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氏一族的情況,他們並不是很瞭解,但是從他們目前瞭解的情況來看,有巢氏一族內部頗爲複雜,比他們預料的要壞。
僥倖的是,李天辰救了族長有巢洺,等於是讓他欠了一個大人情。
正是因爲如此,李天辰才說他們來有巢氏一族的目的,完成了大半。
麒麟帝師卻是沒有那麼樂觀,說道:“雖然我們找到了一個機會,可是,未必能真的改變有巢氏一族的狀況,這有巢氏內部的勢力極爲複雜,連族長都會被暗算這麼久,可見有些事情已經不是有巢洺可以掌控的了。”
李天辰沉吟道:“話是這麼說,但有巢洺畢竟是族長,而且,聽他們的語氣,聖祖有巢氏似乎是在閉關?若是能讓聖祖有巢氏出關,有巢氏一族的情況我們應該不用擔心了。”
見李天辰提到聖祖有巢氏,麒麟帝師心思忍不住有些浮動,若有巢氏真的出關,眼下的這些確實不成問題。
“聖祖有巢氏是否出關,遙遙無期,我們還是得有另外的打算。”麒麟帝師說道。
李天辰道:“那麼,麒麟帝師你有什麼建議?”
麒麟帝師沉吟道:“有巢洺眼下體內的黑暗力量被你化解,他的修爲實力雖然無法與巔峰時期相比,但是也弱不了太多,他故意裝作懵懂不知,是想要引出有巢氏的敵人,我們可以配合他。”
“太慢。”李天辰並不贊同,說道:“要將暗算他的人引出來,需要時間,我們等不了那麼久。”
“難道你有什麼想法?”麒麟帝師問道。
李天辰笑道:“有巢洺爲什麼會被暗算?是因爲和他有仇,還是想要奪走有巢氏一族的族長之位?最大的獲利者是誰,如此推斷的話,結果應該八九不離十。”
麒麟帝師思索道:“那麼,應該去問有巢洺?”
“我想有巢洺心裡已經有所猜測,只是他沒有證據而已。”李天辰從容的說道:“他現在應該已經對心腹手下發出命令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動作,而我則從另外一個線索下手,或許能比他更快。”
“哦?”麒麟帝師精神一振,“什麼線索?”
“酒!”李天辰笑着說道:“酒裡面藏着那神秘力量,封印了有巢洺的聖心力量,只要從酒下手,就可以找出來。”
麒麟帝師欣然道:“好!你去做吧!”
李天辰笑而不語,他將身體和聖心留在原地,分出一縷精神力量,化爲一名有巢氏的弟子模樣,出現在他們所住的這株大樹十多裡外的一片樹葉上。
有巢氏一族的符文力量,李天辰也有所修煉,而且他又修煉了魂字符文,精神力擁有非凡的變化能力,將他的精神力量變出一個化身,這並不困難。
李天辰的化身模樣很是普通,穿着簡樸的衣服,遠遠瞧見有幾個有巢氏的人從一旁飛掠而過,他當即跟了過去。
那幾個有巢氏的人李天辰曾見過,當時有巢墟帶着他們搬來了數十壇酒。
“這位大哥,我瞧你面色發紫,行走時氣息似乎有些波動,應該是符文出現了一些問題吧?”
李天辰跟了對方一會兒後,從旁邊加快速度繞了過去,然後在對方畢竟之路落下,故作無意中瞥見他們,開口說道。
那位被李天辰稱作大哥的,是位看似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他身形略胖。
聽到李天辰的話,不由得臉色微變,“你是什麼人?敢對我胡說八道?”
李天辰聳聳肩,說道:“我這人平時愛研究醫道,而且最擅長看面相,你這問題應該是修煉到渡劫境的時候,出了一些岔子。”
說到這裡,李天辰又搖了搖頭,“算了,既然這位兄臺不相信,就當我沒說。”
“等等!”
見李天辰要走,那中年男子連忙叫了聲,攔在李天辰面前,腆着笑臉說道:“兄弟,見諒見諒,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確實有些問題。”
李天辰說道:“那就沒錯了。”
另外幾個人見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人,居然指出了中年男子的問題,不由大爲驚奇,圍了過來。
“這位兄弟,你認爲我應該怎麼彌補?”中年男子問道。
李天辰捏着下巴,老神在在的說道:“你的問題我還得仔細探查一番,才能準確的把握。”
中年男子連忙笑道:“您儘快查看。”
“你不怕我對你動手腳?”李天辰故作吃驚的問道:“你我應該是第一次相見吧?我要是殺你,豈不是很容易?”
“呵呵,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在有巢氏一族,敢對我動手的沒有幾個。”
中年男子微微昂起頭,頗爲得意的笑道:“你知道我是誰?”
李天辰茫然的道:“不知道,還未請教?”
“呵呵,一看你就是外旁支外族,居然連我們鈷總管都不認識。”一名男子看起來像是跟班,笑着說道。
“鈷總管可是我們有巢氏一族的二十四位總管之一,酒醋面局司總管!掌管族中的食用酒、醋、糖、漿、面、豆等物!”另外一名跟班更是眉飛色舞,大肆宣揚道。
李天辰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連忙施禮道:“原來是鈷總管,失禮失禮。”
鈷總管面露笑意,說道:“客氣,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有巢三,在家排行老三。”李天辰說道。
鈷總管點頭,在有巢氏,用排行稱名字的一般都是下等家族。
“你幫我瞧瞧,若你真的能解決我的問題,我保你將來前程似錦。”鈷總管說道。
李天辰連忙感謝,這才爲鈷總管把脈。yuyV
隨後,李天辰故意愁眉苦臉的琢磨了良久,把鈷總管的心揪得七上八下,他這才故意說道:“此事我得仔細研究一番,而且最好是跟在你身邊,這樣才能隨時隨地的複查你身體的狀況。只是,我這邊還有事情,怕是沒有辦法耽擱,不如等我的事情辦好,再去找鈷總管你?”
聞言,鈷總管頓時急了,“這可不行,什麼事也不能比我的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