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穆宿成憤怒至極,對準穆瑞就是連續幾個嘴巴子。以平息衆人的怒火。同時急急的對白朝歉意道,“白先生,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別往心裡去了。孽子!還不快給白先生道歉!”
“不必。”白朝淡淡制止了穆宿成,淡然看着穆瑞;此時穆瑞再也不敢說一句話,雖心中憤怒不已,痛恨白朝;卻只能捂着紅腫的臉,站在原地。
“我說了;你再犯我,廢你雙腿。”白朝淡淡道。穆宿成嚇得跪了下來,連連磕頭,“白先生,我就這麼一個獨子啊!您千萬別這樣!求你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晚了。”白朝話音一落,霎時間空氣一陣震盪。只聽穆瑞痛苦的吼叫一聲,立馬跪倒在地;雙腿的竟被白朝廢了!衆大佬心中也是震驚,這是何等的手段?
“兒子!兒子!”穆宿成眼淚都出來了,抱着穆瑞痛哭流涕;再也沒了穆氏財團總裁的風采。江南衆大佬冷漠的看着;在他們眼中,穆瑞這是咎由自取。
但同時,衆大佬也明白一個道理;絕對不能在白先生面前放肆!
“穆氏從分銷中除名。”白朝宣判了穆氏財團死刑。穆宿成卻連個屁也不敢放,讓人擡着穆瑞灰頭土臉的離開了。他能怎麼辦?這種情況,如果他爲兒子出頭,會遭江南衆人打壓。
“發什麼呆?”白朝笑看着明莞,開玩笑道,“是不是心疼你的白馬王子?要不我再爲你醫好他?”
明莞緩緩低下頭,“你……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小聲諾諾道。在白朝面前,沒了往日大小姐的脾氣;沒了曾經高傲和大小姐姿態。
她本以爲,白朝相差自己十萬八千里;自己足以配得上他。卻沒想,配不上的不是他,而是她。
白朝淡淡一笑,沒再理會黯然神傷的明莞;轉而對衆人說,“好了,慶典會開始吧!大家也不要想着討好我,只要你們不做傷天害理的事;這翠竹丹,人人有份。”
翠竹丹對白朝不算什麼,但對這些人來說卻是寶藏;衆人聽聞大喜,簇擁在白朝身邊你一言我一語討好說着。
慶典開始,白朝上臺講話。
之前那些嘲笑過白朝的小輩,仰望着臺上的白朝;明莞也傻愣的看着臺上談笑風生的白朝。心中漣漪片片。這世界上,從未有沒來由的喜歡;喜歡一個人,一定是被他某個特質吸引着。
曾經仰慕穆瑞,爲他的年少有爲。
如今再看白朝,穆瑞卻成了笑話。
“或許,正如他所說。哪怕他只是站在原地,也是我們一輩子也超越不了的存在。”明莞苦澀不已,“不論穆瑞還是我……在他眼中都好似螻蟻……”明莞第一次產生自卑感。
在這個自己曾有些看不起的少年面前,產生了自卑。
至於那些小輩,心中更是懊悔的要死。早知白朝就是那位十八少年,說什麼他們也不會嘲笑。而現在,他們失去了認識江南之尊的機會。心中痛苦難過不已。
慶典會在談笑風聲中度過。
白朝並不喜這樣的場景。說到底,他不是商人和政客;對於這樣的場合,能不去應付便不去應付。中途,白朝假借身體有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