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算我欠你的!”
蛇女恨恨罵一句,最終還是收回拳頭。
一方面,她知道杜劍實力,根本就打不過他。
另一方面,蛇女也打不下去,有點手軟。
“蛇女姐姐,你誤會我了!”
杜劍瞪她一眼,考慮一番,還是沒有說出實情:“姐,你這很明顯是一個胎記,通過這個胎記,應該會找到你的親人。”
“哪有這麼容易?”蛇女搖搖頭,眼神有點迷茫。
“相信我,你肯定能夠找到親人!”
杜劍詭秘一笑,心裡卻嘆道:長得真像,兩人都是大美女,還真有可能是姐妹?
接下來,杜劍繼續幫蛇女治療。
也許是放開了?也許是認命了?
這一次,蛇女猶豫片刻,就乖乖躺在牀上,閉上雙眼,任杜劍擺佈。
當然,蛇女還是相當緊張,雙手握成拳頭,雙腿合攏,身體輕微顫動,臉頰也有點羞紅。
其實,杜劍也是非常緊張。
他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
心裡告訴自己,他是一名醫生,可以平靜面對任何東西。
深吸一口氣,杜劍伸出一隻手,掀開蛇女身上薄被。
映入眼簾場景,比他想象中還糟糕。
幾乎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從肚腹下去,皆是密密麻麻黑綠色鱗片。
這女人,真的好可憐!
蛇女雙腿併攏,渾身不斷顫動,又羞又怕。
杜劍那傢伙,纔不管那麼多,直接抓住她雙腿,往旁邊張開。
蛇女不敢反抗,又無臉見人,乾脆抓過薄被蓋住頭部。
接下來,她倒是乖乖配合杜劍,緊咬牙關,硬是忍受下來。
對她來說,這最後一個小時治療,猶如過了幾年一般。
被病痛折磨怕了,不配合,也得配合。
其實,這對杜劍來說,更是一大挑戰。
面對蛇女這麼一位大美女,杜劍幫她治療,必須控制自己內心衝動,必須忍受身體帶來的巨大壓力。
特別是到後面,隨着蛇女身上一塊塊鱗片消失,杜劍都不敢直視,寧可半閉着眼,多耽擱一點時間。
如果對方是自己女人還好點,偏偏兩人還如此陌生,又遇上如此尷尬事情。
怕了!真的怕了!
經過這一次折騰,杜劍徹底怕了。
以後,若是陌生女人,需要這種治療,他寧可跑路。
說起來,杜劍心理還是不夠成熟,畢竟,他年齡擺在那,還是一個毛小子呢。
把蛇女身上最後一塊鱗片消除,杜劍趕緊收針,抓過薄被蓋住,轉身往門口走去,打開門出去。
看到杜劍離開,睜開眼睛的蛇女,遲疑一下,裹着薄被,翻身下牀,走到梳妝檯面前。
懷着一絲激動,蛇女慢慢張開被子。
望着鏡中煥然一新美人,蛇女激動得哭了。
困擾她二十多年怪病,終於徹底消失。
從此,她可以過上正常人生活,也沒有性命之憂。
而這一切,都是杜劍那小子給的。
以前,被三爺收養,成爲他乾女兒,蛇女感恩戴德,盡心盡力協助三爺。
現在,蛇女才明白,三爺只是利用她罷了。
三爺根本就沒有關切過,她會不會突然死去?
真正對她好的,還是剛剛離開那位少年。
兩人毫無瓜葛,少年冒着生命危險,幫她治療,這份恩情,她一輩子都還不了。
第二天早上,王逍遙離開南港市,直接回滬海。
昨天,馨姐已經從三爺手裡,接收羅江區五家娛樂場所,一家三星級大酒店。
爲了保護馨姐,杜劍把李鐵柺,芳姐兩人,留在鑽石夜總會。
重獲新生的蛇女,失去驅蛇能力,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但她畢竟是一名大師級巔峰高手,杜劍考慮一番,把她調到美人魚酒業公司,擔任安保部經理,留在葉玉蓮身邊。
等杜曉莉過來接管美人魚酒業公司,蛇女專門負責她們兩個安全。
杜劍親自送蛇女前往美人魚酒業公司,還幫忙配製一千多斤紅酒藥酒,交給葉玉蓮去推銷。
關於紅酒藥酒推廣方面,杜劍準備採取飢餓營銷方式。
每個月生產一千斤左右,分爲兩個檔次。
一級紅酒藥酒,批發價二百五十,在大酒店,娛樂場所,零售價三百八十八。
特級紅酒藥酒,批發價四百九十,在大酒店,娛樂場所,零售價八百八十八。
這還是剛剛開始,熱銷之後,價格還會往上漲。
如果能夠打開市場,供不應求,杜劍準備生產四個檔次紅酒藥酒。
跟蓮花牌黃酒一樣,分爲三級,二級,一級,特級。
至於壯陽酒方面,杜劍也準備生產一些。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壓力太大,很多中年人,老年人,都有這方面需求。
只是,配製壯陽酒原材料太貴,生產出來價格不菲,真正能夠用得起顧客,還是少數,恐怕不適合大量推廣。
還有美容化妝品方面,杜劍也準備好好研究一番,爭取早一點配製出來。
其實,杜劍還懂一種消除疤痕秘方,如果配製出來,可以幫蛇女去掉身上所有疤痕。
但缺乏一種稀罕藥材,杜劍也沒這個時間去尋找。
把蛇女送到美人魚酒業公司,杜劍準備回杜家村一趟。
因爲曉莉姐打電話進來,她今天會離開省城,回老家一趟。
回到鑽石夜總會,馨姐告訴杜劍一個震驚消息。
三爺宣佈金盆洗手,從此退出江湖。
三爺結拜兄弟四爺,突然宣佈接管金獅集團,正式上位。
四爺是一位隱形富豪,非常低調,幾乎無人知道。
這一次,四爺突然出山,接替三爺,掌控金獅集團。
很明顯,是針對杜劍這小子。
但不管怎麼說?四爺剛剛上位,一時之間,肯定騰不出手對付杜劍,這也給杜劍一個緩衝時間。
何況,杜劍實力超強,也沒把四爺放在眼裡。
三爺都不行,四爺又能夠蹦達到哪裡去?
金莎莎也要回白雲市。
杜劍算是搭上順風車,跟金莎莎一起回去。
路上,金莎莎有點悶悶不樂,還時不時瞧瞧杜劍,一副幽怨樣子。
知道金莎莎心事,杜劍不知該如何開導她?
殺父之仇,猶如一座沉重大山,壓在金莎莎心頭,她會開心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