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護不住他的!兩個億,足夠很多人瘋狂了!”被年輕人攔下的西方人同樣沒有與書院起衝突,直接退了回去。只是他走的時候,臉上帶着冷笑,毫不掩飾的挑釁着。
“真想直接把這些人掐死!”平頭青年再次靠在柱子上,又點了根菸,語氣煩躁的說道。
“組長說了,現在我們的重點在常霧山那邊,這邊只要暫時不出大亂子就行了!書院的名號在這些人眼中還是有些份量的,只要我們在這裡,他們就不敢妄動!”中年婦女嘆息了一聲,依舊低着頭說道。
“希望他們能快點,看着這羣人在我們的國土上橫着走,真特麼憋屈!”平頭青年又丟掉了一根菸頭,目光在幾個早就確定的目標臉上掃過,帶着濃濃的警告意味。
“盯着目標,暫時不要出手!”那些遠遠看着葉輕寒背影的殺手耳麥中傳來了同樣的指令。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資料上不是說只是個學生嗎?怎麼這麼快書院的人就出現了?”用各種語言發出的咒罵聲在經管學院周圍各個角落響起。
“丹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該死的書院,這麼早就盯上了我們!”學校門口一家情景酒店,以粉紅色爲基調的房間裡,到處都是hellokitty公仔,牀品和牆壁上也都有着hellokitty的圖案。只是與這氛圍完全相反的是,住在房間裡的,是三個面色陰冷的黑人。
“等,等到機會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目標,然後離開。不要和書院的人正面衝突,杜雨恩那個瘋子,把他逼急了,他真有可能帶着人殺到中東去!”被稱之爲丹尼的高大黑人脖子上帶着一根很粗的金鍊子,他的目光透過窗戶玻璃看着西陵大學的校門,表情平靜的說道。
“邪惡的東方天龍,該死的杜宇恩!”聽到杜雨恩這個名字,幾個黑人短暫的沉默了片刻,又異口同聲的低聲咒罵道。
今天學校一天的課程排的很滿,和葉輕寒同班的同學每到這樣的週五,都會忍不住把安排課程表的輔導老師埋怨一番。那些週五下午沒課的學生,早早的就提前給自己放假出去瀟灑了,只有他們要奮戰到最後一分鐘。
葉輕寒今天很忙,偶爾低頭沉思,偶爾拿着筆在白紙上勾畫着誰都看不懂的圖案。韓靜文和他說了幾次話,見他心不在焉,也就沒再打擾。
中午依舊和韓靜文一起吃飯,不過也是胡亂扒了幾口,就再次回到了教室。緊跟着他進了教室的韓靜文好奇的看了一眼,見他手中已經成形的,似乎是一張地形圖之類的東西。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之後,韓靜文和葉輕寒剛剛出教室,就看到了等在教室門口的葉小希。三人沒有多耽誤,就並肩朝校外走去。
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一個面色略顯滄桑的短髮男人帶着笑容迎了上來,葉輕寒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發現好像都不認識這個人。
“恩人,短短几天不見,就不記得我啦?”男人對着葉輕寒爽朗的一笑,抱拳行了個禮。
“你是閻紫山?獨孤慧空動作挺快的嘛!”葉輕寒一拍腦袋,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第一次見到閻紫山的時候,是在五龍監獄最深處的那間牢房。那個房間臭氣熏天,閻紫山的面容又被多年不修剪的鬍子和頭髮掩蓋。此刻收拾了一番之後貿然出現在他面前,若不是還記得這個人的聲音,還真無法確定這個人就是閻紫山。
“多謝恩人數次相助,紫山感激不盡!”閻紫山恭恭敬敬的站好,面色嚴肅的鞠躬說道。
“第一次幫你,是因爲對那個人在你身上施的術法有些興趣。這次救你,你可能會跟着我把命都丟了,不恨我就不錯了!所以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葉輕寒伸手扶起他,淡笑着說道。
“小希,不介意多個人吃飯吧?我這位朋友暫時也沒什麼去處,只能跟着我啦!”葉輕寒回頭看向駱小希,笑着問道。
“沒關係的,雖然我錢不多,三四個人還是沒法把我吃破產的!”葉小希捂嘴偷笑着說道。她的目光在臉色有些幽怨的韓靜文臉上掃過,促狹的對着她眨了眨眼,韓靜文臉色一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韓靜文打發走了等在校門口的兩個保鏢,和葉輕寒等人一起打了個車,朝夷城廣場方向而去。出租車剛剛開出不到一公里,閻紫山就輕聲的對葉輕寒說道:“後面有人跟蹤。”
“五輛車,大概有七個人!”葉輕寒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
閻紫山目光在葉輕寒臉上看了一眼,有些驚訝。他坐的位置在後排車門旁邊,擡眼就能夠看到出租車的後視鏡,所以很容易就發現了後面跟着的幾輛車。但是葉輕寒是坐在後排中間位置的,沒想到他不僅已經知道有人跟蹤,甚至連對方有幾個人都弄的一清二楚。
“離我們最近的是書院的人,但是那幾個西方面孔,以前沒見過。不用理會他們,有書院的人在,他們也不敢做什麼。”葉輕寒淡笑一聲,放鬆的靠在靠椅上,無所謂的說道。
“小兄弟,你們倆幹嘛呢?弄得跟真的似得,把我嚇了一跳。這後面密密麻麻都是車,哪看的出來誰是誰啊?你倆演的倒是挺像啊!”出租車司機在後視鏡裡掃了葉輕寒和閻紫山一眼,噗嗤一笑道。
葉輕寒一愣,忍不住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韓靜文和坐在前排的葉小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週五晚上餐廳生意都很火爆,好在幾人沒有多少耽誤,放學之後直接搭車就到了夷城廣場。兩個少女嘰嘰喳喳研究了一番,快步趕到了一家專門做海鮮燜鍋的餐廳,剛好還有一個四人桌,幾人沒有猶豫的就進了餐廳。
“書院的人是瘋了嗎?他們什麼時候改行當保鏢了?”幾個西方人躲在暗處看向餐廳,看到大馬金刀坐在餐廳門口的那個平頭青年。一時間額頭青筋跳動,氣急敗壞的大聲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