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卻是冷笑不已,對着長手怪招招手,說:“如果我能施展第十一重天甚至是十二重天,你能不能接住我的攻擊?嘿嘿……不要這樣看着我,要不你試試看?”他一邊說,一邊擡起手掌,整個人就這麼站在巨石前邊,身體竟然沒有絲毫的移動,就是這樣,他的氣勢都足以讓長手怪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他看着楊牧成那泰然自若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重傷,可是石頭後邊,他感到的依然是虛弱的氣息,不可能是朱志文和金喜善兩人恢復了實力,如果是他們倆恢復了實力,還能讓自己離開不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不是他們倆,又會是誰呢?難道這小子一開始就是扮豬吃老虎?楊牧成卻沒有給他繼續思考的機會,緩緩的擡起手,輕喝一聲:“虛空掌第十一重天滅魂斬!”隨着他擡起的右手,天空中的掌印已經變得血紅,對着長手怪緩緩的壓下來。
“哼,唬我!十一重天,那必須是洞虛境界才能施展,你一個融合境界的修真者真他媽的以爲可以唬住我?相柳神法,水過無痕,出!”長手怪的九個腦袋旋轉起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旋轉的,可是旋轉之後九個腦袋所噴出的泥漿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樣子,一道泥漿之後,長手怪立即施展第二重天,第三重天,法術的威力在不斷的疊加,造成的破壞力更是驚人的恐怖,楊牧成的一直手掌就這麼斜斜的劈出去,整個泥漿就像是瀑布一樣鋪天蓋地而來,可是在楊牧成身前就沒有辦法再進一步,楊牧成第十一重天的虛空掌在抵擋住長手怪攻擊的同時,左手突然一掌斜劈出去,輕喝一聲:“虛空掌,第十二重天,萬物寂滅,殺無赦!”
“怎麼可能?”長手怪不敢相信的看着突然發生的一切,當楊牧成突然施展出第十二重天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敗了,這傢伙怎麼可能施展到這麼高級別的攻擊力,雖然他修煉的功法只是普法,如果這小子修煉的是地階法術的十二重天,自己恐怕連渣渣都沒得。他深深的看了楊牧成一眼,再看向他的身後,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殺掉朱志文和金喜善,以後永遠都沒有機會殺掉這兩個人。
楊牧成看着長手怪突然離去,整個人累得想要直接癱坐在地上,可是身後卻再次傳來一個聲音:“楊兄弟,你救了我們夫妻倆,現在就送你一場造化,我們夫妻二人合力助你突破融合巔峰境界,你現在的身體靈力已經完全枯竭,正是突破的最好時機,能不能突破,就要看你自己的能耐。”說話的不是朱志文還能是誰?原來,他們行了夫妻之實之後的一段時間,兩人的身體是最爲虛弱的時候,兩人爲什麼一直不敢交配,就是因爲長手怪,昨晚因爲喝醉酒的原因,根本沒有想到那麼多,等到救醒之後,兩人心中是悚然一驚,知道這一次是在劫難到,在長手怪到達洞口的時候,兩人是相擁而笑,這個時候,兩人心中卻是難得的一片寧靜,能夠有一個相愛的人陪在自己身邊走完最後一程,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只是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原本應該逃命的融合巔峰的楊牧成卻硬生生的抗下了長手怪的一開始的攻擊,而且不僅僅是一次,才爲朱志文和金喜善兩人爭取到了時間,在最後關頭,兩人都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兩人合力可以嚇退長手怪。眼看嚇走了長手怪,對於楊牧成的身體情況兩人是相當清楚,原本一直在他身後輸送靈力,既然這個小傢伙拼着一死都要護着自己夫妻倆,所以纔有了這個機緣。
“好!”楊牧成也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緣,如果不是自己身體靈力被掏空,平時候就算是朱志文兩人輸送靈力,自己也沒有辦法突破,可是這一次卻完全不一樣,他深深的吸口氣,當第一絲靈力來到身體經脈的時候,他慢慢的把靈力引到丹田的漩渦之中,現在漩渦的情況就是久旱逢甘霖的感覺,貪婪的吸食着兩個人的靈力。當九個漩渦都被激活之後,朱志文和金喜善兩人輕喝一聲:“楊兄弟,準備好,我們現在要開始助你突破!”
“朱大哥,金姐,你們放心,我承受的住。”
“嗯,不管過程怎麼樣,千萬不能放棄!”朱志文和金喜善兩人說完這句話,他們分神巔峰的靈力瞬間涌向楊牧成身體的筋脈之中。僅僅是這麼一下,楊牧成一口鮮血噴出來,比之前和長手怪打架還要痛苦,整個腦殼像是被炸開一樣,這種感覺就像是飢餓的人一下灌進一個包子的感覺,直接要把他的胃給撐破。但是,現在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構,只有這種突然的衝擊力,才能把他的靈力給直接衝擊容和巔峰的壁壘。
楊牧成一口鮮血之後,雙手捏着手訣,忍着劇痛引到這洪水一樣的靈力闖進丹田的漩渦。丹田的漩渦被這些蜂擁而至的靈力直接爆發,就像是渦輪增壓發動機的汽車被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的那種感覺,楊牧成感到朱志文和金喜善兩人的靈力通過漩渦之後再出來的那種感覺,非一般的感覺!
“啊……”楊牧成終於是沒有忍住大叫起來,再不叫出來,他就要崩潰了,那種狂暴的靈力在身體的經脈之中直接往前衝,根本就不踩剎車,只要前方稍微有一點阻礙,直接就衝過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而楊牧成在長嘯的時候,身體的肌膚已經是慢慢浸出血跡,而他的腦殼像是氣球那樣,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如果有人在這裡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真不知道他的腦殼會不會爆炸開來。
靈魂開始顫抖,身體就更不用說,那種痛徹心扉的抓狂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來應對接下來的衝擊。朱志文凝重的說:“楊兄弟,現在開始衝擊瓶頸的壁障,堅持下去,要不然,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
“是!”楊牧成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來回答,他的雙眼已經開始模糊起來,雙手的手訣都已經快要散開捏不動,身體的靈力似乎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靈魂被劇痛刺激的神志不清,想要睡過去,嘴裡說堅持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堅持,這種痛,簡直事讓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