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一擁而上,手中拿着藍色電棍面色冷靜地走向前去,對着一隻老鼠的腦袋狠狠地砸去,老鼠弱小的身軀被一股大力擊飛出去,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倒在了一張賭桌上,腦袋上流淌着腥紅的血液。
“你們從那邊驅趕!”似乎是保安隊長的男子指揮着身後的幾人開始滅殺老鼠的行動。
整個地下賭場僅剩下十幾名保安以及動物們在不停地廝打,有些老鼠甚至開始進行了反擊,從桌子上跳躍向保安的脖子,用嘴巴上的兩顆門牙狠狠地咬去。
一些蛇也毫不留情地攻擊着保安,可這一切似乎都毫無用處,對方的保安整個素質明顯比普通的保安要高,似乎都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如今仍舊擁有很強大的戰鬥力。
劉青扇着翅膀在空中飛舞着,對方根本看不見自己這般渺小的昆蟲,反倒是給了劉青趁人之危的機會,不斷地用口器扎着保安露出的脖子,同時將體內的毒素給注射進去。
“啊。”一些被牛虻咬到的保安突然捂着脖子大聲叫了起來。
劉青附身的牛虻並不是普通的牛虻,而是產生了變異的牛虻。劉青依稀記得虛彩曾經說過,這隻牛虻能夠注射毒素,能夠導致許多疾病甚至出現死亡,他對於地下賭場的保安倒是沒有好感,索姓直接注射了毒素。
可他體內的毒素畢竟不是很多,僅僅咬了三個人,劉青便發現毒素已經被他用完了。劉青眯着眼睛盯着下方還在不斷屠殺蛇與老鼠的保安,突然冷笑一下。
“虛彩,召喚一些老鼠獅子什麼之類的出來,今天我就是要把這個賭場變爲廢墟。”劉青說道。
一聽到要將賭場變爲廢墟,虛彩整個人都來了精神,她急忙點點頭。
“吼。”
眨眼間,三隻老虎與五隻品種不一的狼出現在了地下賭場,與此同時,還有兩隻成年的非洲象轟然出現在賭場的賭桌上,只聽啪啪的聲響,賭桌頓時變成了廢材堆。
“哪裡來的老虎和狼!”保安隊長也被突然出現的老虎嚇了一跳,不知道到底從哪裡出現如此多的動物,就算是仇家報復也不有這般實力。
“隊長,那邊還有兩隻大象。”聽到保安的呼聲,保安隊長急忙轉頭一看,頓時變了臉色。
成年的大象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動物,他曾經也出去服役過,也認識這種大象屬於非洲象。兩隻非洲象,三隻老虎和五隻狼。
保安隊長吞了吞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背後兩名手持沾着鮮血的電棍的保安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隊長,怎麼辦?”一名保安語氣有一絲慌亂,可還是緊緊站在保安隊長的身後。
“走!”保安隊長一咬牙,揮揮手說道。
如今的場面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他們手中的武器僅僅只是電棍,槍械之類的武器雖然也有,可都被盛寶給收繳了,只有到最關鍵的時刻纔會發給他們。
可現在他們壓根就沒有找到盛寶的人,他們也只是給地下賭場保衛的人員,至於碰到不可力抗的因素,他們也沒有辦法,還是姓名要緊。
劉青也沒有繼續追趕那些人,見他們涌入了電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旋即招呼着場內的動物們開始肆意的破壞。一時間,安靜的賭場內再次響起了吵鬧聲,不斷有瓷器摔碎以及桌椅坍塌響起的聲音,在一起奏合着。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原本富麗堂皇,大氣磅礴,美輪美奐的地下賭場真正變成了廢墟,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動物破壞了,就連上方的水晶吊燈劉青也沒有放過。
劉青一邊悠閒地飛着巡視着動物們破壞的結果,一邊吩咐虛彩將賭場裡面的現金給收起來。至於那些藏在保險箱裡面的錢,若是沒有被劉青發現便還完整無損的在那裡,若是被劉青見到,也同樣被虛彩收進了寵物世界裡面。
到了那裡面,可以讓虛彩召喚一些微生物進行分解,裡面的時間加速幾倍乃至幾十倍,所以暴力開解對劉青來說也不是難事。
“唔,一共是兩億三千六百八十萬。”虛彩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興奮,並不是因爲收穫的錢多,而是因爲這種做強盜的快感。
兩億三千六百八十萬!
聽到虛彩的話,劉青也愣了一下,從小知道富豪賭場裡面的錢多,可沒想到會有這麼多,而且還都是現金。自己的寵物莊園開業幾年怕才能賺這麼多的錢吧,畢竟富人寵物市場已經接近飽和,若不開闢新的事情,怕以後寵物莊園裡面的動物銷售量會越來越少。
除了如此多的現金,劉青還得到了一些錄像帶之類的,全部都是藍海市以及其他地方官員賭博以及與賭場的小姐歡好的錄像帶。
對於這種東西,劉青沒有銷燬,而是讓虛彩將這些東西保存在一些東西,說不定以後能夠有用。
“咱們現在去哪裡?”虛彩出現在劉青的腦海裡,躺在一個白色的虛擬沙發上。
“當然去找汪皓了。”劉青眯着眼睛笑道,不知道汪皓對於他這個不速之客有何想法呢。
“恩。那走吧,把他家用藍鯨砸毀!”虛彩得意地說道。
“……”
看到虛彩臉上迫不及待地表情,劉青着實有些無語,感情這個虛擬的女人漸漸變成了一個惡魔了,而且是屬於喜歡殺人放火的女人。
兩人聊了一會天,劉青將所有的動物收回了寵物世界,而後控制着牛虻向着汪皓所在的地方飛去,路上順便停在車子後面搭了一路的順風車。
足足花費了一個小時,路上還換了幾次車子,劉青終於來到了汪皓居住的地方。他控制着牛虻飛上了高空,發現裡面格外的安靜,幾個傭人在院子裡面修剪着盆景,好像對於即將到來的危機完全不知道。
可劉青覺得,這一次詭異的有些異常,強烈的危機感涌現心頭,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