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大雷音寺的靈山世界,在門口的位置,江白就被人給堵住了。
兩個身穿僧袍的男子擋在了江白的面前,看模樣四十上下,實力不弱,竟然有入聖中期的水準,守衛在這裡,身後還有數百個僧兵模樣打扮的壯漢。
一個個光着腦袋,身穿盔甲,凶神惡山,沒有半分慈眉善目之感,手持兵刃也不是傳統的戒刀,而是極爲兇惡的倭刀類型,站在那裡擋住了江白的去路。
其中一個人對着江白喝到:“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大雷音寺?”
江白確信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人,他還在自己面前言之鑿鑿的說什麼他的大雷音寺?江白當時就變色了,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林婉如之前發來的消息裡說的麻煩之一。
不過這兩個雖然是入聖中期,卻不足以讓老和尚坐以待斃,垂眉老僧那邊高手不少,而且守衛入口天生就具有優勢,單單是眼前這兩個人,很難突破垂眉老僧的防禦。
“你們的大雷音寺?我以前都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眯着眼睛,江白不置可否的問道,來之前他很着急,不過到了地方反而不着急了。
已經到了,有什麼事可以解決,自然不用害怕。
“西方教行事,這大雷音寺是我們西方教的地方,你是什麼人?識趣的趕緊離開,否則的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對方也看出來江白不是凡俗,眯起了眼睛,滿臉戒備,卻沒有胡亂動手。
天地大變高手層出不窮,煌煌巨派,曠古大教多如牛毛,一不小心就會招惹強敵,西方教雖然強大也不願意亂來。
“西方教?”江白愣了一下,雖有有些明瞭。
佛門之內、密宗也好,禪宗也罷,都是西方教的附屬,本質上隸屬於傳說中的聖地大雷音寺。
而大雷音寺所在的靈山世界,本質上隸屬於西方教,是漫天佛陀根本所在。
這一宗門,跟玉皇門、黃泉魔宗並立,門內高手如雲,不屬仙門、不屬魔道,算是超然物外。
曾經也在人間傳播信仰,有諸多珈藍、羅漢、菩薩、佛陀。
實力極爲強橫,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跟玉皇門一樣,先知先覺,當初秦皇滅武,識趣的躲避,沒有受到重創。
說實話,三個最大的勢力,在人間傳播信仰的三家,都有準帝存在,勢力超羣,曾經傲視羣雄,可最蠢的其實就是張揚跋扈的黃泉魔宗。
三家勢力,當初就他們黃泉魔宗倒了八輩子血黴,碰上了秦皇滅武,讓始皇帝一個人橫掃,差點滅門。
黃泉大帝更是被始皇帝重創,雖然僥倖逃脫,卻也跌落凡塵。
甚至被大雷音寺囚禁數千年。
而另外兩家,則毫髮無傷,玉皇門那位玉皇大帝更是藉着這兩千年的風光,直接晉級大帝行列。
西方教那邊不知道情況如何,不過想來,他們那裡應該也不差。
說不定也出了一位大帝。
所以眼前這人說大雷音寺是他們西方教的地方,確實是沒錯的,事實上也是如此。
然而。。這件事,也要看江白答應不答應了。
大雷音寺在他眼中可是禁臠,是他江白的根本所在,自然不可能讓人奪走。
當時江白就冷笑一聲,說話動手。。完全不給對方反映的機會,一拳打爆了面前的兩個人,讓兩個人化作千萬威望進入體內。
周圍一干人等,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就已經被江白一一擊殺,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這裡是他江白的地方,誰也別想弄走。
擊殺了這些人,江白髮現周圍空蕩蕩的,臉面的廟宇在重建之中,可時間太短,依舊有大片殘破,大雷音寺沒有廣納門徒,這裡的人並不多。
雖然帝國企業的重心轉移了過來,匯聚了不少的人才和家屬都佈置在這裡,不過時間太短,他們也沒有幫助完成這裡的修復。
除了金頂之上,這裡依舊有些殘破,殘垣斷壁什麼的,到處都是。
一個縱身越上了金頂,一路突襲,江白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了金頂之上。
剛剛到達,江白就發現這裡有成片的僧兵,至少有數百人,側立左右,包圍四周,期間有數名僧袍高手,坐鎮中央。
以前江白熟悉的大雷音寺的諸多高僧,以及那些出身大雪山靈鷲宮的老僧們,一個個面露悲苦,座在那裡打坐唸經。
垂眉老僧端坐於前,和一干人等擋在這金頂大殿入口的位置,跟眼前這些西方教的高手對持。
沒有說話,可對峙的意思相當明顯,在遠處順着朝裡面看去,江白髮現裡面人頭涌動,不光是帝國企業的一些員工,還有自己得父母,以及跟自己關係好得女人。
林婉如、姜雨晴、蘇媚、祝欣欣、等等…赫然在列,一個不少,此時此刻這些人都面色凝重,臉上再無半點笑容。
“恆真,你真的要擋住我們?你要知道,你雖然是大雷音寺的住持,可大雷音寺卻是我西方教所屬,你們這些人都是我西方教的屬下。”
“竟然爲了一幫外人擋住我的去路?簡直是找死!”
“難道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們?”
站在外面的一個光頭青年臉色陰沉的看着面前的垂眉老僧恆真,冷冷的來了這麼一句話,說完殺氣縱橫在外,讓恆真等人臉色數變,卻不肯吭聲,也不退讓。
半晌其中一位以前來自於大雪山靈鷲宮的老僧沒有沉住氣,站出來冷生說道:“恆真大師已經遵從佛旨讓出了大雷音寺,讓出了整個靈山世界。”
“甚至答應,撤走帝國企業所有的人。”
“可珈藍爲什麼帶領諸多比丘步步緊逼?竟然還想要染指活佛家眷,活佛主人對我等恩重如山,我等雖爲佛門子弟四大皆空,卻也有善惡之分,如此作爲不是珈藍應有之義。”
“還請珈藍能夠迴歸正途,不要妄圖染指活佛主人家眷,否則活佛主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對佛門西方教來說,並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