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七級了,特別是體內的靈氣都是九尾白狐輸送給他的,秦堪第一招使完,感覺到比上次六級時強大了許多。
剛纔這一讓,根本就不需要柳絮隨風,輕輕一閃,三個劫匪的招術全部躲過了。
劫匪本以爲秦堪是沒辦法躲過剛纔那一招的,在他們眼裡,九級對五級,有碾壓的優勢,對手即使想躲,也躲不開,就如老鼠見到貓,想跑也跑不動。
誰知道,三人的招術,他竟然輕輕地躲過了。
這個,很令人費解。
輕敵了。對,可能是太輕敵了。
第二招來了。
這一次,不是一齊上,人多了,礙手礙腳,九級對五級,一個人足夠了。
所以,這一次是他們中的三哥出手了。
秦堪又退了退,他要驗證一下剛纔那一躲,基本上不需要移動兩隻腳,是不是可以躲過對方的一擊。
果然可以。
秦堪一側身子,就躲過了這個九級遊仙的進攻,這時候,秦堪纔回了第一招。他右手的黑刀往左一掃,這個遊仙頓時就變成了兩截。
另外兩個劫匪一聲驚呼,隨即,他們兩個人揮刀衝過來,一個朝秦堪的頭部砍來,一個橫掃秦堪的下盤。
秦堪輕輕退了一退,躲過兩個人的進攻,隨即跨上一步,刀刃往前一送,插進了大哥的心臟,又一拔,刀柄朝二哥頭部頂住,剛好,頂在腦門,頓時,腦袋變得稀爛。
這就是打鬥,太隨意的打鬥,簡直就是兒戲。
駕駛馬車的大哥驚愕地看着眼前這一幕,要不是親眼看到,哪裡敢相信?
太不可思議了,他一個五級遊仙,打敗三個九級遊仙,他們竟然還死得如此的乾淨利落。
秦堪一個一個查看着儲物袋,裡面,兵器、靈符和其他雜物都不少,還有些功法的書,秦堪沒有太多的興趣,但也不會丟掉,到時候,在市場上賣掉,可以賣不少的錢的。
秦堪注意到,裡面有幾把不錯的大刀,秦堪都收在一起,等蘇麗義安頓下來,他準備練習大刀了。
現在的黑刀雖然不錯,但是,不夠氣勢,特別是在戰靈仙的時候,要是有大刀就更好。
現在手裡有一本刀法,可以學一學。
這本刀法,應該不難學,總共只有三招,二十一式,非常精簡。
收完其他東西之後,秦堪開始數晶石了,三個強盜,每個儲物袋裡都有兩三千的積蓄,加在一起,小一萬了。
秦堪見架馬車的在咽口水,丟了五百給他,說:“吃紅,今後萬一遇到官司,你可以幫我作證。”
架馬車的收下晶石,笑着說:“哪裡有什麼官司?他們本來就是通緝犯,你提着他們的頭,可以到官府裡請賞呢。”
秦堪到溪邊洗了手,說:“請賞就免了,誰指望打賞?等會,你回來時可以去請賞啊。”
駕馬車的說:“我敢?這羣強盜,我們是不敢惹的,除非不做運輸這個行當。”
又重新上路,一路上,再沒有人來打擾。
來到離青石城兩公里之遠的郊外,也就是造馬車的附近,秦堪租了一套房子,又給東家一百晶石,讓她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換成新的,這樣,才讓蘇麗義住進裡面。
現在,秦堪和蘇麗義就不要分開睡了,他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但由於蘇麗義的心率只有每分鐘二十二次,呼吸每分鐘只有六次,所以,他們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
蘇麗義在路上就已經睡着了,等房東佈置好了之後,秦堪就把蘇麗義抱進房裡,再把靈骨放在牀鋪四周,讓她睡在靈氣裡面。
秦堪安置好了蘇麗義之後,到造車的地方看了看,圖紙已經出來了,正在做地盤。
還有好幾個人也在那裡看這份圖紙,都在那裡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這是誰訂的?豪車啊。”
“只怕要一萬晶石吧?”
“好車,今後會成爲經典車型的。”
秦堪細細地看完圖紙,也很滿意,是一輛非常有創意的房車,裡面住兩個人,很寬敞舒適。
秦堪說:“希望你們加緊施工,提前一天完工,我多給一百晶石。當然,前提是,不偷工減料。”
老闆說:“你放心,偷工減料,不可能的事,即便是你要我偷工減料,我也不會答應,你應該知道,我們造車是有口碑的。至於加快進度,我們日夜加班,提前十天,應該是沒問題。”
秦堪說:“駕駛員,你們這裡有嗎?我需要一個素質很高的駕駛員,工價好說。”
老闆說:“那你出一個告示吧,找一個駕駛員,應該不是大問題,即使是靈仙,也有人願意幹這個行當。”
秦堪聽從了老闆的意見,花了五個晶石,在小鎮上發佈了一則廣告,招收一名高級駕駛員。
第二天,來應聘的人絡繹不絕,一個上午就面試了十幾個人,裡面有遊仙七八九級的,也有低階靈仙,一二三級的都有。
做三匹馬車的專職駕駛員是有一定的風險的,所以,來報名做專職駕駛員的沒有中低階的遊仙。
之所以說做三匹馬車的專職駕駛員有風險,理由很簡單--三匹馬車的馬車,屬於豪華車,最容易被強盜看中。
中低階遊仙誰敢接這份業務?再說,主人也不會同意啊。
而中高級靈仙一般也不會來報名,他們一般都被家族、派別請走了,做人家的護法、客卿、供奉去了。
說白了,中高級靈仙加入了大家族,就是幫人家打打架,沒事時,和主人家切磋武藝,教導主人家的後輩。每年有一兩千,甚至數千晶石的進賬。誰會來賺駕駛員這個辛苦錢?
看了十幾個應聘的,沒有一箇中意的。
到了下午,一個三級遊仙過來了,他是一個少年,叫陳太忠,模樣兒才二十三四歲。
是本土人。
秦堪有些奇怪,一個三級遊仙敢來應聘,這倒是有些奇怪。
“你有什麼優勢?”秦堪問。
“我的優勢就是善於駕馬車,不管多麼烈性的馬,我也能夠駕馭。”陳太忠說。
“你善於駕馬車?”秦堪說。
“是的,我父親原先也是駕馬車的。”陳太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