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認真的斟酌着這番話,聽起來的確有幾分道理,但是完全忤逆了內功學。自古以來內氣由丹田所孕,而如今卻變成了心臟,這倒讓吳雲有些懷疑起來了,這書有幾分可信?
管他的呢!反正修煉這個也沒什麼害處!他想着《天巫雜論》裡面的第一重,人乃靈氣所孕,所謂通靈者,乃擁最純靈體,從而刀槍不入。通靈者必先辟穀三日,再練氣由心生,方可練成靈體。
對於長期受到鍛鍊的吳雲來說辟穀三日倒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氣由心生到底咋搞啊?這書只對氣由心生留下四個字,自行領悟,沒差點把吳雲氣的吐血。
吳雲閉上了眼睛,開始自己的辟穀行動,三日之後他終於可以進食了,他先給自己坐了一碗清淡的小粥喝了下去,他吃的是狼吞虎嚥,雖然對於辟穀三日沒問題,但是他肚子終究還是餓啊!
吳雲忽然想了想自己的五指針法,倒是也有好幾天沒練了,想前幾日着司徒老爺子誇他學得快,心中自然得意的很,但是到底學的是什麼程度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雖然控針和領悟力極高但是控針不穩,領悟不到位,沒能與針融爲一體,也沒有達到通感銀針地步,這纔是他的死脈啊!這幾日在辟穀期間他也嘗試着氣由心生,這體內的內氣果然穩定了許多而且有增強的趨勢。
他摸着脈門手持五道銀針,神色一凌,快速的擲出那五道銀針發出極其刺耳的悲鳴,似乎劃破了天際,那五道銀針狠狠的刺入牆壁內,牆壁上開始出現了裂痕,吳雲頓時一驚,這……進步也太大了吧!
詭異!僅僅這三天辟穀和感悟氣由心生,居然能如此強硬的將這五指針法拉高一個層次,這簡直就是質的飛躍啊!實在是厲害,吳雲心情頓時大好,這三天的辟穀的痛苦也總算是沒有白受。
他心想着等下一定要將這氣由心生給感悟到!奇怪的是他氣由心生明明也沒有多少感知,但是卻能如此大大提高他的陣法,那如果全部領悟?吳雲不敢相信完全領悟之後他的陣法是什麼地步,反正一定非常厲害強大。
正在行氣之間,突覺事情不妙,正想站起身來,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的。
“不好,有人在空氣中下毒。”他心裡剛叫了一句,然後整個人便暈了過去。過了片刻,便有人從吳雲房間走出,扛了一個大大的麻袋趁人不注意下了樓梯,走到樓下的停車場將麻包塞了進車之後,便開着車子一溜煙的走了。
在落花酒吧一個特殊的包廂裡,司徒嫣然正守着昏迷不醒的吳雲憂心不已。她是接到青雲幫副幫主凝邵平趕來這裡的。
在東華市,凝家有着難以想象的勢力,和另外三大家族的公子被譽爲東華四傑,並且還是東華地下勢力青雲幫的副幫主,暗地裡對蘇冰心心儀已久。今天他突然給司徒嫣然打來電話,說是要給自己一份驚喜,沒想到卻是昏迷不醒的吳雲。
“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明明凝邵平給你喝了醒酒湯的啊!”司徒嫣然喃喃自語的說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人家還真是有些擔心呢!”
漸漸地,吳雲像是聽到了什麼眼睫毛微微的顫動了兩下,眼睛忽的一下子張開,身子從牀上彈了起來,身子滾到牀下。
“你快走。”吳雲醒來,雙眼充血,努力的與司徒嫣然拉開距離。此刻他感覺自己全身浴火高漲,需要找個人發泄。雖然如此,但沒失去理智,所以他一看到司徒嫣然就立馬叫她離開。司徒嫣然雖然是他的未婚妻,但他不能這樣跟她苟合。
司徒嫣然被嚇了一跳,眼睛呆呆的看着吳雲,忘了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她是在是被吳雲嚇壞了,以前的吳雲一向都只是嬉皮笑臉的,哪裡像今天這樣,身體顫抖,面目猙獰?
不對勁!這是司徒嫣然的第一感覺,好像吳雲受了什麼摧殘似的,要承受着無盡的痛苦。
吳雲見司徒嫣然還沒有要出去的打算,嘶聲力竭的吼道:“我讓你出去。”
司徒嫣然眼眶之中蘊含着淚水,非但沒有出去,反而將身體從牀上爬了了下來,邁開腳步一步一步的走到吳雲的身邊,聲音哽咽着,輕言細語的問道:“吳雲,你怎麼了?”
此時的吳雲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存在
,猩紅的眼睛瞪了司徒嫣然一眼,再次叫道:“快滾出去。”
司徒嫣然咬了咬牙,不顧一切的撲在吳雲的懷裡,緊緊的將吳雲抱住,帶着哭腔,說道:“吳雲,你怎麼了?你跟我說啊,你到底怎麼了?”
感受到司徒嫣然身上的體香,吳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雙手環上司徒嫣然的腰肢,一隻大手開始粗暴的在司徒嫣然身上游動。
這個時候,饒是司徒嫣然單純如一張白紙也知道吳雲是怎麼回事了?
難道是凝邵平給的醒酒湯有問題?
嘶啦……
衣服破裂的聲音在整個安靜的房間響起,彷彿優美的樂章在等待下一次節奏感的來臨。
咔擦……
又是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
司徒嫣然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短袖T恤被吳雲撕扯了裂開,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是的,她喜歡吳雲,她願意爲吳雲做任何事,也願意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他。但是,那都得吳雲愛上她以後,不是現在,稀裡糊塗的就將身子交給他。
要是現在就將身體交給他,他會把自己看成是什麼樣的女人。
不行,堅決不能讓他得逞。
司徒嫣然在跟吳雲做着抗爭,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能敵得過吳雲?
不一會兒,司徒嫣然上身的T恤就被吳雲直接撕裂開來。
佳人的軀體,自然是美得冒泡。她的身體就像是造物主特意勾勒出來的一樣,胖一些影響美觀,瘦一點影響整個視覺。
她就像童話書中走出來的精靈一樣,美豔不可芳物。
吳雲見身前白花花的軀體,嘴脣就湊上去。
司徒嫣然伸手推着吳雲,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
一個要進攻、一個要防守。一個身子往前湊,一個伸出雙手往前推。
終於,司徒嫣然累了,她已經生不起反抗的力氣。
“吳雲。只要你記得我的第一次交給你的,那就夠了。”司徒嫣然喃喃的說道。
“吳雲。來吧,我給你。從今以後,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司徒嫣然再一次說道:“我都會給你。”
遇上一個人要一分鐘的時間,喜歡一個人只需一小時的時間,愛上一個人要一天的時間,可要我忘記你卻要用上一生的時間。不是因爲寂寞纔想你,是因爲想你才寂寞。孤獨的感覺之所以如此之重,只是因爲太想你。
我愛你,我就願意爲你傾注所有。
多麼美麗的愛情啊!
聽司徒嫣然這樣說,吳雲的動作僵住了,彷彿恢復了理智一般。
“嫣然,你快離開這裡。”吳雲大聲叫道。
離開?
司徒嫣然苦笑着搖搖頭,現在上身的衣服都被你撕裂了,難道要我光着上身出去。再說了,凝邵平既然有心要對付咱們,那門他還不給你堵死。
司徒嫣然看着吳雲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牙齒緊緊的咬住下脣,都已經滲出血水了。
這一次,她主動的將身子靠近了吳雲。
她雙臂張開,將吳雲抱在懷裡。
她就這樣赤裸着上身緊緊的與吳雲的身體貼在一起,她不顧一切的將嘴脣湊向了吳雲的嘴脣。
禽獸,她還是一個如花般的女子,你這樣做會害了人家的。人家還沒有享受過一段美好的愛情,你這樣做簡直豬狗不如。
你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
吳雲腦海之中唯一倖存的理智在喚醒他,他不要命的推開司徒嫣然,弓着身子,頭朝前,奔着窗戶處而去。
哐當……
窗戶被撞開,吳雲的身子也從窗戶上跌落下去。
司徒嫣然快速的跑到窗戶旁邊,眼淚無聲的從眼眶之中滑落。
這可是三樓!
看着靜靜躺在地上的吳雲,司徒嫣然的身體靠着窗戶的牆壁一下子癱軟下來。
彷彿,這一刻,司徒嫣然的世界已經失去了色彩,天空已經變得昏暗,她的世界變成了純白,沒有一絲色彩。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這樣的啊!
吳雲,我喜歡你還沒有讓全世界都知道呢!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答應我
,不能出事。
司徒嫣然還保持着最後的一絲理智,從地上爬起來,尋找之前扔在牀上的手機。
嘣……
青雲幫副幫主凝邵平直接敲爛了手中的玻璃杯。站在他身旁的是他的副手文是非,此時兩人正站在吳雲剛纔跳下的位置。
現在,那個位置上哪裡還有吳雲的身影,有的只是一點點殷紅的血液。
他原來是不想跟吳雲作對的,但是自從得知蘇冰心跟他的關係之後,他就覺得心裡不平衡了,想找個機會毀了他。
他們本來是在另一間房間裡面監控着吳雲跟司徒嫣然在屋子裡的動靜的。可是誰知道,吳雲居然跳窗戶了。
本來這就是他設下針對吳雲的局,讓吳雲跟司徒嫣然發生關係,這樣的話,可以讓司徒家的人對付他,又或者直接將視頻遞給蘇冰心,讓他知道吳雲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可是,現在吳雲都走了。
他怎麼能現在就走了,他都沒有跟司徒嫣然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他怎麼就那麼走了?
凝邵平淡淡的看了一眼天上的星辰,對着文是非說道:“你是個什麼看法?”
“全由凝少做主。”文是非說道。
市人民醫院,一間病房裡,吳雲躺在牀上,在牀邊坐着的是蘇冰心。
吳雲現在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只是來醫院爲了讓醫生解決他被凝邵平下了迷藥而留下的後遺症。他身手本就不錯,再加上修煉內家功法,提氣運氣,掌控好下降的力度,三樓對於他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下地的時候有些眩暈,腳被擦破了皮,就在地上躺了會兒。
還好司徒嫣然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告知那頭有人吃的是迷藥,需要解藥,那些醫生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迷藥的解藥給帶過來了。
凝邵平本想着在吳雲墜樓的時候跟出來,但是他站在落花酒吧門口的時候已經發現有很多人圍着吳雲了,再然後就來了醫院的車子將吳雲裝上車了。
“冰心,這麼晚了,你睡會兒吧!”吳雲看着還坐在自己病牀前的蘇冰心,溫柔的說道。
“我不累,我要陪着你。”蘇冰心倔強的說道:“對了,那嫣然她沒事吧?”
吳雲在蘇冰心過來的時候就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跟蘇冰心說清楚了,蘇冰心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吳雲知道她的眼裡其實還含着醋意。
“嫣然她應該沒事,凝邵平還不敢對她怎麼樣?”吳雲伸手摸了摸蘇冰心的頭髮,笑道:“將你不是我陪着我嗎?上來牀上吧,我人也不胖,睡兩個人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纔不要跟你一起睡呢!”蘇冰心面色嬌羞的說道。
這個女人是極美的,尤其是撒嬌的模樣讓人新生迷醉。
“好啊!你不跟我一起睡,那就我跟你一起睡好了。”吳雲邪邪一笑,輕輕的坐了起來,直接跳下病牀,將蘇冰心抱了起來。“現在你沒得選擇了。”
吳雲將蘇冰心輕輕的放到病牀上,眼神柔情的看着她。之前雖然跟司徒嫣然接吻撫摸啊什麼的,那時候都是藥物性質的,根本就不帶有絲毫的感情。
而現在不同,現在可是兩廂情願的兩個人在進行着世界上最偉大的情侶之間的對視。
蘇冰心躺在牀上,眼眸微閉,呼吸急促。
吳雲是站在牀下的,身子低着看向蘇冰心。
見蘇冰心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嘴脣就情不自禁的湊了下去。
咚咚咚……
就在吳雲的嘴脣快要觸碰到蘇冰心的兩片薄脣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什麼時候敲門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敲門,打擾別人辦事很不禮貌好不好?
吳雲很是不情願的走向門口,輕輕的將門拉開,問道:“什麼事?”
“先生,你要的晚餐。”門口站着的是一名穿着紅色皮衣的女子,她的左手託着餐盤,看上去就像小孩子一般,只是她的聲音卻無法掩飾她的成熟。
“不好意思,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吳雲說着就要關門。
“一定不會弄錯的。”女子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餐盤地下抽出一把匕首向吳雲刺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