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搭理這貨,江白讓人把他送回了稻川組的駐地,是由山口弘一親自送他回去的。
臨走的時候江白輕輕點播了兩句。
山口心領神會,保證要把這件事辦的妥妥當當,不從稻川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給江白,這件事他決不罷休。
對此,江白輕輕一笑也不多說,就帶着韓幼熙返回了酒店駐地。
爲了避嫌,緋村她們統統沒有出現。
江白帶着韓幼熙一起在這西京吃喝玩樂好幾天的時間,兩個人相處的極其愉快,期間,因爲情不自禁,激情燃起,然後發生了一些超越友誼的關係。
隨後膩在一起好幾天,韓幼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大和。
這期間,江白幾乎全程陪同,唯一離開一段時間,就是稻川組的那位當家人,稻川建二的父親親自設宴邀請,江白赴宴。
期間對方向江白表示了歉意,同時又做出了某些補償,甚至還當衆請來了不少德高望重的人,在這些人面前狠狠的教訓了稻川建二,表示跟這人斷絕父子關係,這件事纔算徹底作罷。
等韓幼熙離開之後,江白就在酒店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姚嵐”!
“你怎麼來了?”
看到姚嵐出現在自己大和的酒店套房裡,江白極爲詫異。
坐鎮天都的姚嵐,自從接手了帝國企業之外,從來沒有因爲私人的原因離開過天都,近幾個月更是如此,現在正是整合的關鍵時期,作爲企業總裁,姚嵐是不應該離開天都的。
何況,姚嵐這次離開天都,事先竟然沒有跟自己溝通過,這讓江白頗爲好奇和詫異。
“有些事情,我本來想要給你打個電話講清楚的,不過想了想,我覺得這件事我還是親自走一次,跟你見面說比較合適。”
姚嵐沒有了往昔的撫媚和隨意,在看到江白回來之後,略顯拘謹的站起身子,猶豫了一下,對着江白沉聲解釋。
“你們先出去!”
聽了這話,江白的臉色變了變,吩咐了一聲,下一秒,屋內傳來了兩聲沉悶的應是聲,隨後房門關閉。
這是兩個隱匿的忍者,其中一個是來自於櫻花媚忍,緋村的那位小師妹,還有一位是來自於甲賀的一個特忍。
這兩個人目前負責保護江白,兩位都是女性也沒有什麼忌諱,就跟隨在江白身邊,寸步不離。
雖然江白的實力自然不需要她們的保護,不過她們堅持,而且江白也覺得,有兩個女忍者隨時跟在身邊,有什麼事情,張張嘴,對方就會去辦,平時也不顯露身形,外人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好像兩個隱身僕從,這種感覺相當不錯,也就同意了下來。
不過他知道接下來姚嵐肯定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乎就把這兩個人驅趕了出去。
倒不是信不過她們,事實上,這兩位已經發誓對自己效忠,尤其是緋村那位來自於櫻花媚忍的小師妹,更是對自己忠心耿耿。
不過可能牽扯到姚嵐的秘密,江白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這是基本的尊重問題,不牽扯其他。
否則兩個已經效忠自己,可以爲自己生,爲自己死,堪比奴隸的女忍者,又有什麼好信不過的?
“好了,現在這屋子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有什麼事情說吧。”
江白請姚嵐坐下,親自給對方泡茶,一邊拿出山口送來的珍貴茶具,進行着複雜的工序,一邊對着姚嵐低聲說道。
聲音不大,且儘量柔和,因爲他看的出來,姚嵐現在是有些緊張的,這在姚嵐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身上,可是不常見的。
沒有說話,姚嵐選擇了沉默,低着腦袋,戳着手指,好半晌沒有說話。
江白也不着急,並不催促,坐在那裡靜靜的泡茶,片刻之後茶香四溢。
江白把一盅茶交給對方,對方放在嘴邊細細品嚐,飲過茶水,才深吸一口氣對着江白了句:“我來自刺客聯盟!”
這話讓江白眉毛挑了挑,沒有吭聲。
這件事上次姚嵐跟他溝通的時候,他就已經猜測了,曾經詢問過姚嵐這個秘密,對方閉口不答,只說是時機合適就告訴江白她的事情。
那個時候江白就有八九成肯定,姚嵐應該是刺客聯盟的人,即便不是,也應該有着不淺的關心。
因此,現在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江白也並不意外。
“然後呢?”江白不置可否的問道。
“你知道?”姚嵐詫異的看了一眼江白,隨後沒等江白回答,就自顧自的苦笑一聲,乾巴巴的說道:“我問你這個問題真的有點蠢,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嗎?”
說完就接着江白的話茬說道:“然後……我已經退出很久了,跟你見面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退出組織一年多了。”
這也是顯而易見的問題,刺客聯盟是一個組織嚴密的團伙,如果姚嵐還是他們的人並沒有退出,絕對不會有當初那麼悠閒的生活,更不可能呆在天都一兩年都不曾外出一次。
這些問題,江白自然是有所猜測的。
事實上,在江白的猜測中,姚嵐應該是一個退役的刺客聯盟殺手,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組織,從此銷聲匿跡,迴歸到了本來的生活之中。
而江白的猜測距離事實也不遠。
當江白問出很好奇當初姚嵐是怎麼加入刺客聯盟,這個問題的時候,姚嵐苦笑一聲,對着江白講述了一段往事。
一段她本來以爲會潛藏在心中,一輩子不再透露的往事。
按照姚嵐的說法,她當初是一個大學生,有一年外出旅遊,出了國境。
偶然之間和同伴失去了聯絡,自己處身危險之中。
她竟然被一夥恐怖分子給綁架了,當時她很害怕,對方想要對非禮她,甚至想要殺死她。
遇到危險的時候,人的潛能總是很容易爆發出來的,而她當時也確實爆發了難以想象的潛力。
覺醒了火焰異能,把所有的恐怖分子全部殺死,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殘垣斷壁,到處一片焦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