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台上只有兩個人,朱司其在翻上天台的時候他們根本不可能現,現在兩人正在天台的東西兩邊觀察着下面的情況。
悄悄來到東面那人的後面,朱司其突然伸出雙手,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勺,然後雙手一用勁,一個順時旋轉,1,3秒的時間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又消失了一條生命!
朱司其像鬼魁一樣又快的移動到另外一個人的身後,可能朱司其的身法太快或是動作太輕,他到了對方的身後,但卻還是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後竟然站着一個人!這副景採如果被別人看到,肯定會驚訝,這樣子太震驚了!
在朱司其剛要伸出雙手準備如法炮製時,突然冒出一個惡做劇的想法,雙手變單手,一個刀劈在他的後頸把那人給劈暈了過去。朱司其確信在自己辦完所有的事情後這個人還是不會醒來。
朱司其馬上把東面那人的衣服脫下來,包括那人的頭盔跟鞋子,而裝備卻用的西面這人的,而且朱司其在觀察這西面暈過去的人的相貌後,把自己的相貌也易容成他的樣子,如果不張嘴說話或是檢測dna,朱司其相信沒有人會現自己是個“掉包的”。
既然有人全副裝備,那朱司其就準備把這裡鬧個“底朝天”。朱司其唯一從東面那人身上拿的一件武器是一把無聲手槍,加上西面這人的一把,朱司其現在有兩把,手上拿着兩把消聲手槍,揹着那把長的自動步槍就從天台下去。
在頂樓沒有幾個人,他們可能是白天的值勤人員,朱司其可沒講一點客氣,既然你們讓我不好進去,那自己肯定也不會手軟,一槍一個,正眉心,一點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隨着朱司其從頂樓一路“屠殺”到三樓,終於引起外的人注意,其實朱司其也沒有幹掉多少人,因爲晚上可能是他們防守的重點,一直到三樓他纔開了十幾槍,當然,每一槍都會帶走一樣人命!
而朱司其被他們現的原因也很簡單,外面一人突然拉肚子,想請裡面的一個朋友替他值下班,但不管怎麼呼叫就是沒有反應,他們的警覺也是非常高的,很快就知道了不正常,馬上就從一樓開始往上搜索,最後在三樓的時候就跟朱司其碰面了。
但幸好此時的朱司其並不是真正的“朱司其”,他正代替着某個人呢,當朱司其到達三樓的時候,有人看到朱司其時還驚訝的道:
“崔元,你不是應該在天台嗎?”
朱司其因爲不知道這個“崔元”的語調,所以也不敢說話,只好拾手就是一槍“回答”他,還好當時邊上沒人,朱司其的這個“小運作”也就沒被別人現。
只是這樣的“小動作”可一而不可再,在二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時還是被旁邊的人現了,但朱司其動作很快再加上槍法很準,一槍一個,但人卻太多,就算他的動作再快,槍法再好,但也不能全部解決,另外的人也管他是不是自己這邊的人,一陣掃射就向着朱司其射來。
朱司其的槍法好,但對方的槍法也不賴,朱司其如果不是躲得快那槍子可就差點射他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外面負責的一名姓樸的隊長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但好像那是崔元!”
“不可能,他又沒瘋!”樸隊長叫道。
“但真的是他,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別人,他們都看到了。”
當那樸隊長到三樓時,朱司其已經“消夫”了,他正躲在一張大櫃子後面,外面的火力太猛根本就沒法出現,只能偶爾伸出手槍伸出來還擊幾槍,但雖然只是看似隨意的幾槍,但槍槍咬肉,這樣幾下以後就形成了相持,外面的人也不敢再露頭。
這時有人摘下腰間的一個手雷,一甩手就向着拒乎後面扔了過來,但朱司其在手雷剛一離開他的手馬上就感知到了,手雷剛越過櫃子,朱司其一個倒踢,手雷又倒飛了回來,外而後人一看,“媽呀!”馬上全體臥倒,朱司其找準時機,一個縱身,人就離開了櫃子後後,閃進了樓道。
“轟!”手雷在外炸了,但還好大家都受過專業訓練,只有一個人倒黴受了重傷,其它人倒沒什麼大事。
“唉,人呢?”一人看到櫃子後面好久沒有了動靜,小聲說道。
“過去看看。”樸隊長道。
“隊長,後面沒人!”
“什麼?沒人!監控室嗎?馬上找
出目標在哪裡?”樸隊長馬上呼叫監控室。
“暫時還沒有找到,三樓的監視頭有很多都壞朱司其知道自己暴露後,只要是在自己控制範圍內,那所有的攝影頭都得“報廢”。現在他一進樓道馬上就往下走,直接就到了一樓,但一樓也不是這麼好出的,不但在門口有人,在外面都還有一小隊人在等着,如果朱司其直接從門口出去,肯定得被打得“報銷!”
“媽的,進來容易出去難!”朱司其心想,但心裡是這樣想,但腳步卻沒停,馬上再次向着天台上跑去,只是此時他要還想着順利的走到天台也不是很容易,可以說是到處都有人,還好朱司其的外形跟他們都差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朱司其已經走得不見了人影。
“他在四樓!”
朱司其因爲戴着頭盔,上面也有無線通話系統,朱司其也知道他們自己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其實就算不通過元線耳麥,朱司其的感知也是全部控制着這裡,不管他們怎麼說自己都能知道。
“目標也有耳麥,馬上把通話頻道改爲備用頻道!”
這是樸隊長的聲音,他此時正在三樓。
朱司其乾脆把耳麥關了,直接通過感知查看他們的動靜還快得多!現在朱司其因爲信息比對方還要掌握得多,對方一有動靜他馬上就能應對,只是現在雖然已經鬧得差不多了,但要想全身退還真有點的難度。
現在樓道里有對方的人,而且每一層都嘻至少五人以上把守,雖然朱司其的槍法好動作快,但也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解決對方,畢竟對方也都是專業人士,不可能就站在那時讓他“點名”。
最後朱司其沒有辦法,只好破開窗戶,直接從窗戶裡跳了出去,雖然此時在外面也有人,但畢竟在他出去的窗口那裡沒有太多的人,只有二名對方的隊員在那裡,看到突然從四樓的窗口裡跳出來一個人,知道肯定就是目標,所以馬上一梭子就掃了過去。
朱司其在跳出窗口的時候就知道下面有兩人,在對方開槍的那一瞬間他馬上在空突然轉身,這就使得對方的子彈露空,但朱司其在空射出的兩槍卻直接要了他們的老命,全部眉心槍。
但外面的槍聲加上下面兩人的報告,裡面的人全部都知道朱司其已經離開了大樓,紛紛向着外面奔來,但一到外面他們哪裡還有可能找得到朱司其的蹤影?好樸隊長只好安排人在大樓裡善後,然後親自帶着其它人員在外面搜索,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清楚已經不可能再找到朱司其了,而且就算真的碰上,那自己這邊也沒有好果子吃。
剛纔上面死的隊員樸隊長可是全部看到了,只要是了對方的槍,那就根本沒有一個受傷的,全部一槍制命!
雖然樸隊長不知道朱司其是什麼來頭,但也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是個“兵王”,否則自己的隊員也算是上是精銳部隊,但硬是攔不住對方一個人!
本來朱司其還想着要到他們的地下基地去闖一闖的,但他到一樓的時候現地下基地在知道上面的情況後早已經在裡面就把入口鎖死了,雖然朱司其可以用真氣開鎖,但對於這樣複雜而又帶着高科枝的巨型鎖,他還是沒有辦法強行打開,如果說在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他還是有可能趁機而入,但既然對方有了準備,那自己就算進去也不好辦,搞不好還被對方來個“甕捉鱉!”
離開那棟樓後,朱司其運起輕功,而且把感知放到最大,他知道對方不可以現自己,但在外面看到遠方的情況時也現好險,因爲那裡至少棄一個營的特種部隊而且還開着裝甲車向着這個地方駛來,如果自己現晚走一會,那到時能不能安全出來還是個問題。
至於身上的衣服跟裝備,朱司其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如果對方沒有找到這裡,那他以後還可以用,就算找到了,到時自己要從對方“借”套裝備那也是很容易的事。至於對方會不會懷疑到自己,朱司其相信不可能,因爲他現在地下基地裡關的人可不僅僅只有自己這邊的方,可以說很多國家的人都在裡面“落腳”。
回到酒店後,朱司其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出去,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鬧得不小,肯定得有人來各個地方檢查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