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羅宇浱,堂堂全教的副教主,如今已經成了雷蕾真的一條“狗”而已,至於他想要對付齊遇的動機,也都完全坦白了,幾乎跟齊遇推測的一樣:
無非就是借齊遇之手幹掉馮虎虔,然後順勢將馮敏敏完全控制住,伺機對其進行採補、提升功力。回羅宇浱也知道馮虎虔不足以傷及齊遇,但至少也可以給齊遇一個警告,讓他知道全教隨時都能夠在暗中向他發動報復,可以讓齊遇有所收斂,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回羅宇浱之所以熱衷於對付齊遇,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是福田醫藥的合作者、股東之一,這纔是最直接的動機。
誰都知道福田醫藥這樣的財團,也會有一些骯髒的勾當,“利”字右邊一把刀,醫藥行業給人的感覺像是天使,但實際上卻藏了很多的惡魔在其中,而且有些東西令人髮指。
曾經在華夏出現的假疫苗、假藥、毒膠囊……各種醜聞真的是層出不窮,而且不單單是華夏,在國外同樣如此,醫藥行業的醜聞簡直太多了,甚至在印度還有兒童在醫院缺氧批量死……
回羅宇浱,其實也算是寄生在福田醫藥的一隻惡魔,不過他作爲股東的價值,就是幫助福田醫藥解決一些醜聞,除掉一些阻礙他們盈利的絆腳石。
之前齊遇在紅狼天瘟事件上面,可謂是重創了福田醫藥的生意,讓他們受損很大,如果不是因爲齊遇是玄武的人,而且實力強大,只怕他早就被人剁成肉醬了。當然,即便是如此,這些傢伙之前也沒少來對付齊遇和他身邊的人。
在回羅宇浱“坦白交代”的過程中,馮虎虔仍然對回羅宇浱狠狠地發泄了一番,哪怕對方已經只是一個鬼魂了。
馮虎虔如今算是徹底相信了齊遇的話,也對全教徹底失望了,他請求齊遇給他一個去處,他不想再留在全教,給女兒留下一個不好的榜樣。
齊遇心頭其實早已有了想法,他準備將馮敏敏推薦去玄武的預備訓練營,這丫頭是一個不錯的苗子,畢竟是純陰之體,本身的修行天賦可是很高的,也只有回羅宇浱這樣的愚蠢畜牲,纔會想要將這樣前途無量的小花拿來採補。甚至,等她打下了修行根基之後,齊遇不介意親自指點一下她。
至於馮虎虔,齊遇知道他是肯定不想留在全教中了,畢竟他這樣的智商,在勾心鬥角的全教裡面竟然還能活到現在,這本來就已經算是一個異數了。
既然馮虎虔不想留在全教,齊遇準備推薦他去夏陽市警察局作教官,一來他是化勁武者,肯定有這個實力,二來齊遇也是有一些私心,安排一個化勁武者在他的家人身邊,這也可以暗中照應一下。另外,再加上盧藍火這個地頭蛇的配合,齊遇的家人在夏陽市的安全就應該非常穩妥了。
“馮虎虔,如果你不覺得屈才的話,那就如此安排?”齊遇詢問馮虎虔道。
“齊大師,您可是我們父女的恩人,別說讓我去當教官,就算是讓我去給你們家當保安,我肯定也是毫無怨言!何況,你還給敏敏找了一個好的去處,讓她以後有機會留在玄武,爲國效力,這比我們在全教有前途多了。”馮虎虔的確是沒有怨言,他現在一心都想脫離全教,只是擔心女兒的安危,現在女兒去了玄武的預備訓練營,那安全方面、前途方面,比之以前好太得多了。
事實上,現在的馮敏敏也比以前開朗了許多,對生活、對未來也充滿了信心,因爲她終於知道她以前不是“患病”,而是一種天賦,一種別人都沒有的神奇天賦。
處理了馮虎虔父女的事情,齊遇聯絡了一下張青鬥、白閱美父女,讓他們到齊遇的小院中,準備商議一下如何在全教佈局的事情了。
對於張青鬥這個記名弟子,齊遇現在真的是有些無語:這傢伙堂堂的半步先天強者,如今竟然是隱藏氣息,將自己僞裝成了白閱美的專職司機,簡直就是保護欲極強的“愛女狂魔”了。
問題是,白閱美現在好歹也是化境初期的武者了,而且又是全教的執事,還修行媚術……妥妥地妖女,她不去害人就好了,哪裡還需要這樣貼身保護。
看到張青鬥保鏢一樣的架勢護着白閱美這個“女王”走進小院,齊遇禁不住哼了一聲:“張青鬥,我準備請寶丫頭將你從玄武第九組除名了——你這個傢伙,自從父女相認之後,我看你根本就不關心其他事情了。”
“好啊,師父您要是讓我離開玄武第九組也可以——”
“好個屁!”齊遇哼了一聲,打斷了張青鬥,心說這個記名弟子真是不靠譜,以前還說什麼對他有再造之恩,以後一定銜草結環爲齊遇所用等等,結果尼瑪現在有了女兒忘了師父,一心一意地當專職保鏢,玄武給他發工資,簡直就是浪費。
廢話少說了,齊遇跟白閱美說明了來意:現在他手中有鍾喪、回羅宇浱這樣的重量級棋子了,安全可以在全教內部爭權奪勢、割據一方了,反正全教對這種事情也習以爲常了,因爲他們奉行的就是隨心所欲、力量至上原則,那麼當然是手段強、力量強的人上位了。
齊遇手中有一個副教主,兩個副堂主,再加上他本來擁有的三省江湖道的資源,要在全教之中打開局面,割據一方,這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在白閱美看來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白閱美畢竟更瞭解全教,提醒齊遇說:“全教裡面,副教主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不固定的,整個全教在華夏國內一共有十個副教主,在海外還有幾個副教主,所以副教主的位置有些尷尬,有時候還不如一個堂主。其實,全教裡面真正掌權的應該還是元老團、四大護法和教主,副教主如果本身沒有什麼實力的話,那基本上就是一個名譽稱號。”
聽白閱美的意思,回羅宇浱這個副教主一文不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