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千方愕然,吃驚的道:“真的假的?他居然幹掉了悲心女僕?在哀絕山?”
哀絕山是何等兇險的地方?悲心女僕在那裡是主場作戰,李天辰能夠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居然能將悲心女僕幹掉?還有,虐心女僕呢?
“還有更離譜的,你想不想聽?”有人笑着說道。
雷千方轉頭望去,見是崑崙聖門木裴斐,當即沒好氣的道:“我就不信還有比這更大的事?”
虐心女僕的實力也就是比他弱一些而已,李天辰在哀絕山能幹掉她,已經是天大的奇蹟。
“那你可就太小瞧李盟主了。”木裴斐笑意盈盈,隨口說道:“他不僅幹掉了悲心女僕,還將虐心女僕給收服了。”
“什麼?”
雷千方雙眸圓瞪,差點一口氣沒回轉過來,足足怔住數秒鐘,才猛地大聲道:“你說什麼?”
在木裴斐說話的時候,衆人就在等着瞧他的熱鬧,此刻終於忍不住鬨堂大笑。
“哈哈,你瞧瞧他的模樣,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雷千方也會如此失態?”
“別說他了,你們誰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比他都好不了多少。”
“嘿嘿,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個能讓我笑出淚來的消息,上蒼沒有將我們華夏遺忘啊!”
……
有人響亮的大笑,有人感慨連連,有人熱淚盈眶等等。
雷千方目瞪口呆的望着周圍的衆人,過了許久,才深吸了口氣,臉色古怪,語氣異常艱難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木裴斐帶着笑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最後道:”這些情報都是木王傳遞過來的,目前虐心女僕已經在木王身邊做了副手,我們在生死絕域的力量……確切的說,是神農聯盟在生死絕域已經擁有極大的權勢。”
生死絕域乃是一個混亂無比的空間世界,盤踞着無數大大小小的勢力,其中有十幾個最爲強大的巨頭,一個個的割據一方。
而現在,木王、巖魔、虐心女僕都擁有巨頭的勢力,他們都加入了神農聯盟。
所以要論生死絕域中的勢力強弱,神農聯盟絕對是其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這……這小子……”
雷千方呆了半晌,方纔嘆了口氣,喃喃說道:“難不成他是千年一出的聖人?”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覺得他距離聖人也不遠了。”木裴斐笑着說道。
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點頭,笑容滿面,對李天辰讚歎、推崇不已。
這些人中有許多都是隱居多年,輩分極高的存在,可是,他們此刻已經完全沒有將李天辰視爲晚輩,而是一個值得他們敬重的夥伴,或者說是戰友。
雷千方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哀殘女神那邊什麼反應?”
諸多魔神連番吃虧,而這次哀殘女神更是血虧,四個女僕全部完蛋。
“哀殘女神中了李天辰的計策,據說是氣得差點走火入魔。”軒轅第一緩緩說道:“哀殘女神一脈的勢力受到巨大損失,她自身更是因爲心境不穩,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雷千方精神一振,說道:“這可是我們反擊的好時機。”
軒轅第一笑着點頭,“這也是我們此次聚集的目的,不止是哀殘女神實力受損,其他魔神也都是損失不小,我們要好好策劃一番,如何將他們在三千世界的勢力進一步削弱,同時盡最大可能的團結其他勢力。”
衆人聞言,均是目光熾烈,鬥志昂揚。
華夏忍耐了這麼多年,別說是在人類世界,就是在三千世界也是被魔神壓制,心中均憋着怒火。
此刻李天辰幫他們狠狠的出了口惡氣,而且還給他們創造了反擊的機會。
可謂千年不遇的天大契機!
……
華夏。
神農聯盟宗地。
後院。
幽靜的院落裡,左側一片整理得乾乾淨淨的畦田,種着生長旺盛的瓜果之類。
右側則是一排葡萄架,上面掛滿了顆顆飽滿的紫色葡萄,晶瑩潤澤。
一道略顯瘦長的身影,在葡萄架下走來走去,腳步聲時高時低,偶爾還會傳來嘆息聲。
這身影正是李天辰的父親——李永。
“天辰這小子怎麼還不回來?都多少天了?”
李永揹着手,眉頭蹙在一起,低語道:“事情不是說都解決了嗎?難不成那小子在溫柔鄉里不願回來了?”
想到這裡,李永愈發覺得有這個可能。
“臭小子的女人緣太好,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現在都不知道瑩瑩回來該怎麼解釋,她纔是被我們公開承認的正牌女友,結果現在身邊圍了這麼多女人!”
李永擡手拍了拍額頭,嘆道:“看來必須要儘快給他辦婚禮,讓全天下都知道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那樣多少能幫他擋住以後的桃花。”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傳來匆匆腳步聲,有人奔了進來。
“李老!”
這人乃是神農聯盟的長老,華佗家族的華閒雲。
李天辰是神農聯盟的盟主,李永的身份地位就不用說了,不過,他不習慣別人對他的態度像太上皇一樣,讓衆人稱他李老就行。
而李永本身是學醫的,和古醫家族交往較爲密切,尤其是和華閒雲趣味相投,關係最好。
“華長老,你怎麼來了?”李永驚訝的問道。
華閒雲滿面紅光,笑着說道:“好消息,好消息!”
“那小子回來了?”李永脫口問道。
“哈哈,盟主沒有回來,不過我們得到消息,他們在龍伯世界已經沒事了,很快就會回來。”華閒雲大笑道。
李永露出些許失望,隨後自語道:“看來真的要加快速度了,要儘快把他的婚事安排下來。”
“咦?李老,你的消息比我還要快?”華閒雲聽到他的話,頓時驚訝的道。
“什麼?”李永一愣。
華閒雲笑着說道:“盟主不日就將從龍伯世界歸來,與他們同行的還有龍伯族的領袖龍伯王,她是要嫁給盟主的。”
李永身影一抖,差點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嘴脣哆嗦的道:“你說什麼?那小子……又找了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