行現場報道,當天晚上就會在華南電視臺上播出來。
其實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但是如果全民都參與到監督制度裡來的話,那力量是無窮的。其實以前也有,只是當時沒有專門的部門來處理這些問題,在以前,如果一旦有人舉報或投訴政法部門,那換來的不是獎勵,而是打擊報復。
但現在舉報跟投訴成了所有人的義務,不但各級處理,而且如果案情重大,政法委還會有一定的獎勵。
在剛開始的時候也不是說沒有人打擊報復,只是在朱司其領導下的政法毒處理度之快,處罰之嚴重,讓那些被舉報或被投訴的人根本不會再有打擊報復之心。
例如在家叫華泉酒店的,他們的老闆就在天眼上投訴,管轄他們這片的朝陽派出所在他們酒樓欠下了數十萬的吃喝款,多次去派出所要款,但是不但沒有要回款,換來的還是隔三差五的就來酒店“突擊”檢查,並且那老闆還把所有的派出所簽了字的單據傳到了上,有民統計了一下,一共有二十二萬多元。
現在天眼上有政法委專門的工作人員在負責管理,朱司其在十分鐘以後就接到了彙報,他馬上登6天眼,很快就找到了這個人氣很高的貼子,他當即把所有的簽字單據下載下來,然後打印。
從這上面的日期顯示,最早的竟然還在五年前,可以想像如果都像他們這樣,那這家酒樓還會經營得下去嗎?
由於這上面留下了華泉酒店的聯繫方式,具體地址跟那黃姓老闆的電話號碼。朱司其馬上拈示李正陽去把這位黃老闆接到自己的辦公室來。
李正陽直接去了華泉酒店,沒想到黃老闆不在,他馬上打電話給他:
“黃老闆嗎?我是市政法委朱書記的司機,你現在在哪裡?”
“朱書記?我在家裡呢。”黃老闆道,此時他剛剛在他兒子的幫助之下把所有的單據用數碼相機拍照然後傳到上,他沒想到這麼快政法書記就派人找上門來了。
“你家在哪裡,我馬上要見到你。”李正陽道。
“不有了,我趕過來就是,你現在在哪地方,我打車過來。”黃老闆因爲經營不善,前年剛買的車子也被他處理掉了。
“還是我來接你吧,朱。
黃老闆直到坐上李正陽的車子還不敢相信,自己才把單據傳到上沒多久,朱了這件事,而且還要親自見自己。黃老闆在電視上看到過朱司其,但見面卻是一次。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硬着頭皮上了李正陽的車。心想,這次不管能不能把錢要回來,能當面跟政法委反映一下情況也好。
很快兩人就到了市委大樓,進到朱司其的辦公室。
“朱書記,這位就是華泉酒店的老闆黃梁。”李正陽道。
“你好,黃老闆,不好意思把你親自接過來,本來應該是我
們派人上門的,但這件事實在性質太過惡劣,所以不得不請你親自來一趟,小李,給黃老闆倒杯茶。”朱司其道。
“不用了,不用了。”黃梁道。
“沒關係,黃老闆,你那些單據原件帶過來了嗎?”
朱司其道。
“沒有,放在家裡,朱書記要我馬上回去取。”黃染道。
“沒關係,我想問一下,你傳到上的單據是你的全部單據嗎?”朱司其道。
“派出所的就是這些。”黃梁道。
“怎麼,還有其他部門的白條?”朱司其詫異道。
“對,工商局跟稅務局還有一些,但那些不多,我並不打算要回來了。只有幾萬塊錢。”黃梁道。
“那可不行,當然,他們這些部門不屬於我們政法系統,但派出所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看一下,你的單據是不是全部在這裡。”朱司其把自己打印出來的單據遞給黃梁道。
“現在的科技真是達,我在家裡剛剛傳到上,沒想到朱書記這裡就有了。”黃梁着着打印出來的單據道。
“你仔細看一下,是不是所有的單據全部出來
了。”朱司其道。
“對,一共二百五十六張,沒錯。”黃梁道。
“小李,你把劉秘書叫進來。”朱司其對李正陽道。
“劉秘書,這些單據你去交給財務部,除了統計上面的資金總客外,還在所有的錢從當時開始,按銀行的借款利息計算,一直到今天爲止,看總共有多少錢?”朱司其道。
“朱書記,利息就不要算了,能把錢拿回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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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黃梁聽到朱司其這麼講,馬上道。他可從來沒有想過借錢出去能算利息的,派出所是什麼單位?自己敢嗎?
“沒關係,他們既然敢吃就必須付利息,你也不是不知道,五年前的白條還沒結帳,我看有的人可能現在都找不到了吧?”朱司其道,說完還是把那一疊單據交給了劉明。
“是啊,而且現在新換了個所長,對於以前的條子竟然全部不認帳!”黃梁嘆道。
二百多張單據不是那麼容易就把錢統計出來的,朱司其不想在自己的辦公室,帶着黃梁,再叫上李正陽,再把政法頻道的人叫來,先去黃梁家裡把單據的原件取來,然後一行人一起去市公安局“討帳!”,而劉明就在政法委守着財務部的人清算,一旦有了結果馬上通知朱司其。
“朱書記,怎麼來局裡來不打個招呼?”周建華看到朱司其一行數人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並且在後面竟然還有政法頻道的記者跟攝像機跟着。
“我來向周局長討錢來了。”朱司其不鹹不淡的道。
“是爲了華泉酒店的事吧?我剛剛也看到了,而且我已經讓朝陽派出所的人來局裡說請這件事。”周建華道。
“沒必要了,其實很簡單,殺人償命,欠債不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你們公安局只要出錢就成,沒必要解釋什麼?”朱司其道。
“那這樣吧,我們一起去朝陽派出所,畢竟錢是他們欠的,當然得他們還了。”周建華道。
“有周局長親自出面,我想黃老闆的這筆帳很快就能要回來。”朱司其笑着道,當然,那是冷笑。
加上週建華,所有的人再次去朝陽派出所那裡,此時剛來不久的朝陽派出所所長已經知道了有大人物來所裡,一邊爲這個華泉酒店的老闆不會辦事而怨恨,一邊又心急着如何應對這樣的情況。
“朱書記,周局長,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本來我是想去局裡解釋這件事的,既然大家都在,那麼我在這裡承諾,我會以最快的時間來結清華泉酒店的這此欠款,你們兩位領導以爲如何?”
“不是最快,而是馬上,這是黃老闆的單據,有的甚至還有數年之久,我正在讓財務那裡在計算利息,當然,也不會高算,就按銀行的利息計算,到時你們所裡必須全部付清。”朱司其怒道,本來這件事就讓他有的火,現在看到這位所長還是一副推脫的樣子,當然沒有好臉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