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這次虧大了,得到情報說秦堪在這架飛機上,他們不顧世人的指責,派遣他們最新型的戰鬥機,迫使飛機降落。
其實不是第一帝國失信,他們並沒有派遣F35戰機來,派這種戰機是他們的盟國,東瀛。
東瀛對秦堪是恨之入骨的,他不僅破壞了他們整個在第一帝國的間諜系統,還殺了他們兩個首相,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當他們聽說秦堪經過巴國回國的情報後,他們就策劃了這一場準空難。
可是,一出手,他們就失敗了,秦堪根本就沒有找到。
情報是準確的。
秦堪也上了飛機。
應該是下飛機的時候,他趁機跑了。
雖然在機場來了一次大搜索,但最後什麼也沒有找到,這時候,他們的情報老大才意識到,他們也可能會遇到第一帝國那樣的困境。
沒錯,秦堪下定了決心,不在東瀛搞他個翻天覆地,決不罷休。
儷回到住所,拿起秦堪那串項鍊,看了看,她不理解,秦堪爲什麼反覆強調,要她把這串項鍊帶下飛機。還反覆說,幫了他這個忙,她幾輩子都衣食無憂。
有什麼稀奇呢?
看不出來。
等秦堪來取的時候,再問他原因吧。
儷是知道,秦堪一定沒有死,他躲得很好,一定不會被人抓走的。也許,等會他就會出來的。
儷等機組人員沒有受到虐待,其他旅客也沒有受到虐待,他們被安排明天重新起飛,今天的住宿和飲食,都由東瀛有關方面安排了。
儷洗好澡,穿了睡衣,從浴室裡出來,她大吃一驚。
秦堪就站在房間裡,項鍊,在他的脖子上。
儷看了一下房門,並沒有打開,再看了一下窗戶,也不可能爬上來人。
“你是怎麼進來的?”儷問。
秦堪笑了笑,“怎麼進來的關係不大,關鍵是,我帶來了多少感謝費。我說了,要讓你三輩子衣食無憂,這句話不能食言。”
說着,指着一個袋子,“這是一百公斤黃金,還有三十萬美金。”
又從另一隻袋子裡拿出一個玉鐲,這還是很久以前的那種高品位的手鐲。現在,他都不習慣拿它送人了。
但是,它依然很值錢。
“這個玉鐲,就留給你做個留念吧。”
儷,被眼前的財富嚇着了。
“我又沒做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儷說。
秦堪笑了笑,說:“這是我在飛機上的承諾,收好吧,我就要走了。”
儷說:“別急。我收這麼多金子,你以爲我能夠帶走嗎?這裡不是巴國,也不是華夏,這裡是人家東瀛,這麼多金子,我帶不了。就是三十萬美金,也出不了關的。”
秦堪哈哈一笑說:“我以爲你們機組人員不會要查的。好吧,我幫你收着,回華夏後,我再還給你。”
儷點點頭:“只能這樣了,到了華夏再說吧。我問你,你是怎麼逃脫的?你說要走,你準備到哪兒去?”
秦堪說:“逃跑,是我的長處,至於我是怎麼逃脫的,哈哈,你就別問了,這是機密。至於我準備去哪裡?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想在這裡搞點新聞出來,讓他們付出一點代價。”
“你不準備明天隨我們一起回去嗎?”儷隨之一笑,說,“哦,對了,他們查得很緊,明天你也回不去。”
秦堪哈哈一笑,說:“我暫時不回去,我要他們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儷突然覺得,秦堪特有男子漢的魄力,不由得一激動,主動上前,獻了一個吻給秦堪。
秦堪也忍不住回吻了一下她。
“我們華夏見吧。”秦堪說。
“祝你在東瀛一切都順利。”儷說。
“你就注意看新聞吧。我會盡量多地讓你覺得新聞也很好看。”
“是嗎?我們女孩子一般都不愛看新聞的。也許,今後,我會改變習慣的。”儷笑着說。
秦堪沒有繼續聊,和儷告辭了。
“哎哎,金子!”儷追了出來,“你帶着吧,我帶不出去……咦?你是怎麼帶來的?你能夠帶這麼金子進出關?”
秦堪沒有回答,笑了笑,一百公斤金子,拿在他手裡,就好像沒多少重量。
秦堪走了,他在路邊買了一輛二手車,開着進了市區,在一個公園裡,把蘇麗義放了出來,又放出海螺宮殿,兩人又開始了在東瀛的工作。
這次不同。
在第一帝國,秦堪是爲了完成任務。而這次,他是準備搞事。
蘇麗義聽完秦堪的解釋,笑着搖搖頭,說:“該他們東瀛倒黴了,人家第一帝國是送我們出國,而他們,要強行要我們留下,那也好,我們送點什麼禮物給他們呢?”
秦堪想了想,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搞事,機會有的是。
這裡是東瀛的首都,他們的軍隊首腦,可以殺一兩個嗎?
蘇麗義不喜歡殺人,可是,東瀛的軍人,特別是軍人的首腦,殺一兩個,是有價值的。
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嗎?
取上將頭顱如囊中取物,這句話是描述戰場上將軍的。
我們也來個取上將頭顱如何?
蘇麗義咯咯地笑着說:“人家取上將頭顱是在戰場上,你這是千里之外取人家頭顱,寫成小說,你就是神了。”
秦堪也是呵呵一笑,說:“誰叫他們緊隨第一帝國攻打我們華夏?他們的頭,做夢都沒有想到,坐在家裡也會被取頭顱的。”
這個計劃好,先幹掉他們軍人的頭兒。
秦堪開着車,在街上轉了幾圈,看清楚了地形,最後在自衛軍總部門口停留下來,收了汽車進海螺,放出宮殿,帶着特戰隊員出來熟悉環境。
“我們在這裡槍殺他們軍人的首腦,多殺幾個沒關係,只是要注意,平民,我們儘量別誤傷了,而軍人沒關係,能殺多少是多少。”
陳金玉對特戰隊員做了指示。
這一次,只能隨機應變,因爲,軍人首腦什麼時候來,他們走哪一張門進出,都還需要偵察。
好就好在秦堪他們並不急,他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