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傷迅速好轉,短短的三個月,也就是外面的四天時間,他的病基本上已經好了。
秦堪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把他們送出去,至於記憶篡改什麼的,秦堪可以幫乞丐做,但是,他找不到理由給瑩瑩做,人家一個大姑娘,脫光衣服做記憶篡改,真的不好怎麼啓口,即使大着膽子說了,人家也不會聽啊。
沒辦法--當然也不是沒辦法,用馬醉木把兩個人都麻倒了,給兩個人做了記憶篡改再讓他們醒來。
不過,這樣的話,秦堪心裡有點虛,把人家女孩子麻了,脫光衣服,這,秦堪覺得不妥。雖然,沒有人會知道,但是,秦堪還是覺得不妥。
不窺視人家的身體是不可能,秦堪自己堅信,不會懷着那個心思去看人家,但做天籟針的時候,玉體肯定是會看的一清二楚。
算了,懶得做什麼記憶篡改了,他們記得多少是多少吧。
秦堪把他們兩個放在京城的一個巷子裡面,交代了一下地址,秦堪迅速地離開了他們,省得問這問那。
離開了乞丐他們之後,秦堪開着車,回了江口,他一頭鑽進十八樓辦公室,在裡面一呆就是三天,他向全世界佈置了一場運動,一場打擊奇犽人的運動。
這三天時間,他通過網絡,和世界各國的領袖討論了很多問題,他也發出了很多的指示。
半個月之後,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就開始了。
僅僅過了十天,各地的喜報雪花一樣傳來。
各地反奇犽人的根據地迅速擴大,比原來擴張了三四倍,每天殺死的奇犽人都在兩位數。
這一天,秦堪趁着夜色,溜進了江口重工集團,在龔雪的車子旁,他放出了海螺宮殿,等候龔雪的出現。
似乎是一種心靈感應,秦堪才放好,龔雪就出現了,她吃了晚飯沒事,想出去兜兜風。
她才上車,就聽到有人喊她。
“龔雪!”
龔雪回頭一看,見是秦堪,吃了一驚,接着,就是一個投懷送抱的動作,撲進了秦堪的懷裡。
“你怎麼來了?”
“特意來看看你的。”
“到我家裡,還是在車上?”
“聽你的。”
秦堪說。
“那我們就到郊外去吧。我在郊外買了一棟小別墅,我們就到那裡去吧。”龔雪說。
秦堪的每一個細胞再一次歡呼起來。
今晚,又可以大戰三百回合了。
龔雪感覺不對勁,輕輕側過頭,問:“你在幹嘛?”
秦堪老老實實地說:“看你。”
龔雪大羞,忙說:“別看了,你這樣看着,影響我開車。”
秦堪笑着說:“你別管我,你認真開車,我又不動手,只是看着你而已。”
龔雪說:“你坐前面來。坐在我後面,我不自在,一身都是癢癢的。”說着,把車停在路邊。
停下車,秦堪下車,坐進了副駕室,誰知,龔雪趁秦堪不在意,在秦堪那個地方抓了一把,輕輕地握了握。
誰也不想惹事,現在還能開上賓利車的人,都不簡單。兵荒馬亂的年代,命要緊。
現在,比不得和平年代。
和平年代死個人,是大事,警員會努力破案,誰也不想自己手裡留下沒有破獲的命案。
而現在,就是把奇犽人殺了,殺了也是白殺,別說破案,連破案的人也會被殺。
不過,事情總是會有例外的。
九點鐘左右,一輛路虎經過此地,他停了下來,上面,坐着七個漢子,是準備吃夜宵去的。
秦堪的耳朵很敏銳,他們停車的那一刻,秦堪就已經發現了。
他迅速幫龔雪整理好衣服,自己稍稍整理了一下,這七個漢字就圍了過來。
他們彎着腰,朝車內打量。
秦堪猛然推開車門,把一個漢子推到了一丈開外,沒法站穩,一個趔趄,摔進溝裡。
恰恰,這溝裡是污水和污泥,這漢子可就尷尬了,衣服褲子,鞋襪,都是污泥,溼淋淋的。
這羣人本來是喜歡找別人麻煩的,今天,沒想到,自己尷尬起來,滿腔的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馬的!你們兩個在車內幹什麼了?老實交代。”一個爲首的漢子,胳膊上紋了一條龍,張牙舞爪,但他看見龔雪時,聲音都變了,“咿呀,原來,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妞啊。來,和勞資來一次,我就不找你的麻煩了。”
秦堪站了出來,輕輕推開眼前這個漢子,他並沒有憤怒。
就是幾個普普通通的混混,用不着生氣。
秦堪笑了笑,根本沒理睬他們倆。他一把,把想進車內拽龔雪的漢子拉了出來。
“你進去幹什麼?你給我下去!”
秦堪輕輕地一丟,這個漢子,也就是剛纔和秦堪說話的那個人,飛進了污泥溝裡。
“好啊,敢打我們老大?”
剩下的五個漢子,也顧不得龔雪,都朝秦堪衝過來。
秦堪冷笑一聲,又苦笑地自言自語,“很久沒有和你們這種人打架了,自己要找死,那就沒有辦了,我今天就成全你們。”
其實,秦堪根本就沒有動手,五個漢子衝着他來,他只是側了幾次身體,五個混混都掉進了污泥溝裡。
現在,溝裡是七個人。
秦堪說:“給你一點教訓,我幫你們把車子也推進污泥溝吧。”
說着,秦堪把他們的路虎車也推進了污泥溝。
秦堪拍了拍手,準備上車。
誰知溝裡的混混並沒服氣,大喊大叫,說:“有本事你就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