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口,秦堪在十八層辦公室,他要了解全世界反抗奇犽人的形勢,還要指導他們怎麼開展活動。
同時,秦堪也要了解奇犽人的情況,看報紙,是他的習慣。
奇犽人也辦報紙,他們也重視宣傳,報紙上,有時候有宇宙的消息。
現在在進行宇宙大戰,奇犽人和另外兩方。
最近,有一個時空要經過地球附近,地點,隱隱約約可以猜到,就在青藏高原。
奇犽人可以藉助這個時空運送東西。所以,他們在地球上生產的物資都需要往青藏高原運送。
可惜,本來,他們是要運送激光發射器的,但這些東西,全部進入了秦堪的海島。要不,奇犽人有了這批物資的話,他們就有可能在宇宙大戰中獲勝。
可以想象,青藏高原的某一個地方,現在有來自於世界的各種物資,那裡的物資,必定堆積如山。
要是把那裡的物資也偷走一部分就好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頓時,就和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往外涌!
收都收不住!
“那裡,很危險,因爲,奇犽人的時空掃描儀就在那裡。我們身上就有時空存在,不會被掃出來嗎?”蘇麗義說。
秦堪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對呀,要不,他們怎麼知道有時空經過那裡?肯定是有時空掃描裝備,專門負責掃描。就和雷達一樣,不停地監視天空。”
蘇麗義說:“所以,我們不要想去青藏高原的事,萬一要去,不能帶海螺。但是,海螺不帶在身上,到了那裡又有何用呢?”
秦堪點點頭,說:“青藏高原是去不得的,我們即使在內地,也要小心這個東西。萬一被時空掃描儀發現了,我們的海螺就無處可藏了。”
有了這一層心思,秦堪意識到,看來,海螺並不是絕對安全的。海螺要安全,唯一的辦法是,儘早消滅奇犽人。
秦堪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把腳搭在辦公桌上,這副吊樣,只有蘇麗義受得了。
“嗯,陳金玉的華夏第一旅吃了一點點虧了,有七門激光炮被華夏軍團進剿的部隊擊毀了,還死了幾十人。”他一邊看着報紙,一邊講給蘇麗義聽。
蘇麗義也是一邊打掃衛生,一邊聽秦堪念報紙。
其實,這裡的衛生已經很乾淨了,只是,和海島裡比較,差別太大了。
在海島上,一百天不搞衛生,桌子上也沒有一絲灰塵。但是,在江口,一天不搞衛生,這桌面上就一層灰。真是的,這層灰,令蘇麗義太難受了。所以,她和得了強迫症一樣,衛生做了又做。
不過,怪不得她,即便是秦堪自己,也覺得一到這個世界,就髒兮兮的不乾淨。
“我們有這麼多激光發射器,給陳金玉裝備一百臺,敵人就不敢輕易進剿了。”蘇麗義說。
“對,有了五十臺就差不多了。激光炮既笨重,又效率不高,換下來也不可惜。我們這就去把裝備送過去吧。”秦堪說。
“這幾天去吧。不過,現在找他們有些難度。因爲是戰時。”蘇麗義說。
自從陳金玉領導幾千人分散在井岡南邊一帶,奇犽人死了不少人,他們自己進剿又幾次失敗,後來,他們就調了一個師的華夏軍團,進行圍剿。
這算是第二次圍剿。第一次他們的一個團,被秦堪擒賊先擒王,打破了他們的一次圍剿。
現在是陳金玉進行的是第二次反圍剿,他運用的是老毛當年在井岡時的戰略戰術。
至於戰績,還是很可觀的,進剿的一個師,已經被吃掉了一個團,另外兩個團龜縮在富平地區。
他們在總結經驗。
“要不,把這羣人也拉進海島算了。反正海島才四萬多人。”蘇麗義說。
“不行,不行,我在外面也需要有這麼一支隊伍,使得那些想要投奔的人有地方投奔。”秦堪說。
“要不,保持一定規模,超過這個規模了,我們就收一些人進海島,這樣,要投奔的人就有地方去了。我是覺得陳金玉他們太苦了一些。所以纔有這個想法。”蘇麗義說。
過了兩天,秦堪和蘇麗義還是上路了。
老規矩,秦堪開車,蘇麗義帶着人在海螺宮殿裡警戒,這樣做,可以在遭遇戰中佔到優勢。
秦堪又換了一臺車,一輛吉普,更好走山路了。
他一直開到井岡南邊,把車停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和一箇中年人聊了起來。
這裡,奇犽人還沒過來,他們就靠自己的耕種過日子。
往年,這個時候還可以挖一些姜、大蒜和冬筍運到山外去賣。今年不行,一旦出山,就有可能被奇犽人捉住,送往工廠裡去上班,或者送到農場去做小工。
雖然山裡人生活很苦,但是,這裡能夠吃飽,還比較自由,每天想幹活就幹一會活,不想幹,就坐在家門口吸旱菸。比那些在工廠裡的人快活十倍。
秦堪說:“大哥,聽說華夏軍團有一個師在富平駐紮?”
中年人無精打采地看着秦堪,說:“別去打聽這些事,各村,都有華夏軍團佈下的暗樁,專門對付游擊隊的諜報員。”
秦堪吃了一驚,是真的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周密。看來,敵人不是一般的厲害,他們有反遊擊專家在指導。
秦堪笑了笑,說:“這麼厲害呀?這麼說來,大哥你也不知道吧?”
這位中年人一聽急了,說:“我不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還做過他們的挑夫,送過糧食。”
秦堪嗨嗨冷笑幾聲,說:“吹!”
“我吹?我告訴你,華夏軍團就在富平,他們在修整,因爲,他們打了幾次敗仗。”中年漢子把他知道的都說了。
秦堪又說:“你知道游擊隊在哪裡?要是你知道,那纔算本事。”
中年漢子一愣,不說話了。
他不是沒話說了,而是他知道,眼前這人,目的不純,要麼是游擊隊的諜報員,要麼是華夏軍團的諜報員。
作爲農民,他哪一方都不願意得罪,他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