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他們加快了速度,等到傍晚時候,到達了打洛。
一座空城。
沈聰他們已經在這裡休息了兩個小時,吃得飽飽的。
這座城市,空蕩蕩的,市場上,菜販子,水果老闆,等等做買賣的,連攤子都沒來得及收。
沈聰他們十一個人,外加一百五十個反水的雄雞關守兵,在大洛城大吃了一頓。
他們一個人一張大餅、一條烤魚、半斤滷牛肉。
接下來,沈聰他們睡覺,雄雞關的守兵開始渾水摸魚,這麼多的錢財,只恨沒有四隻手。
最後,他們每人收集了一麻布袋子的錢鈔,這才感覺累了,得好好地睡一覺了。
打洛沒有發生戰事。
秦堪他們用了一天的時間,恢復國內的秩序,過去的頭,又回到了崗位。民衆又回到了家鄉。
現在,擺在秦堪面前的是,這條六百多公里長的鐵路線和公路上,還有十個據點,一千多第一帝國的陸戰隊員。
這纔是難啃的骨頭。
秦堪已經不需要這麼多人了,他得把一部分人收回海島,除了兩百特戰隊員,用其他人對付陸戰隊員,秦堪捨不得,他不願意看到有人**亡。
過去的兩仗,其實是一仗,總共只有十幾個人受傷,都是被流彈打傷的,沒有人**亡。
接下來,面對的是僅次於號稱世界上第一的海豹突擊隊的海軍陸戰隊,傷亡在所難免。
到了夜晚,秦堪把人分爲兩拔,一拔往西走,一拔往南走。
往西走的是普通戰士,他們走進了秦堪的預設地點,秦堪慢悠悠地念着,“收收收。”
這六百多戰士又都回到了海螺裡。
劉飛宇也被收進去了。
完成這個動作之後,秦堪接着跟了進去,對劉飛宇說:“戰鬥任務已經完成,你明天一早乘坐海船,回到海島的西部,守衛海島。”
劉飛宇有些迷茫。
怎麼回事呢?
一會在戰場上,一會兒又脫離了戰場,這節奏,也真的變化的好快呀。
我們這個島離打洛很近?
秦堪沒有回答。
他也解釋不了很多的疑問。按照行軍的時間推算,明月島離打洛應該只有十幾公里。
這是沒法解釋的。
秦堪對劉飛宇說,“你的任務就是帶領這六百人回到海島的西面,其他的問題我沒時間給你解釋。今後,你會明白的。”
安頓好劉飛宇的隊伍,秦堪又追趕上了往南邊走的隊伍。
他在這裡召開了一個正正規規的軍事會議。
“我的意思是,陳金玉分兵兩部,一部駐紮在打洛,一部分駐紮在千橡,由你負責兩國的軍事大權。不知道,我這種打算國內會不會同意。至少,目前我們還是按照這個部署執行。這件事,請陳金玉自己和國內聯繫。”
秦堪環顧了一下四周。
“大家有什麼意見?”
大家都說:“沒意見,這樣很好。等局勢穩定了,再做其他打算。”
秦堪說:“那麼,第二個問題,也是我們這次出兵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打通鑽石衚衕這條黃金通道。在這條路上,敵人有十個據點,全部都是第一帝國的海軍陸戰隊,精銳部隊,戰力僅次於海豹突擊隊。”
秦堪說着,看了一眼沈聰,笑了笑,說:“當然,在我們眼睛裡,海豹突擊隊纔是我們的對手。海軍陸戰隊,算個擠吧,對不對?”
沈聰嘿嘿笑了幾聲,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會議開了兩個小時,做了細緻的安排,秦堪希望,儘量爭取減小損失。
沈聰是具體指揮戰鬥的指揮員,他分兵兩路,一路給朱義,一路自己帶着,還給了三十人由秦堪,直撲公路鐵路。
他們不是從東面開始,而是反過來由西向東打,一個據點一個據點打。
第一帝國的每個據點都是一百人左右,火力很強,光是輕機槍就有十挺,重機槍兩挺,還有肩扛式火箭炮一門,專門打**。
秦堪沒有直接參戰,他帶着人進據了當地官員家裡,要他們發動羣衆,捉拿敵特。
這一招很管用,敵人不僅有兵據守據點,而且還有特勤人員活躍在各地,秦堪要土官們發動羣衆,第一帝國的特勤人員很快就無處藏身了。
第一天,光是打洛附近就捉到了十個特勤人員。
秦堪一一審問了他們,得出的結論是,第一帝國真的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在西南三國,他們就派遣了兩千多人,不僅封鎖了鐵路和公路,還基本上把持了各個村鎮的輿論宣傳。
要肅清一千多敵特,任務還十分艱鉅。
這部分人的力量不小,不肅清這批人,即便是據點清除了,鐵路、公路還是不通。
秦堪很順利地清除了兩個鄉鎮的敵特,第三個,他遇到了一個頑固分子,他是本地的土官,在此地做了二十五年的鄉長了。
他是地地道道的帝國派。
此人叫山特亞,是一個頑固的反對派。
秦堪走進山特亞的辦公樓,把所有的人都驅趕到大禮堂,然後,秦堪親自提着山特亞到舞臺上。
臺下,有山特亞的親信,也有山特亞的仇人,更多的是旁人。
秦堪站在臺上大喝一聲,“都給我安靜了!”
這一句,震得大家的耳朵發痛。
頓時,臺下的嚷嚷聲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我是華夏國派來清理反對我華夏的專員,今天,我們公審頑固分子山特亞。你們西南三國,歷來就深受我華夏大國的保護,讓你們安居樂業,享受安逸和溫飽,誰知道,我們竟然養了一批白眼狼。”
秦堪稍微停了停,環顧了一下四周,接着說:“我宣佈,判處山特亞**刑!立即執行。”
秦堪並沒有和他們講太多的道理,講多了,沒有,有用的是強權。
強權就是道理。
兩個士兵把山特亞推出了禮堂,沒多久,兩聲清脆的槍聲,山特亞變成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