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離開了那個東瀛人,來到了第一帝國派駐人員的窩點,他鑽進了海螺。
秦堪確實準備在這裡打一個伏擊。
當然,一個伏擊打不了多少人,最後決戰在哪裡打?等今後再說。
先打了第一仗再說。
秦堪和蘇麗義放出了海螺宮殿,在這裡,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
在海螺宮殿的前院,有兩張躺椅,之間有一個茶几,茶几上放着兩個茶杯,一個水果盤子。
秦堪和蘇麗義就躺在躺椅上。
蘇麗義在織一件毛衣,這是給秦堪的毛線背心。
秦堪在看着這三棵古樹。他覺得,這三棵樹太神奇了,活了幾千年上萬年了,竟然還這樣枝繁葉茂。
這三棵樹,在其他地方沒有看到過。它們應該是僅此一顆,是孤本。可不可以在其他地方種植呢?
秦堪很想把這三棵樹的種子栽在玉石島上和明月島上。因爲,這三棵樹的價值太大了,移植過去很有意義。
可是,問題來了。
秦堪發現這三棵樹,已經快兩年了,但是,只見開花,不見結果,難道這樹也分公母不成?
如果是的,那就別指望種子了。
可不可以用樹枝移植呢?
只能試一試。
想到這兒,就起身折樹枝。
“你起來幹嘛去?”蘇麗義問。
秦堪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你就別費心了。”蘇麗義說,“我已經試過了,沒用的,活不了。”
“你真的試過了?”
“是的。明月島上這麼好的土壤,但第三天,它還是枯死了,根本栽不活。”
“哎,可惜了。”
“它們之所以只有一顆了,是有原因的,這還是有一棵。聽說,遠古時期,還有很多神奇的物種,早就滅絕了,一顆也不剩。那才叫可惜呢!”
“我覺得,這三棵大樹,應該有辦法讓他們繁殖後代的,只是我們還沒有想到而已。”
蘇麗義笑道:“你學了幾門功課,有關物種移植的學科,書本上有相應的辦法嗎?”
“書本上的知識,是需要化解,才能成爲智慧。也許,我的智慧還不夠吧,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
正聊着,不遠處,有一個腦袋在那裡伸縮,他一定是來偵察的。
人家流氓地痞,雖然地位低微,但他們同樣是人,並且,裡面還有不少的聰明人。他們擔心被埋伏,所以,先派人來偵察。
秦堪的猜測果然沒錯,會議一散,就有人跑到獵狗隊告密去了,他們怕秦堪連累他們。
獵狗隊隊長一聽,高興了。
秦堪來了,只有三人,第一帝國懸有重賞,捉拿秦堪和蘇麗義,這一場富貴,突然落在我身上,真是天意呀。
獵狗隊的頭兒是一個職業軍人,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十多年,積累了一定的財富,現在轉行做了獵狗隊的隊長,發財的心思依然和過去一樣的迫切,聽說秦堪來了,他的戰鬥慾望,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也聽說秦堪厲害,但是,獵狗隊的頭,在硝煙中滾打了半輩子,聽說的事太多了,見過的陣仗也很多,從內心來說,他根本就不怕秦堪。
他們什麼人都不怕。
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他馬上組織了一百多人,準備出發。
不過,他不魯莽,他不是一個魯莽的人,出發時,派出了幾個斥候先行,“千萬不能打草驚蛇。有埋伏就趕緊後撤。”
獵狗隊的斥候是很有經驗的,他們曾經都是職業軍人,在死亡線上摸爬滾打回來的。
秦堪出了海螺,故意現了一下身,隨即就消失了。
斥候回報,看到了,看到了秦堪,只有一個人,赤手空拳。沒有發現有埋伏,真是一個好機會。
快馬加鞭,獵狗隊的人,在隊長的帶領之下,奮力向前,不一會,他們就把營地包圍了。
一百多人打三個,即便是瞎子,也會把秦堪捉到的。
“能夠是活的最好。”這是隊長的最後一道命令。
這個人別的都好,就是貪大,人家海豹突擊隊都說要死的不要活的,你們憑什麼要活的不要死的呢?
不自量力,經常是戰場上的失敗原因。
包圍圈越來越小。
小到只有不到籃球場大的一塊地了。
他們開始喊話。
“投降吧,繳槍不殺!”
這是華夏軍人最常用的語言,如今,風靡全球。
“繳槍不殺!”
此時,秦堪正在研究陣型,他們在敵人的外圍。
“來一個反包圍!”陳金玉說,“雖然,我們的人數不及他們,但是,我們的素質比他們強十倍。”
秦堪說:“我同意。”
“放過那個隊長,讓他再帶人來報復。省得我們去找他。”蘇麗義建議。
“好,放過那個隊長,其他人全殲。出發!”
秦堪一聲令下,三十多名戰士一個接一個從海螺裡出來了。
他們迅速到達了一定的位置。
蘇麗義擰着兩把槍,站在海螺宮殿的門口,她隨時出去接任。
她現在成了保險,她的職責就充當了保險這一角色。特戰隊員個個是精英,個個是寶貝,不能讓他們輕易送命。
秦堪負責收攏部隊。今天這種場合,收攏部隊是不重要的,既然要全殲敵人,就不急於收攏部隊。所以,從現在開始,沒有秦堪的什麼事了。
沈聰和陳金玉是指揮員,他們各人負責十五個人,同時,他們也是戰鬥員,他們兩個的槍法都很厲害,在他們槍下,已經有一百多死鬼。
敵人還在縮小包圍圈,他們緊緊圍住那棟磚混結構的二層小樓,他們認爲,秦堪他們就在這裡面。
秦堪作爲旁觀者,很輕鬆地看着這一場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太令人開胃口了。
突然,獵狗隊的頭兒發出了一道命令,“停!”所有的隊員都停止了行動,靜悄悄的。
隊長豎起了耳朵--他的耳朵真的能夠豎起,這是他在戰場上練就的特殊本領。戰場上的一絲動靜,異常的動靜,他都能夠敏銳地聽到,或者說是感受到。
“有異常!”
他注意到了,自己被反包圍了。
但是,他還是很冷靜,迅速地掃視了一下地形。
他又看了看這棟兩層房子。
很是不利啊,兩面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