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四級金仙一聲冷哼,席勒只感覺體內的血氣陡然間激盪起來,胸口在一股巨大力量的撞擊之下,一股鮮血瞬間噴出。
席勒輕捂着口,雙眼爆怒的瞪着面前的四級金仙,雖然他早就想到,仙界並不會比修真界美好,同樣是一個殺戮的世界。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爲他擋了對方的路,對方就對毫不猶豫的動手。
看到席勒的眼神,那四級金級陰晦的表情中,卻帶着一絲不屑道:“小子,也許你在下界的時候,是那裡最強大的高手,但是這裡不是修真界,是仙界,一個實力爲尊的地方。”
席勒此時的表情,再也沒有了憤怒,只有冷,那陰沉到不帶一絲人類感覺情的聲音響了起來:“在下很想請教,何爲實力爲尊?”
譁!
聽到席勒的話,四周一衆仙界之人,一下子亂了起來,紛紛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席勒。
要知道他剛纔的話,完全是在自尋死路,敢這麼對一個四級金仙說話,只有死。
果然,四級金仙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語氣更是冷戾道:“小子,是你自己找死!”
咔嚓!
在席勒的眼中,只見一道殘影向着自己掠了過來,緊接着胸口上便傳來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而他的身體卻直直的倒飛出去,一直飛到數百米外,這才砰得一聲落在地上。
那金仙的臉上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看着已經倒地的席勒冷笑道:“實力不夠就要夾起尾巴做人,不然只會落一個身死的下場。”
顯然,席勒在這金仙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
然則很快,那金仙的雙眼便閃過一絲微訝,因爲在他眼中本來應該身死的席勒,居然在一陣搖搖晃晃之中,慢慢站了起來。
只是此時的席勒,雙眼射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光芒,血色的雙眸更是緊緊的盯在那四級金仙的身上,身上的氣息開始慢慢的釋放起來,是殺伐之氣,無邊的殺伐瞬間充斥了他的體表。
隨着席勒體外的殺伐氣息涌動,他體內的那顆代表了殺伐本源的金色丹珠,卻在同時快的涌動起來。
殺伐,本就是宇宙間九大本源之力一種,號稱最可怕的力量之一。
此時席勒的修爲,在那四級金仙的眼中,最多就是個二級天仙而已,可是他身上的氣息,卻讓那金仙感覺莫名的心慌。
想到自己居然因爲席勒一個小小的二級天仙而心慌,那四級金仙的眼中,瞬間殺意狂涌,對着席勒遠遠的虛抓了一下。
一瞬間,哧哧的異響在這泰研城內響起,而四周一些看熱鬧的仙界之人,也在同時向着後面退去,生怕被殃及池漁。
而這一次,席勒卻出人意料的身形一閃,同時化形一道虹影,向着那四級金仙掠了過去,並在一瞬間用強悍的腿擊轟了出去。
這一腿,包含了席勒對力量本質的感悟,他非常的自信,雖然在修爲上,他與那四級金仙差了恐怕千倍不止,可是一旦這一腿砸到對方的身上,絕對不會好過。
滋滋異響之下,席勒的腿上帶起了一陣陣強烈的火焰,就這麼向着四級金仙轟去。
而在那四級金仙的眼中,席勒的速度很慢,慢到了他隨意一步都可以閃開,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雖然席勒的腿擊當中,帶着一股讓他無法看透的力量,可是在他的眼中,一個二級天仙的傢伙而已,不要說是一次攻擊,就算是十次二十次,他也可以輕鬆的硬抗下來。
咔嚓~~咔嚓~!
一瞬間,席勒的腿擊轟在了那四級金仙的身上,只是緊接着,他便感覺自己這一腿,如同普通人全力踢在了鋼鐵上一般,陣陣裂痛感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那聲清脆的咔嚓聲更是告訴席勒,他的腿斷了,完全越了極品靈器硬度的腿,居然斷了。
“哈哈,小子,這就是你的實力?就憑這點實力也想妄圖挑釁本座,擋住本座的去路,去死吧,這次本座不會再給你機會!”
哧哧!
那四級金仙輕輕的將手揚起,一陣陣仙元力涌動之間,卻向着荊傲慢慢的按了過去,一旦按實,恐怕以席勒目前的實力,除死無他。
“仙友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不過欺負一個新飛昇上來的小傢伙,似乎有失你四級金仙的身份吧?”
就在那四級金仙的手掌,即將按在席勒的身上,就在席勒感覺無法躲開,直接進入深淵空間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從人羣后方飄了出來。
“是誰,居然敢管本座的閒事?”
這四級金仙面色一變,按向席勒的手掌瞬間收回,同時目光向着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就在這時,人羣中傳來一陣驚叫,就見一些仙界之人,似乎被某種力量強行分開,向着兩邊不由自主的擠了過去,而這時,一個老者中從走了出來。
那老者一身白色的衣袍,看起來倒是仙風道骨,不過席勒卻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明顯是修魔者一脈。
儘管如此,席勒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此時來自胸口以及腿上的痛楚,讓他根本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注意這些,只是暗中控制着原罪鼎的特殊能量,不停的修復着體內的傷勢。
“閣下是誰?請亮出你的身份!”
那四級金級看到白袍老者之後,先是向着他的胸口看去,卻沒有現他胸口上掛着表明修爲的金屬物,不禁出言詢問。
這四級金仙的語氣很客氣,因爲他看不透那老者的修爲。
換言之,那老者的修爲絕對不在他之下,否則的話,就算是收斂氣息,他也能夠看出來。
那老者根本沒有去看那四級金仙,只是隨手向前一揮,四周的空間內瞬間颳起了一陣旋風,將一衆圍觀者的眼神暫時擋住。
就在此時,一直抓着席勒的四級金仙,突然間感覺手中一鬆,原本在他手中的人,居然一下子消失了。
那股遮住衆人視線的旋風消失了,衆人同時注意到,站在路中間的四級金仙,一臉難看着向着某種看去,這時候一衆圍觀之人才注意到,荊傲已經站在了那白袍老者身邊。
“你到底是誰?和這小子什麼關係?”
那四級金仙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質問的語氣,可是細心之人卻聽得很清楚,他的話有些顫抖,而且表情中帶着些許的驚恐之色。
也由不得這四級金仙不驚恐,因爲剛纔那短短的瞬間,他連老者是怎麼救下席勒的都沒有看到。
如果在那一瞬間,那老者要對他出手的話,他不敢想象會是什麼後果。
白袍老者負手而立,看着四級金仙道:“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至於我這和小子什麼關係,只是因爲看他與本座同屬魔修一脈而出手,你要是不服,大可向本座出手。”
那老者的話很囂張,可是那四級的金仙的表情在瞬間閃了幾下之後,儘管表情陰沉的嚇人,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一副認栽的樣子。
這時候,四周圍觀的衆人也看明白了,這四級金仙雖然強大,可是那白袍老者同樣不簡單。
甚至可能比四級金仙還要強大許多,否則此時就不會這麼安靜,而是慘烈的廝殺了。
畢竟修煉之人擁有着強大的力量,同時對於面子也非常的看中,那四級金仙丟了這麼大的面子還能忍住,顯然只有一個原因,他在顧忌,他在忌憚那白袍老者的修爲。
“既然閣下不肯說,算在下倒黴,這筆帳在下記住了,他日再遇定當奉還!”那金仙感覺面子全失,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後,就準備離開。
“等等,在下很想知道,閣下叫什麼名字,今天的恩賜,在下他日同樣會還給你!”就在那四級金仙準備離開的時候,席勒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哼,不知死活,聽好了,本座段滔,這次是你運氣好,下次不知道你有沒有這份運氣了。”金仙段滔冷哼一聲之後,直接向着人羣中走去。
並非這段滔不想直接飛身離開,而是在仙界有一個任何高手都要遵守的規矩,在城池內不得飛行。
除非達到了帝級高手的修爲,纔不用顧忌這樣的規矩。
看到段滔離開之後,那白袍老者一臉笑意的看着面容悽慘的林天:“小子不錯啊,以二級天仙的修爲,居然敢予挑戰四級金仙,不愧是我魔修之人,果然夠血性!”
聽到那老者的話,林天一臉苦笑道:“前輩說笑了,剛纔的救命之恩,晚輩也不說什麼,他日晚輩定會回報,而且林天也沒有前輩說的那樣血性,之前的舉動是逼於無奈,否則晚輩怎麼會傻到招惹一個實力相差這麼大的高手。”
那白袍老者似乎認定了林天,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子不用謙虛了,就算你是出於無奈,但是面對四級金仙的氣勢還敢動手,相信換了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到,你是第一個。”
那老者的誇獎讓林天又些無地自容,吃了敗仗的他,想不到在那老者眼中,反而成了什麼血性男兒,真TMD可笑。
不過席勒也沒有再去辯解,而是一臉謹慎道:“前輩,晚輩剛剛飛昇仙界,對於這裡的一切還不瞭解,不知道前輩能不能給晚輩說一說仙界的情況?”
是的席勒從這一刻期已經淪爲了一個修魔者,到底席勒的命運會有怎麼的轉變,這個屬於天邪的陰謀是什麼,我們沒有人知道,一起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