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果斷的拋棄了系統,投入到了自己有滋有味的小生活中,跟着緋村她們胡天胡地的,又被繪里香主動勾引,然後發生了點什麼,反正日子過的不錯。
可是他這邊日子過的不錯,山口弘一的整合工作卻並不怎麼順利。
本身乾的就是虎口奪食的買賣。
江白怎麼說都是強搶豪奪,從諸多世俗派的手中奪取人家的資產。
這個事,自然是困難重重的。
山口這邊跟江白密謀運作,另外一面已經是風起雲涌了。
文件的簽署和轉讓是一個很簡單的過程,盤點資產什麼的,對於專業人士來說並不複雜。
只不過真正交接的時候問題重重。
不少地方都有人在給江白製造麻煩。
山口是世俗派的代理人,代理者各大宗門,各大家族的一些產業,這些產業有些是山口幫他們擴建經營,他們拿出了本金,建立的。
有些乾脆就是一些家族宗門的固有產業,爲了方便調配和管理,劃歸到了山口名下而已。
現在憑藉一紙文件,就讓人把辛苦多年的東西交給江白,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自然而然,這件事遇到了反抗。
而且非常激烈。
“老闆,今天我們接收的產業有四個地方受到了襲擊,還有兩個地方明確拒絕交接,我們很麻煩,損傷了一些人手,好幾個負責這些地方的員工受傷,甚至還有一個喪命。”
姚嵐派來的一幫手下忙的是暈頭轉向,江白在這酒店裡就跟一幫大和的女人胡天胡地,期間櫻花媚忍一干人等還紛紛認主。
江白的小日子過的很自在,不過自在了沒有兩天,這邊麻煩的事情就來了,一位公司派來的高層對着找到了江白說了這麼一番話。
這個人是姚嵐從別的地方挖來的,負責公司財務工作,叫做謝明,一個很有能力的傢伙,以前在國外銀行擔任高層,頗有成就。
曾經這人還在投行掀起過不小的風浪,傳聞是最年輕的華人高級總裁,不過可惜,恃才傲物,栽了一個大跟頭。
後來被姚嵐邀請,現在擔任了帝國企業的首席財務官。
“這樣啊,這件事,你不用多管了,我來處理。”江白聽到了這個彙報之後,愣了一下,隨後沉聲說道。
對此謝天沒有吭聲,他來帝國企業之前就對這家突然崛起的大企業做過一些簡單的瞭解,知道自己的老闆是一個什麼樣手腕通天的人物。
也知道老闆的產業,說白了有些來路不正。
遠的不說,鯨吞飛鷹企業什麼的,都還算情理之中,畢竟是鯨吞,負債鯨吞,老闆有能力,能夠借來前,借來幾千億吞掉這飛鷹企業。
這也沒什麼。
可是近的來說,就比如這次……生生讓這幾個大財團的所有人把資產全部自願贈送給老闆。
要說老闆沒有耍什麼手段,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遇到反抗什麼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他把這事告訴老闆江白,既然人家說不用自己管,謝天自然不會多嘴。
對着江白鞠躬行禮之後,謝天就識趣的離開了。
而這邊的江白伸了一個懶腰,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是時候動一動,走一趟,處理一些這幫王八蛋了。”
這話要讓旁人聽到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江白明明是強取豪奪,搶了人家世俗派諸多宗門家族的產業,結果到了他嘴裡反而人家成了王八蛋?
這絕對是賊喊抓賊了!
“咚咚咚!”
正當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敲開了。
一襲水手服的藤原紀香從門外走了進來,低着腦袋紅着臉,緩緩進入。
“藤原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江白愕然的看着眼前走進來的少女,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大晚上的這丫頭片子跑進來做什麼?
要來不是也應該是她那位被人調教了,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有些風魅入骨的母親繪里香嗎?
怎麼會是她?
“主、主人,我……我母親讓我來陪您!”藤原聽了江白的問話,屏住了呼吸,咬着牙紅着臉,半晌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說實話,她本身對於這件事是略有抗拒和害羞的,倒不是討厭江白,事實上江白幫她清還了債務的時候,她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想要對江白做出報答。
江白救了她母親的時候,她更有如此想法,因爲在藤原看來,除了這個還算乾淨的身子,她沒有什麼可以向江白表達謝意的。
而受到了恩惠不加報答,這不是藤原的作風。
可是,近幾天在這裡她也意識到了一些問題,比如說自己母親跟江白的關係,當入駐這裡第二天,母親半夜悄悄的摸進了江白房間的時候。
她就意識到了什麼。
這也正是她抗拒的根源所在,雖說,大和在這方面比較開放,可她依舊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她母親今天跟她深談了一次,闡述了利害關係,告訴了她現如今的情況。
繪里香自認自己這麼一個自己都把自己定位爲奴隸的女人,是沒有辦法拴住江白的心的。
現在的情況又是如此的危險和緊迫,如果沒有江白的庇護,她們母女倆個絕對是生不如死的。
所以繪里香纔會有了讓藤原主動向江白獻身的想法,甚至爲此勸說自己的女兒。
拗不過母親,藤原這纔不得已主動前來。
至於這個稱呼,也是她母親教給她的。
用繪里香的話,江白幫助了她們母女,她自己是一個沒有主人都活不下去的人,而藤原在江白幫助她還債的時候,事實上也是她的主人了。
叫一個讓人舒服的稱呼,又有什麼所謂?
沒看見那個叫緋村的賤女人和她的同伴,叫的那個起勁嗎?江白也挺享受這樣的稱呼的,幹嘛不叫?平白吃虧?
“額……”藤原的話,讓江白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迴應了。
繪里香什麼的,他可以毫不避諱的來點什麼,可是藤原……畢竟是個老實孩子,他可不好意思像對繪里香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時間江白腦子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