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瀟新宇看着調酒師,就十分的不爽,一記大腳丫,兜在了調酒師的屁屁上面,調酒師一個踉蹌,差點沒撲街,幸好,瀟新宇的手夠快。
瀟新宇鈴着那名調酒師來到鐵門跟前,兩名黑色西裝寸頭男子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不屑和高傲,看了一眼瀟新宇,說道:“那裡來的小子,敢在這裡撒野,趕緊滾蛋!”
瀟新宇將調酒師一把提起,朝着那兩名男子的身上扔了過去。
“砰!”原本以爲有些瘦弱的瀟新宇,根本沒有什麼力氣。
這一下,那兩名男子再也不敢小看了。瀟新宇扔過來的調酒師,直接把兩名寸頭男撲倒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一名反應過來的寸頭男子,摸着有些發痛的胸口和發麻的腿部,怒氣衝衝的吼道。
“把你們老大給我叫出來!”瀟新宇看都不看一眼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幾人,淡淡的說道。
“你以爲你他媽的誰啊,你說出來就出來啊?”另外一名寸頭男子看了一眼瀟新宇,那種骨子裡面的傲慢讓他對瀟新宇的態度很是不爽。
“啪啪啪!!”瀟新宇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罵他的母親,手起手落,幾個巴掌重重的拍打在那名寸頭男子的臉上。
包括那名調酒師在內的三人都是沒有反應過來,瀟新宇是怎麼到達自己身前的,那名寸頭男子只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楚,而那名調酒師和另外一名寸頭男子則是一種驚異的眼光看着自己。
寸頭男子的臉上留下了五道很深的血印,並且整個臉部都是高高腫起,看上去像極了一個豬頭。
“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罵娘了!”瀟新宇整個人蹲在地上,手掌輕輕的拍在那名寸頭男子的頭頂上面。
“你,我……!”那名寸頭男子想要說些什麼,不知道是被瀟新宇的手掌打蒙了。還是整個神經短路,一時間竟然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喂,虎哥嗎,有人來砸場子了!”迫不得已,在瀟新宇的威壓下,另外一名寸頭男子拿出了電話,撥通了楊虎的號碼。
“什麼。你們他媽的是吃草長大的嗎?連個門都看不住!”電話那頭一陣的暴罵,過了一會,再次傳來楊虎的聲音:“帶他們上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在太歲頭上翻土!”
“虎哥,就一個人。”那名寸頭男子有些懼怕的解釋着說道。
“什麼,草。你們真是一羣垃圾,一個人就把你們兩個打趴下了?”電話那頭又是一陣謾罵,“帶他上來!”
“是!”那名寸頭男子如獲大赦一般,掛掉了電話,然後雙手撐地,艱難的爬了起來,對着瀟新宇說道:“我們老大讓我帶你上去。跟我來吧。”
瀟新宇跟着那名寸頭男子走了進去,整個房間都是顯得有些昏暗。“這不科學啊!混黑道的不至於連個裝修都特麼不帶啊”,瀟新宇心中鄙視着。
寸頭男子帶着瀟新宇走上樓梯,到達樓梯頂端的時候,一處很是寬敞的房間出現在了瀟新宇的面前。
“臥槽尼瑪!”,瀟新宇感覺自己即將變身成阿諾施瓦辛格了。
在這間房間的對面,站着密密麻麻數百名身穿黑色西裝寸頭男子。在這些男子站立的最後面,一名臉上有着兩條刀疤。身上紋着猛虎的光頭男子翹着雙腿,背靠在沙發上面,一手放在沙發上面,一手拿着雪茄,看上去倒是有着幾分黑道大哥摸樣。
即使是面對着如此衆多的敵人,瀟新宇的臉上依舊是掛着一幅淡淡的表情,雙手插在兜裡。穩如泰山一般。
在楊虎的左邊不遠處,兩名寸頭男子站立在一張木頭椅子旁邊,在椅子上面豁然是被綁着的唐菲兒,唐菲兒此刻的臉部有些憔悴。整個頭髮都是有些凌亂,兩隻可愛的大眼睛,微微閉起,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假寢。
“菲兒!”瀟新宇對眼望去,嘴巴不受控制的叫喚了一聲。
聽到有些若遠若近的呼喚,唐菲兒下意識的睜開了美目,看到那具熟悉的身影,唐菲兒的眼角有些溼潤了。在剛剛醒來之後,唐菲兒就知道自己已經被綁架了。
“他是不會不來的,他沒有扔下自己,那他這算是對朋友的一種關心,還是一種超乎友誼的存在。”,可憐的唐菲兒,剩下的只有這樣的信念了。
唐菲兒有些感動,也有些牴觸,她有些討厭瀟新宇,卻也彷彿離不開瀟新宇一般,心頭有些涌亂。
“嗚嗚嗚…!”唐菲兒睜開眼睛在四周觀察了一會,想要叫瀟新宇離開,可惜嘴巴被膠布封住了,唐菲兒只能對着瀟新宇搖頭。
唐菲兒看到整整差不多數百名的西裝寸頭男子,個個都是高大強壯的身軀。平常,在唐菲兒的眼中,瀟新宇就是個非常厲害的男人,但是此刻,唐菲兒的心裡充滿了擔憂,因爲這裡的每一個男子手中,都是拿着一把長長的西瓜砍刀。
“不知所謂的小子,你什麼人,敢來老子的地盤!”楊虎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吞了一口口水,對着瀟新宇霸道的喊着。
“我來救我的女人!”瀟新宇指了指不遠處的唐菲兒,語氣中充滿了肯定。
“他的女人?”聽到瀟新宇那句很是沉穩的話,唐菲兒有些慌亂了,眼神中閃爍不定,整個心都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唐菲兒跟瀟新宇在一起很久了,但都是以一種僱主的關係存在,那種關係有點忽遠忽近,說不上親密,也不能說成是陌生,唐菲兒的內心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瀟新宇。
但是,剛纔瀟新宇的那句話說出之後,唐菲兒的內心就有些小鹿亂撞的感覺,裡面還夾帶着一絲甜蜜,只是在這種場景下,略微顯得有些尷尬。
“你的女人?”楊虎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上次自己的某後臺老闆跟自己說得很清楚,調查出唐菲兒的身邊有一個保安,並沒有什麼對象之類的。
“你是不是要帶走這個女人?”楊虎現在不想管那麼多,反正自己的老闆給自己的照片是沒有錯的,的確是唐菲兒的摸樣,現在他只需要問清楚瀟新宇的來意。
“沒錯!”瀟新宇將目光轉回到楊虎的身上,在楊虎的身上。瀟新宇感受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楊虎聽到瀟新宇的回答,裂開大嘴笑了笑。接着,吐了一個圓圈出來,臉上立刻變得兇光畢露:“給我砍死他!”
以楊虎的判斷。瀟新宇即使是神,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殺殺殺!!”聽到自己老大的吩咐,這些個刀口舔血生活的混子,操起手中的砍刀,衝向瀟新宇。
很快的,瀟新宇被這些寸頭大漢圍在了中間。
這些個大漢比起瀟新宇都是要高上半頭,自然而然的將瀟新宇給淹沒在了人海之中。
一下子看不到瀟新宇的身影。唐菲兒的內心深處更加的着急,頭不停的搖晃着,發出“嗚嗚嗚”的喊叫聲。
“小妞,彆着急,等下這個狂妄的小子就會被砍成肉醬了。”楊虎很是鎮定自若的抽着雪茄,就像是在欣賞一場好戲一般。
唐菲兒狠狠的剮了一眼楊虎,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掉一個人。那麼,楊虎現在已經成爲了死人。
……
“叮叮…”楊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楊虎一看手機號上面顯示的聯繫人是老闆,感覺恭敬的按下了接聽鍵,用那種很是平和的語氣說道:“喂,老闆嗎?你稍等一下,等我把這個狂妄的小子解決了之後,我就給你把人押過來!”
“什麼,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有些蒼老和略帶怒氣的聲音。
“不是。不是,老闆,你放心吧,一個小毛孩子。不出十分鐘,我就搞定了!”楊虎被某後臺老闆突如其來的沉重語氣嚇了一跳,趕緊拿掉手中的雪茄,極爲認真的回答着。
“恩,你不用帶着那個女的過來,你十分鐘後給我打一個電話,那人名字叫做唐中,是一家集團的老總,也是你綁架那個女子的父親。到時候你就威脅他說,你的女兒在我的手中,趕緊簽約了那份協議!明白嗎?”電話那頭沉思了一會,有些不爽的說道。
“好叻,老闆,你就放心吧。”楊虎對自己這些手下可是很放心的,這些人都是些不要命的狂徒。很多人都是剛剛自己老闆託關係從監獄裡面放出來的人。
………
電話的那頭,一名身穿棕色長衫,帶着一副金絲眼鏡,頭髮有些稀疏的瘦弱男子迅速的掛掉了電話,然後快步的走出了貴賓洗手間。
“唐總久等了!那份合約,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其實對你很划算的!”金絲瘦弱男子走到一間比較安靜和奢侈的商務酒店房間裡面,對着坐在沙發上面神情有些不耐煩的男子說道。
沙發上面有些微微發胖的中年男子正是唐菲兒的父親,唐中。
唐中看了看手錶,然後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李總,你們那個合約我看過了,完全對我沒有一點好處,我要是投資進去,只會虧錢。”
“你…”被唐中一語點破自己的詭計,李海臉角微微的抽蓄了一下。但隨即,就露出了一個不溫不火的笑容,自顧自的端起玻璃桌上的一杯茶遞給了唐中,“唐總何必發那麼大火,我想你一定會跟我們合作的,而且你根本就沒得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