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寒暄幾句,在拉哈爾一行人的陪同下江白吃過早飯,然後就帶着十多艘早已準備好的飛行器,帶着大和諸多高手趕往中部桑綁城。
去那裡迎戰東征軍的高手。
臨走的時候向拉哈爾暗示了一番,告訴他自己對阿伊莎很滿意,覺得這女人非常的好,拉哈爾心領神會,笑着點頭的時候對江白保證,等江白回來,一定送阿伊莎跟江白一起返回華夏什麼的。
其餘的江白沒有多說,想來隨後的收尾,拉哈爾會處理乾淨的,這些小事對方應該不會讓自己操心。
跨上這飛行器,江白心中滿是憧憬,遙遠的桑綁城,就是自己的稱尊之基啊。
那麼多高手在那裡,順勢在把自己身後這幫大和高手一網打盡,江白殺他一個血流成河,日月無光,想來。。稱尊只在旦夕之間了。
江白現在心潮澎湃。
就跟普通人知道自己獲得了億元大獎,現在趕往領獎地時候那種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緊張、激動、滿是期盼。
反而是座在江白身旁的五個大和列王境高手,那表情。。跟死了老孃一樣,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可以預見的一旦到了桑綁城必定會有一場大戰,昨天的時候拉哈爾已經介紹過那裡的情況了。
坦白的說就算加上他們這些人到了那裡,也就是勢均力敵而已,一旦爆發衝突那就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這樣的戰爭,是最爲恐怖的。
因爲註定要有很多人隕落,列王境高手拼死相搏,必定是要死傷慘重的。
江白可以不用擔心,他就一個人,而且實力強橫,誰都奈何不了他,可他們這些人卻是需要爲自己擔心的。
因爲他們很可能戰死在那裡。
這讓他們心情不爽,不自覺的相互之間開始用眼神交流,用一種他們內部才懂得密語和手勢交流。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到了那裡,一旦開戰,這個該死的江白還有那些可惡的本土教派絕對會把我們當作炮灰送過去的,我們不能這樣任人宰割!”
那位大陰陽師首先發表了他的意見,對於即將面對的事情他從心眼裡抗拒,不願意跟江白成爲一個戰壕裡的戰友,確切的說不願意成爲江白操縱的傀儡,戰鬥中的炮灰,這是他無論如何不能夠接受的。
“可我們不是江白的對手,我們能做什麼?”
有人對此非常無奈,他們也有同樣的心思,可反抗江白不是說說就行的,需要真刀真槍的幹,昨天江白乾淨利落的殺了橫野次郎,讓他們信心崩潰。
昨天晚上他們已經研究過了,江白至少是列王中期,甚至更強的修爲,否則絕對做不到這麼幹淨利落擊殺一位列王境高手。
想到這裡他們就心中充滿絕望,雖然不知道江白是怎麼打破極限走到了這一步,完全不合常理,可對方的實力放在那裡,卻是他們不從忽視的。
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得不考慮一旦反抗的結果是什麼。
這也是他們昨天晚上不敢逃跑的原因所在。
“現在自然不行,到了地方再說,到地方之後我們想辦法拖住他,讓他不要立刻動手,然後我們跟東征軍聯絡一下,現在已經到了這種時候。”
“既然次大陸的政府和本土教派不願意接受我們高天原的好意,那麼我們也不用跟他們客氣,直接投靠東征軍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有五個列王境高手,還有上千名強者,對方一定會接納我們的。”
“如果倒向東征軍,我們就有機會了,十幾個列王境,哪怕江白再厲害也奈何不了我們。”
“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
“也是唯一的機會,我可不想讓這個混蛋逼着我們去跟對方拼命,他根本就不拿我們當人,不會珍惜我們的生命,如果那樣。。到頭來我們付出了血與火,高天原遭受重創,我們不但拿不到絲毫好處,反而可能會讓本土陷入危機之中。”
“兩個列王境不足以鎮壓本土,很可能會讓其他人有機可乘,到時候得不償失。”
這位大陰陽師也是一個狠人,轉瞬之間就想到了方法,準備臨陣倒戈了。
“怕就怕,這傢伙一到地方立刻開打,我看他已經急不可耐了,不知道是爲什麼,可能是着急消耗我們,一旦他這麼做了,我們就沒有機會跟東征軍接觸。”
“這計劃固然是好,臨陣倒戈也沒什麼,我們可以接受,但如果沒有這個機會的話,那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現在的江白興致勃勃,喜形於色,上了飛行器就有些急不可耐的躁動,這些人可都看在眼裡,生怕江白一下了飛行器,到了桑綁城,不管不顧,驅使着他們這些人就要跟人展開大戰。
那他們在這裡策劃的這一切就都沒有了作用,只能硬着頭皮跟人打了。
臨陣倒戈這種事,要不事先說好,鬼才會相信他們啊,東征軍的人又不是傻子。
相反那些人精明着呢,一旦他們臨陣倒戈卻沒有實現統治,人家根本就不會買賬。
到時候他們就要腹背受敵了。
所以這件事必須要提前說好。
“這傢伙是一個色鬼,我知道,我們這次來的人裡有一位美人,是忍軍中的佼佼者,須佐之男大神非常喜愛,甚至有傳言已經想要把她納入後宮了。”
“江白昨天做的事情你們都知道,這樣的人好色的很,如果我們肯犧牲一二的話,這件事不是沒有可能。”
有人忽然提出了這個想法,在他們的眼中江白是一個色鬼,如果能夠送上一位美女的話,對方按耐不住,說不定就不會想要先動手,而是想要先享用美人了。
這樣的話,他們就有機會跟東征軍那邊取得聯繫了。
“你們是說櫻子?這不可能!百合子不是一般人,她是忍軍中的佼佼者,我們八歧部的明日之星,不光是須佐之男大神,八歧大神也非常喜愛她,如果把她送給江白,我們回去之後根本就沒辦法跟上層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