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鬼神庵和厄心魔宗都是前來幫助雲蒙宗的勢力。
只是,李天辰有些意外,這兩個邪魔外道竟然與天妖宗勾結在一起,而且,它們也打起了殘血聖池的主意。
此時,就聽那厄心魔宗宗主狄良輕聲說道:“我們三人聯手,連宇文護都要退避三舍,更何況是你,你剛纔困住它們分神的手段有些古怪,將你的真正身份說出來,否則的話,你今天必死無疑!”
這三大勢力的領袖,每一個人都擁有破神境八級的境界,真正的戰力更是隱隱接近破神境九級,聯手之下,自然是恐怖異常。
所以,狄良也是有資本說出這番話的。
只可惜,他萬萬想不到,他們眼中僞裝奪命郎君的人,卻是名動全世界的李天辰。
“天妖宗、鬼神庵、厄心魔宗。”
李天辰口中緩緩念出這三大勢力的名字,語氣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氣勢,說道:“從今天起,這三大勢力,將會從世界上除名。”
嘎~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凝固。
謝銘等人均是怔了下,表情古怪,彷彿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哈哈,好大的口氣,既然你不願意說出身份,那就讓我揭破你的真面目!”rz90
彭翰閣聲音尖銳的大笑,說話間,他黑色的衣服上驀然涌出黑色氣息。
無窮的黑色氣息瞬間在他身邊凝結,化爲一團團鬼神怪獸,張牙舞爪,尖嘯連連的朝着李天辰撲去。
“鬼神庵的戰技之一,鬼哭狼嚎!”
這是將神力與身上的戰甲融合,然後催動出強大的鬼怪作戰。
那鬼怪的形象讓人心驚,尖嘯聲又變成了一道道音波,動搖人心,無比歹毒。
李天辰目光微微一凝,嘴角掠出了一抹嘲弄。
這鬼神庵彭翰閣的修爲實力卻是不弱於謝銘,他們三人齊聚於此,哪怕是破神境九級強者也要忌憚三分。
只是,李天辰並未將他們放在眼內。
嗖!
李天辰的身影倏然間掠出,筆直如風的閃入了那通道之內。
“嗯?”
見李天辰速度迅疾,閃爍之間動用的竟是肉身的力量,在場的數名破神境強者均是大爲驚異。
奪命郎君的肉身竟然如此之強?
“追!”
謝銘沉聲喝道。
嗖嗖嗖~
那通道之內可是藏着殘血聖池,萬一被奪命郎君得到,對他們可是大爲不利。
李天辰率先閃入了通道之內,這通道並不長,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便衝進了盡頭的巨大空間之中。
就見在這個偌大的空間之內,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深坑,而在那上空則是懸浮着一顆拳頭大的血珠。
這血珠宛若活物,血氣翻滾,散發出神秘的氣息。
李天辰飛快的掃視了眼周圍的情況,便明白這顆血珠便應該是傳聞中的那一滴殘血。
而那下方的深坑,便是宇文護用來培養強者的殘血聖池。
這時,數道破空聲響起。
謝銘等人已然衝了進來,看到那空中的一滴殘血時,眼睛裡不由得迸射出貪婪熱芒。
“我先將這滴殘血收起,回頭與你們平分!”
鬼神庵的彭翰閣迫不及待的飛身而起,手掌凝聚出一隻巨大的黑色手爪,朝着那一滴殘血抓了過去。
謝銘、狄良等人均是臉色一變,心中暗罵卑鄙。
他們表面上是共同合作,但是,實際上各懷鬼胎,都想獨吞這一滴殘血。
李天辰沒有動,他的脣邊掠出一抹譏誚。
蓬~
眼看着那黑色手爪就要落在那滴殘血之上,就見那滴殘血之上閃過一抹血色的光芒,爆發出恐怖無比的力量,將那黑色手爪震散。
彭翰閣頓時悶哼一聲,身影在空中連忙飛速的轉了數圈,這才踉蹌的落在地上。
擡起頭來時,彭翰閣望向那滴殘血的眼神,充滿了驚愕、震駭、忌憚。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也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警惕的望向那一滴殘血。
李天辰搖頭冷笑,貪心不足蛇吞象。
宇文護是個城府極深之人,他雖然離開了這裡,又派人鎮守入口,可是,他仍然暗中在這滴殘血周圍佈下了強大的陣法禁制。
剛纔彭翰閣貿然出手,便吃了暗虧。
“大家小心,這是雲蒙宗的禁制,名爲部落淪陷!”
謝銘是名門大派天妖宗的宗主,比其他人的見識要廣一些,當即大聲說道:“這部落淪陷已經被觸動,我們要集結力量防禦這陣法禁制,並且在短時間內破掉它,否則的話宇文護就回來了。”
聞言,衆人均是凜然。
轟隆隆~
這時,整個空間周圍的巖壁上,倏然間閃爍過一道道血光。
無窮的血光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籠罩住,發生詭異的變幻光澤,只是一轉眼的時間,衆人便感覺到眼前景象大變。
他們已經不是在那洞窟之中,而是置身在茫茫無邊的大草原上,烽煙四起。
轟隆隆的震耳聲隨之響起,大地震顫,就見一匹匹血色的戰馬,殺戮暴戾的騎士等等,漫山遍野,從四面八方掩殺了過來。
衆人均是駭然色變。
謝銘、狄良、彭翰閣等人毫不猶豫的催動了他們各自的神器,朝着那掩殺而來的草原戰士迎擊過去。
轟!轟!轟……
一道道驚天的戰鬥,隨之在四周爆發。
李天辰眼神凌厲的掃射全場,一邊與那草原戰士交手,一面催動分神仔細的探查過去。
部落淪陷的陣法禁制極其強大,草原戰士無窮無盡,前仆後繼的殺了過來。
謝銘等人雖然實力強悍,可是,他們從一開始的大殺四方,逐漸不得不抱團防禦,各自的修爲實力都在逐漸削弱,情況越來越不妙。
“媽的,宇文護這個老奸巨猾的混蛋!竟然暗中設下了雲蒙宗最強的陣法禁制。”彭翰閣用力的將一名草原戰士擊滅,鬱悶的罵道。
“哼,還不是你冒然行事?”狄良哼聲道。
如果不是彭翰閣觸動了陣法禁制,他們也不至於陷入這樣的困境。
謝銘面色深沉,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必須想辦法破掉這部落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