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隨着唐菲兒的身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防盜的鐵門被大力的拉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金屬聲。
這樣的舉動更加讓瀟新宇疑惑,自己今天沒有招惹這丫頭,怎麼一起牀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了仇人一般。
女人最懂女人心,蔣婉婷不用看就知道唐菲兒是剛纔碰見了兩人在廚房熱吻的情節,然後就打翻了醋瓶子。
她嬌慎了一眼一旁還不知所謂的瀟新宇,蔣婉婷有些害怕,害怕瀟新宇這樣優秀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
蔣婉婷也是一個非常明事理的女人,雖然剛纔唐菲兒那樣的態度有些不適,但也同樣是極爲大度,“新宇,等下,你吃過飯就去找菲兒妹妹談談吧,安慰安慰她!”
瀟新宇翻了一個白眼,這叫神馬事情,唐菲兒自己一大清早就對着自己發火,自己都忍了,居然還讓自己去安慰她。
不過,既然是老婆大人親自下達的命令,瀟新宇倒是不敢不從,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放心吧,老婆,等下我吃過飯就去找找菲兒。”
“不準叫我老婆,誰是你老婆了!”雖然剛纔兩人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但蔣婉婷可不想這麼早就當起別人的老婆妻子,嘴脣微咬,蔣婉婷揮起粉拳朝着瀟新宇砸了過去。
剛剛洗漱完畢的馮麗麗和馮芳兩人走到了客廳,看見正在打鬧的兩人,都是掩嘴偷笑了一下。
“笑什麼,麗麗,你竟敢笑我!”蔣婉婷沒有追到瀟新宇,看見一旁偷笑的馮麗麗。假裝佯怒了一下、輕輕的打了一下馮麗麗的肩膀。
………
雲陽酒吧,一名身穿貼身短褲,將兩條細小和光滑的小腿展露無遺的小妞站在酒吧的門口,狠狠的揚起穿着藍色高跟鞋的右腳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跺腳,嘟着有些可愛的小嘴,快步的走進了這家離瀟新宇家裡也不遠處的雲陽酒吧。
唐菲兒走進酒吧,一般來說,酒吧是晚上最熱鬧的,白天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生意的。沒有想到進來了之後。卻是十分的熱鬧和擁簇。
穿着黑色禮服的一名男子走上前來,對着唐菲兒半彎着身子,很是禮貌的說道,“你好,小姐,歡迎光臨雲陽酒吧!”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唐菲兒,正愁沒有地方發泄。聽到小姐兩個字,瞬間就怒了“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你爺爺的爺爺都是小姐……哼!”
“呃…!”這一陣謾罵,讓得這名酒吧的門賓很是無語。“小姐,這是對你的尊稱!”
“哼,你還敢罵我,信不信我讓我老爸把你的弟弟割了喂狗!”唐菲兒十分的生氣,自己不過就是想要發泄一下。這名長得人摸狗樣的服務人員,卻絲毫不給自己面子,非得跟自己較真。
外邊的吵鬧,並不影響熱鬧的酒吧內部,霓虹燈快速的閃爍在酒吧的四周,一個個身着暴露的酒吧舞女,扭動着蛇一般。誘人之極的身軀不斷的晃動着,惹起那些下體早已經勃起的男人性慾。
一名眼尖的酒吧人員,快步的走到唐菲兒的身前,看着唐菲兒有些生氣的面孔,很是禮貌的說道:“這位美女,你好,你是要喝酒嗎,請跟我來!”這名工作人員在這個酒吧工作了十多年了,對於眼觀神色很是拿手。
不過卻並沒有對那名被唐菲兒嬌罵的工作人員投去鄙夷的神情,自己剛剛來這裡工作的時候。比起這名工作人員差之不多。
“這還像句人話。”唐菲兒鄙視了一眼那名不識擡舉的工作人員之後,在這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來到了一處吧檯,唐菲兒很是習慣性的對着那名調酒師說道:“給我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美女,八二年的拉菲一萬多塊一瓶呢,你確定要嗎?”調酒師上下打量了一下唐菲兒的穿着。看到唐菲兒一身名牌之後,聲音也變得很是客氣起來,但是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那種懷疑。
“狗眼看人低!”唐菲兒輕輕的碎罵了一口,然後從隨身所帶的皮夾子中拿出了厚厚的一疊鈔票,直接朝着那名調酒師扔了過去。
那足有兩三萬的一疊錢,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那名調酒師的鼻樑。
摸了摸有些發紫腫痛的鼻尖,那名調劑師,看到散落一地的錢,硬生生的將心中的怒氣壓了下去,換上一副尊敬的笑容:“美女,稍等,馬上就來。”
那名調酒師,來到了酒吧的一處比較安靜的房間門口,摸出了兜裡的電話,眼神在四周警惕的掃視了一週,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輕輕的按下了撥號鍵。
“嘟嘟嘟…!”幾聲短暫的呼叫之後,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聲很是霸道又夾雜着一絲十分不耐的憤怒的中年男子聲音:“喂,誰啊,他媽的,這麼早打擾老子的好事!”
等到電話那頭怒罵的聲音消失之後,那名調酒師正準備開口,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喘息聲和不知道是爽快還是痛苦的呻吟。
虎哥的威名可是這一帶都很出名的,在雲陽街這邊,可以說的上是整個雲陽街地下勢力的扛把子。那名調酒師不過就是這一帶地下勢力中的一個小小人物,甚至一些小混混都比自己混得好。
三天前,虎哥帶着一幫子弟兄,來到雲陽酒吧,把唐菲兒的照片發給了自己,並且留下了聯繫電話,讓自己留意這個女人,發現她的蹤跡,立刻上報。
自己早就對這名虎哥充滿了崇拜,這點小事情,自己當然是能夠力所能及的,說不定因爲半成這件事情,自己很有可能成爲虎哥手下小弟的一員。
電話那天依稀是傳來了陣陣的喘息聲,但那名調酒師卻絲毫不敢開口問話,深怕打擾了虎哥的好事,到時候虎哥發威,那自己可就慘了。
說到這個虎哥,幾乎整個雲陽街的混混都是會豎起大拇指。這件事情得從很早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