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江白沒有動作活動筋骨之後,反而朝着對方勾了勾手指,讓人覺得他膽大妄爲到了極點。
不光是周圍白不凡等人色變,就連之前迎接江白他們那位身穿金甲帶着金色面具的陳將軍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異色。
“好膽!”
江白的動作恆親王看在眼裡,當時就讚譽了一聲,隨後率先出手。
一出手整個人的氣勢就跟剛纔迥然不同,彷彿有無窮力量從虛空之中灌注兒倆,恆親王渾身上下散發着金光,整個人婉如神祗臨塵,最終金色的光芒匯聚在了拳頭之上,猛然之間朝着江白衝來。
“無雙神拳!”一看他動手,周圍的人都猛然色變,那位陳將軍第一時間拿出了一顆寶珠拋上虛空,把江白跟這位恆親王籠罩其中,把其他人隔絕在外面。
防止這邊造成太大的破壞,讓周圍人受傷。
“我的媽,這就是大帝絕學,無雙神拳?恆親王果然不愧是大帝最喜歡的子嗣,竟然把這絕學都傳給他了,聽說這無雙神拳,是拳法至高絕學,練到深處單拳就可以毀天滅地。”
“當年大帝憑藉這無雙神拳,縱橫天下,創立無雙皇朝,是我皇朝不傳之秘,除了太子其他人都沒有得到傳承,現在竟然傳給了恆親王,這真是。。真是。。”
旁邊有人驚呼了起來,對於恆親王施展的這絕世拳法感嘆,不過緊接着就有人忍不住低聲說道:“對付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就算他有些厲害,也犯不着使用這樣的絕學啊。”
“親王可是列王巔峰,這小子就算也是列王境也不可能是巔峰高手,看摸樣最多是列王初期,就算有些手段,也犯不着親王這麼認真吧?”
他的話音剛落下,旁邊就有人嗤之以鼻:“你懂什麼,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親王這麼做是要讓對方見識我無雙皇朝的蓋世絕學,徹底壓服對方,同時也算是給這小子一點尊重,畢竟能夠讓讓白不凡不戰而退的人,也算是有這個資格獲得些許尊重了。”
這話說出來,白不凡嘴角抽出,臉色微黑,心中苦澀,卻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辯解,所幸閉口不言了,眼觀鼻,鼻觀心,心無雜念。
不搭理身邊這些個膚淺的傢伙。
恆親王這套拳法玄奧異常,彷彿蘊含某種深奧的天地至理,有某種規則蘊含其中,江白看了都忍不住讚歎,這明顯是大帝手筆,看的出來無雙大帝在其中傾注了不少的心血。
比起江白所掌握的天劍誅神術都不遑多讓,跟天帝大手印有的一拼,江白我掌握的拳法至高之拳號稱武界最強之拳,在無雙神拳面前也不敢說有絕對優勢。
至高之拳!裂地!江白也不含糊至高之拳直接打了出來。
這套拳法江白得到的很早,可使用的次數不是很多,伴隨着修爲的提升逐步掌握,可江白掌握的神通絕學太多,天劍誅神術威力太強,天帝大手印絕世橫空,讓江白沒有多少機會使用這門絕學。
後來又掌握了各種法寶,能夠發揮不小威力,就沒有使用這門拳法,現在到是難得施展出來。
無雙神拳蘊含某種皇道規則威勢無雙,而至高之拳蘊含天地至理也不簡單,施展出來狂風驟起,電閃雷鳴,大地顫抖,真空碎裂。
蘊含七種至高元素和規則,強大無比。
只是交手的瞬間,天空中就遍佈拳影,到處都是拳頭橫飛,碩大無比,落在地面之上讓大地顫動,幸虧這地方是當初無雙大帝專程爲這位武癡兒子打造的演武場,否則的話這地面就不知道碎裂多少次了。
也幸虧金甲的陳將軍在旁邊護衛,使用了某種法寶,否則湊熱鬧的人都不知道要被震死幾個。
兩者相交,江白的力量弱於對方,修爲放在那裡很多東西施展不開,施展出來威力也達不到要求,自然要被人壓制,可效果上來說卻是不相上下。
無雙神拳威力強大,成倍的增加這位恆親王的力量,一般人估摸着早就抗不住了,可江白畢竟不是一般人肉身強大放在那裡,本質上是一個天尊後期的人物,出身武修,而且還修煉有恐怖的《萬劫不朽身》。
不說是金剛不壞,可這肉身遠比一般的天尊境界更加強大,無雙神拳雖然厲害,可施展它的只是一個列王巔峰的恆親王,威力不足。
兩個人交鋒,江白沒有留手,誰都沒有佔到便宜江白的力量強大,可恆親王渾身是寶,被江白擊中幾次之後,渾身上下寶光閃現,那白色的蟒袍之上有龍吟之聲傳來,形成了淡淡的護盾,明顯是一件不凡的法寶。
江白的攻擊被對方消弭了很多,落在恆親王身上的攻擊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你來我往打了數百回合,誰都沒有佔到便宜,江白的兩件帝寶威力強大可他現在不足以催動,不能給對方造成有效打擊,力量強大,可對方法寶衆多,江白攻勢有限。
但是偏偏他肉體驚人的強大,恆親王也是竭盡所能,不能給江白造成什麼太大傷害,打來打去,相互之間誰都沒有佔到便宜。
“好強大的肉身,你的修爲明明只有列王初期,可憑藉強大的肉身卻能夠跟我抗衡,要不是我有諸多法寶護身,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你重創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大林寺的《聖佛縛龍術》?”
再度交手兩個人各自後退,穩住身形恆親王忍不住對江白這般質問,又一個人把他這強悍的肉身,當成了大林寺的《聖佛縛龍術》。
對此,江白很是無語,怎麼看他都跟那幫禿驢沒有絲毫關係吧,怎麼老有人這麼認爲,是這大林寺太過厲害,還是這《聖佛縛龍術》太過出名?
“我已經跟很多人說過了,再跟你說一次,這根本不是什麼《聖佛縛龍術》,我跟那些個禿驢也不認識,我壓根就不是和尚!”
江白有些惱羞成怒,說完這話直接縱身而起,朝着恆親王再度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