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這個臭婊子,當老子是陽痿的嗎?十分鐘就會被你搞定,我看你個婊子就是上來十年,也不一定能夠把我搞定,到最後死的人肯定是你”勇哥感到面子受損了,站起身來厲聲呵斥。
“哈哈!被我說中了吧?我說你就是一個陽痿,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就緊張成了這個樣子,我敢肯定你絕對沒有我老公厲害!”方飛雪略帶挑釁的說道。
“我……你老公能堅持多長時間,說來我聽聽!”勇哥支支吾吾的說道,他的確是稍微有點兒陽痿,每一次都無法滿足妖月這個大美女,害的美女整天出去偷情,氣得他暴跳如雷卻是也無可奈何。
“我也不知道我老公可以撐多久,因爲每一次我老公都是在3個小時之後主動選擇了休戰,說是害怕我累到了,之後我們就睡覺了,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極限呢,不知道勇哥您的極限是?”方飛雪饒有興趣的說道。
勇哥感到好一陣兒的侷促不安,對方說堅持三個小時應該是有點兒誇張了,但是他每次只能堅持五分鐘左右,最厲害的一次磕了藥也才堅持了十分鐘就不行了,要怎麼說呢?難道真的要說我可以堅持10分鐘啊?那還不得被一羣屬下笑掉大牙啊?
“我……差不多可以堅持三個半小時吧,比你老公也就是厲害一點點而已,咳咳……”勇哥面色漲紅,底氣不足的說道。
“哦?勇哥真的這麼厲害嗎?不如咱們來比試一場如何?你把之前的那兩個女傭叫進來,然後你和我老公分別搞一個,看看你們兩個誰先輸,若是勇哥輸了的話,那今天的事兒就一筆勾銷。我帶着我老公立刻離開此地,若是我老公輸了的話,我再給你加上50萬元的賭注,不知道勇哥意下如何?”方飛雪“清正廉潔”的說道。
“這……”勇哥有點兒迷茫,這尼瑪的不是存心讓我出醜嗎?你妹的啊,你算是一個什麼玩意啊你?真當我勇哥是陽痿貨啊?我……我的確是有點兒不行,但是怎麼和他說呢,難道直接投降?
“今天我實在是沒有興致,我看還是改天再說吧,今天你乖乖的按照約定的方式把你該付的賠償全都給我。改天你想玩的話主動下戰帖就行了,我……”
“勇哥要是不敢的話就算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陽痿男,好吧,以後我也不會找你比鬥了。因爲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我覺得我老公纔是最強大的。你只不過是一個……”
“你給我閉嘴!”勇哥扯着嗓子厲聲喝道。
方飛雪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而是秀眉一挑,頗爲霸道的說道:“我就是不閉嘴怎麼了?你就是一個陽痿貨你還不承認嗎?地球人都知道了還有必要隱瞞嗎?哈哈,今天我老公失敗了一次,以後還能站起來,但是你這個陽痿貨卻是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以後你見了我們之後一定要繞道。一定要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一定會將你折騰死不行!”
勇哥面色鐵青,鐵拳緊握。恨不得衝上來一拳把方飛雪給打死!
妖月卻是非常及時的趴在勇哥的耳朵跟前嘀咕道:“勇哥,可以讓我去對付他。我有一招兒叫做天女散花,非常兇猛,保證讓這個小子堅持不了五分鐘就得泄了,然後你可以給讓銀月過來伺候你,讓她儘量溫和一點兒,你應該可以堅持到12分鐘以上的!”
勇哥面色鉅變,連忙迴應道:“可是妖月你是我的女人,怎麼可以和他……做那種事兒啊,實在是有點兒……”勇哥顯然對此心存芥蒂。
妖月卻是不以爲然的說道:“那勇哥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當着你這麼多手下的面兒,你要是不敢做一個表率的話,你的威信可就要遭受重創了,算了,勇哥你自己做決定好了,我就不多說了!”
“鐵頭,請把銀月給我叫過來!”勇哥衝着門口的一個大漢吩咐道。
“是,勇哥!”漢子應聲而退,走出了門外。
不一會兒,漢子帶着之前擠奶的那個女傭走進了房間。
“主人,您有什麼吩咐?”俏女傭輕聲問道,話語之中的恭敬之色讓人心頭一暖。
“你的工作時間到了,我是讓你伺候我來的,今天我心情不錯你就多陪我一會兒,規矩你自己懂的,不用我多說了!”勇哥的話,話中有話,應該是包含着某種暗語的。
“是,勇哥,奴婢一定盡心盡力!”侍女恭敬的迴應道。之後跑到勇哥身邊,默默的站立在一旁,隨時等待採摘。
“哦?你們這是要……?”方飛雪故作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要和你比賽了哦!”勇哥自信滿滿的說道。
今天我就算是拼着帶個綠帽子也要把你給徹底搞定了,妖月說了五分鐘之內可以搞定,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妖月那個騷貨以前就是某位總裁的貼身秘書。和方飛雪差不多是一種貨色。這種貨色一個個都是極品,方飛雪是一個,妖月也算是。
“好吧,那我親自伺候我老公好了,保證可以輕鬆……”
“那可不行,你們夫妻倆婦唱夫隨的,我看多半是爲了作弊吧?我們勇哥都沒有讓我過去,那就是爲了避嫌的,所以你們也不可以夫妻合唱,必須要找一個外人過來才行!”一旁的妖月連忙衝上前來打斷了方飛雪的話。
“嗯?的確是有這個嫌疑,那你們爲什麼只找這一個女傭啊,把另外一個也借來用用不就行了嘛!”方飛雪仔細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另外一位。
瀟新宇也是鬱悶了,本以爲人家會送來一個俏麗的女傭給玩玩,結果就找來一個,另一個沒有來,屋子之中除了方飛雪和你媳婦之外,貌似也沒有別的女人了吧?你妹的總不是要我和那一羣大漢玩吧?想一想都讓人作嘔啊!
妖月連忙走上前來說道:“這個嗎,就讓我親自來吧,銀鳳剛剛已經休息了,不方便出來,現場也沒有別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