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額……我和他老人家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幫誰也不會幫我,再說了,他現在早就隱居了,平日裡養鳥遛狗還行,你讓他出山幫你?那比登天還難!”
徐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對他那位師傅諱莫如深不願多說,不過不難猜測他那位師傅想來也不是一般人。
這也讓江白有些明白,爲什麼徐傑一個大混子在這上東區能呼風喚雨,甚至連馬老闆這樣的人物他都不懼半分,顯然這也是有後臺的,儘管聽他的話後臺好像不怎麼搬得動,可只要放在那,那就是個定海神針啊。
“額,那你?”馬老闆聽了這話,臉色一變。
“我師傅我是請不來了,可我大哥還是行的,正經的八極宗師!對付他一個半步宗師還是可以的。”沒等馬老闆說話徐傑就接口說道,說話的同時指了指坐在那的江白。
“真的?”馬老闆半信半疑看向江白,眼神滿是懷疑。
他不認識江白,可也不能怪他這樣,畢竟江白太年輕了,馬老闆自己年輕時候也練過,能混出這份家業那也是一拳一腳拼出來的,雖然這些年已經荒廢了,可是不代表他是個什麼多不知道的單純生意人。
二十來歲的八級宗師?
見了鬼了!怎麼可能!
“不信?別說你不信,我大哥剛教訓我之前,我也不信……”苦澀一笑,徐傑有些乾巴巴的說道。
要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訴他,這世上有二十多歲的國術宗師,徐傑二話不說一巴掌抽過去,絕對打死他!
可是現在不信不行啊。
“額,不是不是,只不過不知道你們……”
馬老闆那是社會上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徐傑沒有作假和其中的尷尬,趕忙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換了話題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打開手機,讓人上了一瓶15年的波爾多木桐。
微微品了口酒,徐傑纔不緊不慢的對着已經等待良久的馬長陽說道:“馬老大,你的事情我也知道,這些日子來你求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錢,好不容易找了兩個願意出頭的,結果還讓人給打了個半死,你手下那幾個人給都給廢了個遍,弄得你走投無路。
爲什麼,我不說你也知道。現在我大哥出這個頭,幫你解決這個問題,那可是直接折了納蘭王爺的面子,這裡頭的分量你可要清楚,代價麼……”
“這我知道,事成之後我絕不虧待。老徐你看,這大世界怎麼樣?這裡桑拿、洗浴、KTV、酒吧、一條龍。爲了這個娛樂城,當時我可得罪了不少人,光裝修就花了我三千多萬,除去成本和房租一年至少能有一千多萬進賬,如果這事辦成了,我就把這裡送給江先生。”
馬老闆思索片刻一咬牙有些肉疼的說道,這麼一個銷金窟白白送人,哪怕他身價數十億也是肉疼的緊。
“哈哈,就這麼說了……”徐傑哈哈一笑就答應了下來。
從頭到尾江白一句話都沒說,任憑徐傑在那裡獅子大開口。
這跟江白對這位馬老闆一直好感欠奉有關,以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等他們兩人說完,江白纔開口:“這件事情我可以管,但是我有條件,我去擺平這頭過江龍,可是你兒子該付的責任還是要負,人家女孩願意他就老老實實的跟人結婚,不願意也要給人道歉,否則這件事我不管。”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馬老闆接連點頭。
開玩笑,他那小子現在嚇得都快尿褲子了,以前以爲人姑娘不過是個一般家庭出來的,玩玩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人家二叔是牛逼到極致的江湖大豪哪還敢有這心思?
賠禮道歉那是肯定的!
得罪了這麼個人物,如果不賠禮道歉,人家即便這次走了,他老馬這一輩子也要提心吊膽的過着。
如果能結婚?
那簡直太好了,扒上了納蘭王爺的三健將,將來以後天都上下也能橫着走三分了!
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走吧,我們去見見那位半步宗師!”
點了點頭,江白徑直起身,徐傑和馬長陽緊隨其後,三個人上了一輛路虎越攬勝,馬長陽的司機開車,直奔天都郊外一座山莊。
一個小時後當江白他們到達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已經在那裡等着了,坐在藤椅上半眯着眼睛,悠閒的喝着茶。
他身邊七八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雙手背後站成一排,就在這環境雅緻的私人山莊門口等着江白他們。
“譚先生,我剛纔已經跟您說過了,我這次請了爲高人來,希望您能履行諾言。另外如果這件事情了了,我那不成器的敗家子的錯我們也認,要打要罰還憑您,只求您手下留情,畢竟我老馬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閨女她願意,我保證以後讓那小子死心塌地的跟着閨女,再不敢亂來。”
馬長陽一下車看到譚宗明就趕忙走了過去,點頭哈腰的說道,姿態放的極低,一點億萬富豪的架勢也沒有。
其實也不怪他,徐傑說的那麼玄乎,這納蘭王爺手下的譚宗明必然不是一般人,馬長陽固然有錢也有點關係,可在這位面前顯然差得太遠。
“徐傑?是你?如果你師傅來的話,我還懼他三分,可是你……呵呵……”
譚宗明也是認識徐傑的,看得出來徐傑也是有名有姓的,雖然說這話的時候譚宗明並沒把徐傑放在眼中,可是他一來就知道有徐傑這麼個人,可見徐傑混的真心不錯。
“譚先生,我可不敢跟您過招,來的是我大哥。”
徐傑哈哈一笑,對於譚宗明的輕蔑不以爲意,隨後指了指旁邊的江白,表示江白纔是真正的主角。
“嗯?好年輕!咦?”
譚宗明上下打量江白先是詫異,後是凝重,神色極其古怪。
他苦練國術三十多年,半步宗師橫行天下,自認他看不透的人不多,可是他竟然看不透江白,這讓他很是詫異。
“話不多說,請了。”江白也不含糊,一拱手做了個姿態,直接就要跟譚宗明交手。
“呵,好大的口氣!好狂的人!”
譚宗明放下手中紫砂茶杯,緩緩站起了身子,呵呵一笑,隨後擺出了架勢,那模樣是請江白先動手,也許在他看來身爲前輩理應禮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