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祖瞪大眼睛,此刻震撼到了極點。
他腦中,忽然蹦出一句話來。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你!你你你……”
他此刻甚至聲音都結巴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陳東冷冷一笑:“吳總,你剛剛不是很囂張麼?現在囂張一個給我看看啊。”
“住手!速速放吳總下來!否則!否則你必死無疑!”“小子!放了吳總,給你一條生路!”“膽大包天!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速速放掉吳總!否則就是與我們整個輝煌公司爲敵!”
餘下衆人,登時間劍拔弩張,叫嚷起來。
但陳東眼中,並沒有絲毫恐懼,只是一片戲蔑。
“你們真以爲,這區區上百號人,就能奈何的了我了?”
“你!你不要太囂張了!”
一個高管此刻爆喝起來,做出向前的姿態。
但下一刻,他步伐一滯,因爲陳東手臂微微用勁,吳祖的一張臉帶,立刻就變得青紫青紫。
“不許動!誰敢上前一步!我就拗斷了他的脖子!”
陳東說話,擲地有聲,讓人絲毫不懷疑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好好好,我們不動,你千萬不要傷害吳總……”
衆人提心吊膽起來。
這並不是他們對吳祖有多忠心,完全是因爲整個輝煌公司最大的頂樑柱就是吳祖,沒了吳祖,他們屁都不是。
“嘿嘿,看來你們還是不知道我的實力啊。”
陳東淡淡一笑,忽然手掌中出現三枚銀針。
“你,你要幹嘛!”
衆人一下慌了神,但卻絲毫不敢前進一步。
這剎那間,只看到陳東大手一下招搖,瞬息間,那三根銀針就刺入吳祖頭頂上!
人體的頭頂,叫做天門,更是道家學說中三花聚頂之所,擁有無限奧妙。
陳東此舉,等於是殺人之術。
“唔……”
果然,下一刻吳祖立馬渾身抽搐,面色青紫,恍如豬肝。
緊接着,他瞳孔快速擴散,一個嚥氣,雙腿一蹬,徹底失去了氣力。
“他殺死了吳總!”
一個高管驚呼起來!
所有人都是面色狂變,緊接着眼珠子充血,一片赤紅。
他們此刻簡直恨不得衝上去,將陳東撕成兩半。
瞬息間,幾十號人快速衝了上去,混亂之強烈,簡直駭人聽聞。
“住手!”
這時候,陳東一聲爆喝,宛若奔雷,所有人都是身形一滯,面色一僵。
他們都被剛剛這聲爆吼嚇的不輕。
“姓陳的!你殺了吳總!你完了!殺人償命!今天我輝煌公司全體員工要將你碎屍萬段!”
一個大漢滿臉恨意,咆哮起來。
“誰說吳總死了?”陳東一臉不屑:“你們今天要是敢衝上來,那他就真的死了!難道你們想害死自己的老闆麼?”
“什麼?”
衆人再度大驚,沒想到陳東的嘴裡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不過有些人明顯是不願意相信陳東。
“胡說!吳總此刻已經沒了氣息!瞳孔都渙散了!是徹徹底底的死了!大家別聽這些小子胡攪蠻纏!”
一個大漢驚呼之間就要衝上去。
“哦?是麼?”
陳東淡淡一笑,忽然間,一掌排在了吳祖胸膛上。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吳祖煞白的面孔,此刻好像陡然充血一般,瞬間變得紅撲撲一片。
三根銀針,被盡數拔起。
“姓陳的!你搞什麼鬼把戲!”“不要侮辱吳總遺容!”
幾人急的紅了脖子。
“我叫他生,他就生!叫他死,他就死!”
噗……
忽然間,陳東大手一抓,一股強橫暗勁,涌入吳祖體內。
登時間,衆人就看到吳祖胸膛上,心臟開始了起伏,重新跳動起來!
而吳祖剛剛已經渙散掉的眼珠子,此刻居然恢復了神采,緩緩扎眼,接着一下清明!
“我,我到底怎麼了?”
吳祖居然醒了過來!他看着自己的身子,久久無語。
剛剛的剎那,他只感覺到自己陷入無邊黑暗中,但下一刻,卻有人將黑夜打破,將他徹底拉扯上來。
衆人目瞪口呆,實在是因爲,陳東的手段太過驚人。
這其實並不是多麼神奇的法術,只是很普通的中醫罷了。
剛剛那三根銀針,封住了吳祖的氣門,造成了他假死的現象。
現在陳東運轉暗勁,重新刺激了吳祖心臟,使他換髮了生機。
當然,自己要是不動作,那吳祖就真的死了。
“吳總,現在怎麼樣?還攔不攔我了?”
陳東的聲音淡淡的,但配合剛剛主宰生死的架勢,簡直如同一尊死神,令人心中駭然。
吳祖麪皮子抽搐兩下,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面對這樣的對手,自己真的算是無計可施。
“希望吳總你能遵守諾言。”
陳東點點頭,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就走。
周圍那幫大漢,雖然手持斧頭,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於向陳東動手。
他們一個個退散開來,看着陳東逐步走遠。
畢竟,這人的手段就太過恐怖,他們還真害怕像剛剛的吳祖那樣,一睡不醒。
噗通……
陳東走後,吳祖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像是瞬間被抽掉了精氣神。
“放棄一切商業合作,千萬不要和東昇公司爲敵!這人,簡直太恐怖了……”
離開後,陳東一人漫步在南寧區的商業大街上。
他來時,是輝煌公司員工用奔馳車載來的,現在回去居然沒有車子,難道要打車回去麼?
嗡……
正當陳東胡思亂想之際,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超跑忽然停在自己身邊。
超跑的主人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帶着碩大的墨鏡。
“秦月嬌?怎麼是你?”
陳東一愣,此刻開車的,正是今天上午見到的秦月嬌。
秦月嬌倒沒穿上午那件練功服,而是一身休閒裝,勾勒出挺拔的身材,顯得很是誘人。
“陳師傅,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些誤會。要是不介意,可否賞光去吃兩杯酒?”
秦月嬌淡淡一笑,卻絲毫沒有了上午的跋扈。
“行。”
陳東點點頭,也沒覺得什麼不對勁,直接就上了車。
而此刻,秦月嬌忽然取出上午的那張支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