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看着他們母子倆哭了一會,也沒有打擾他們,他就靜靜地看着。
過了好一會,獵狩者纔想起,有一個人,她得感謝一下。
“對不起,一激動,就忘記了你。你幫我兒子治好了這病,我該怎麼感謝你呢?”她凝神想了想,說,“可是,我實在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秦堪說:“感謝,就不必了。我也知道,你家境並不好。這樣吧,我還帶來了三十萬美金,給你們做生活費。”
說完,就從袋子裡拿出三十萬現金,放在獵狩者手裡。這還是上次準備行賄布朗的三十萬。
“這怎麼行?”獵狩者反應過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不行,不行,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既然不要美金,秦堪也不好意思霸蠻,人家也是要面子的,治好了別人的病,現在人家還不好怎麼感謝他,她怎麼還會收他的錢呢?
秦堪收起現金,想了想,說:“你既然不要我給你的錢,就這樣吧,作爲留念,我給小孩留個紀念品怎麼樣?萬一今後你們生活上有困難,可以把它變賣了,也能救個急。”
說完,秦堪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翡翠。
排球大小的橢圓形翡翠,沒有一絲雜質,碧綠碧綠的,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塊品味極高的翡翠。
要說價格,秦堪真的不好說。它的價值,總比殺了秦堪和蘇麗義更大一些,這個是肯定的。
獵狩者拿着這顆翡翠,沉思了一會,她雖然並不很懂得這塊翡翠的真實價值,但是,有一點她明白,這塊翡翠,比它等重的金子肯定值錢很多倍。
她當然不肯接受這個禮物,但是,經不住秦堪的一再堅持,最後,她妥協了,替兒子收下了這塊翡翠。
就在這時,秦堪聽到一聲細小的叫喊聲,那是蘇麗義在隱身狀態下朝秦堪叫喊,“秦堪快進來,有刺客!”
秦堪一個激靈,退了幾步,進了海螺宮殿。
她還是要殺我?
進到海螺裡,秦堪這纔看清楚了,有三個獵狩者包圍了這裡。
那個女獵狩者正驚愕地四處張望,“秦堪哪裡去了?”
剛纔,女獵狩者眼一花,就不見了秦堪,過不了一分鐘,門就被人撞開了。
三支槍對準房內。
“你們這是幹什麼!”女獵狩者大聲喝道。
“把秦堪交出來,我們已經發現了他,你把他藏哪兒了?”
女獵狩者驚恐地說:“沒有的事,秦堪怎麼會來這裡?”
她不知道秦堪此刻在哪裡,但是,她認爲秦堪應該就在這裡沒有出去,所以,她根本就不承認秦堪來過。
“你別騙我們,他進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發現了,只是,我們擔心人少了捉拿他不住,現在我們人齊了,你趕緊告訴我們,他在哪裡?你想一個人獨吞,沒這麼容易。”
女獵狩者冷冷地說:“我一個人獨吞?告訴你們,即使秦堪這時候送上門來,我也不會殺他。他是一個好人,一個非常好的人。”
“那好,我們連同你一起捉了。快說,秦堪在哪裡?”
“不知道!”
“你倔強嗎?好的,我看你還犟不犟!”說着,就把槍對準女獵狩者的腦袋,用力捅了捅她。
女獵狩者也不甘示弱,可是,她已經被人家控制了。
一個獵狩者控制女獵狩者,另外兩個逐間房子搜索,完了,回到客廳,對那個控制女獵狩者的人搖搖頭,說:“沒有。”
“說!秦堪哪去了!”
女獵手笑了笑,很愉悅地笑了笑,說:“不知道。”
“不知道?嘿嘿,你就不擔心我一槍崩了你?”
女獵狩者淡淡地說:“怕,我爲什麼不怕呢?但是,秦堪,你們想找他,沒這麼容易。”
“我知道,你很久沒有和男人上牀了,你不說,我們三人,讓你快活個夠,然後嘛,嘿嘿,就把你兒子和你,一起,嘿嘿……”
女獵狩者聽說他們準備對兒子動手,心,亂了。
她開始沉默。
“你不說話?不說話,以爲我就會放過你嗎?”
又是一腳,踢在女獵狩者的頭部。
一股鮮紅的血液流滿了女獵狩者的臉部。
“還不說嗎?”
這一次,這個男獵狩者踩着女獵狩者的頭,踩在地上,“說,還是不說。”
秦堪看到這裡,知道這不是在演戲。
這時候,女獵狩者說話了,“不錯,我告訴你們吧,秦堪剛剛走了不到二十分鐘,他來過這裡,幫我家孩子治好了病。”
“他走了嗎?可我們認爲,他沒有走,你把它藏起來了。”
女狩獵者哪裡敢動,但是,她又不能讓他們搜,正猶豫之際,秦堪出現了,他運用擒拿術,眨眼之間就把三名狩獵者的槍給繳了。
“沒錯,我確實在這裡。”秦堪說,“現在你們都成了我的俘虜,你們說,該怎麼辦?”
三名獵狩者看着秦堪,心裡都在琢磨一件事,怎麼回事呢?他從哪兒出現的?
見秦堪這麼說,他們能說什麼呢?
獵狩者,本身就是一個風險極高的行業,全國總共也只有三百多人取得證書,獲准參加緝捕一級通緝犯。
既然有風險,那麼,遇到風險就只能認栽。
“任憑你的處置。不過,留我們一條命,我們是知道感恩的。”男獵狩者說。
“嗯,本來,我是可以放過你們,可是,你們對她,太殘忍了。”
秦堪也沒有徵求女獵狩者的意見,對準剛纔施暴者腿上一腳,他的膝關節往後折斷了,這個關節,即使有最好的醫生幫他治療,也已經是廢了。
“今後,你再也做不了獵狩者了。”秦堪回過頭,看着另外兩個,“你們,準備接受什麼處罰?”
“我……我們沒有對她施暴,求你放過我們。”
秦堪冷冷地一笑,“剛纔,你們誰也沒有勸過他,想我放過你們,想都別想!”
“我們可以給她補償。”
秦堪說:“你們說說,怎麼個補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