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瀟灑自如的解決了眼前的一切的江白,聽到了韓幼熙的呼喊,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你是個女的好不好,看到眼前的情景就算不害怕,也應該緊張吧?知道你是黑千金,從小見慣了血腥場面,可是也最起碼也應該矜持一點吧,哪有女孩見了腦漿飛濺,不但不害怕,還一臉興奮的嚎叫的?”
“又一個腦殘!”
這是江白對目前的韓幼熙做出的評價。
不過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腦殘的身材真的很好,人也長得很漂亮,如果這個腦殘願意的話,江白不介意跟她發生點什麼,超友誼的關係。
“謝謝……謝謝江爺,謝謝您。”
“江爺果然是神通廣大!名不虛傳啊!”
“這次能夠得到江爺的幫助,我們三生有幸,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忘記江爺的恩德的!以後一定會去天都拜訪您。”
等事情穩定,立刻就有人湊了上來。
那些老外和其他國家的人都很茫然,他們雖然感激江白的救命之恩,可多少有些驚魂未定,一個個用感謝的語氣說話,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簡單的表達謝意。
而且人數不多,更多的人是在關心自己身邊的人。
反倒是華夏一邊,一些剛纔就揣摩出了江白身份的人,紛紛跑了過來,一股腦的湊到了江白身邊,說一堆的感謝的話。
開玩笑,這麼好的機會接近江爺,以後有藉口明目張膽的靠近江爺,誰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纔是傻子!
他們都是精明的跟猴一樣的人,否則也不可能走到這般地步,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他們的熱情讓外國友人一臉茫然。
他們雖然也很感激江白處理了那些劫匪,可他們覺得自己跟華夏人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家纔是真正的熱情,看模樣感激涕零的,難怪人家說華夏是禮儀之邦。
只可惜他們並不清楚其中內幕,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更有甚者,一個老者帶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走了出來,對着江白一臉感激的說道:“江爺,小女對於您非常仰慕,您剛纔的舉動讓她覺得仰慕非常,她決定自薦枕蓆,今天晚上好好報答江爺!”
說着,把自己女兒從身後就推了出來。
這讓江白臉都綠了,坦白的說這女孩長相不說太好吧,總體還算是可以的,算是中上等,但是……臉都嚇白了,現在還魂不附體呢。
被你這麼一推出來,立刻渾身顫抖。
你跟我說,她是仰慕我?要自薦枕蓆?
騙鬼呢?
更有甚者,直接拉出了自己那肥胖不堪的女兒推到江白的面前,也說什麼愛慕之類的話,說自己女兒非江白不嫁。
弄的江白臉色鐵青,訓斥了一番,說是讓他們好好準備,人家這幫綁匪說了有一百多人呢,讓他們準備躲起來,不要搞這些無聊的事情,否則的話綁匪殺過來,他們就屍骨無存。
這才讓這幫人消停下來。
這邊的江白則一路走了出去,解放了二副和一幫的保鏢,讓他們拿起武器跟自己衝出去。
那幫保鏢起初是不願意的,不過在江白的強大壓力和僱主的催促下,不得不拿起武器跟江白衝了出去。
不光是他們,還有一些船員也是手持武器,一溜煙的衝了出去,直接開戰。
在江白的帶領下到是佔盡了優勢,一路勢如破竹,不過一個小時之後,就把船上的綁匪基本肅清,逮捕了起來,然後關在艙底。
隨後江白又讓他們聯繫了南韓的巡邏隊,這裡已經靠近南韓了,交給他們處理倒是最好的選擇,因爲他們能夠最快的到達,雖然江白有心把這個功勞讓給華夏一方。
不過考慮到華夏方面距離這裡實在太遠,所以只能作罷。
兩個小時之後,在公海附近南韓的軍艦到達,把這些人全部移交給了對方,江白就功成身退。
雖然很多人都說要把江白的事蹟宣傳出去,不過江白還是拒絕了,出風頭這樣的事,他是不樂意做的。
以前是覺得槍打出頭鳥,他不願意冒頭,現在是因爲他單純的不喜歡出風頭。
他這麼說,別人自然也不會反對,那些船員們巴不得領功呢,這件事如果全部是他們的功勞的話,不光出名,而且還能得到豐厚的獎勵,自然也樂的願意。
處理了這一切,已經時至深夜,江白返回自己的房間,可是到達門口的時候,愕然的發現韓幼熙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依舊是那一襲誘人的黑色低胸晚禮服,臉色微紅的站在那裡。
“哥哥,您回來了!”韓幼熙看到江白之後,高興的說道。
首先禮貌的給江白鞠躬,隨後一臉興奮笑容的跑到江白身邊,自顧自的挽住了江白的胳膊。
完全沒有避諱自己跟江白的男女之別,胸口緊緊的貼在江白的身上,彷彿要把江白整個胳膊給埋進去一半。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江白看了一眼面前的韓幼熙,忍不住問道:“這都幾點了,你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我當然是來找哥哥的啊!哥哥太帥了,我愛死你了,我決定追求你,所以我纔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哥哥!”
韓幼熙一點都不含蓄,沒有半分的矜持,黑千金的豪邁風格展露無疑。
對此,江白很是無語,他跟韓幼熙認識不過一天時間,不對,連一天都不算,最多就是幾個小時而已,她就情啊愛的開始了。
作爲一個傳統的華夏人,對於這種事情,總是有點牴觸的。
不是不相信一見鍾情,只是覺得一見鍾情,也需要是男的主動吧,這女的主動,多少有些不自在。
雖然事實上來說,江白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了,上次的夏依依就是如此。
想想夏依依好想比韓幼熙更加主動,那主,可是見面沒多久就要跟江白主動上牀的。
要不是江白定力驚人,剋制住了,說不得現在就已經犯下某種不可饒恕的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