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捱了他一腳的四人,不是成趴就是向天仰這兩種姿勢昏倒在地板上,在接近嘴的位置,都有血的痕跡,顯然是這四人在沒昏過去時,他的那腳給予了他們重的內傷,無法忍住噴出來的,胃出血都很有可能。
“呀!”林天南他們做好了全副武裝,手拿手槍,武警在前,防備着移到樑皓進去了的匪徒劫持人質房時,沒出現想象中的在大戰,相反很是‘平靜’,房間裡還站着的是他的手下:李大飛與小鄧;和答應幫他解決問題的樑皓。
李大飛的臉是腫的,有巴掌印,手臂血肉混合着,都看見缺了一小小小塊肉的位置;小鄧眼睛是閉的,嘴張着,看到了鮮血印,牙齒少了幾顆,而樑皓與開始見到時一樣,衣服沒損傷,臉上沒一點受到了攻擊的樣子,沒拳印與手掌印,腫這形容字,根本與無緣。
從看見樑皓打門,到進到門裡,接着他們馬上就跟過來,在時間上其實是比較短的,還以爲會出現在房間裡的隊員人員大傷殘事件,做好了隨時準備開槍的思想,只要一有不對,馬上將扳手打下。
“你們沒事吧?”見到這裡,林天南將槍收回腰間處套子裡,忙關心問着,同時向着跟過來的手下一揮手,意思將已經沒有什麼反應在的匪徒速速帶上鈕釦抓了。
“我沒事,長官你們還是快叫救護車吧,不然他們的傷就要加重了。”樑皓提醒着,順帶在心裡嘀咕:“加重倒是不至於,不過早進醫院早點好嘛,爲了少受罪。”
“局長,小鄧還沒醒過來過,不知傷情如何?”李大飛擔憂說着,對於他自己的傷,只有感覺到臉上還是帶有火辣辣的巴掌痛感外,手臂處這處倒沒感應到有什麼痛。
“我來看下。”樑皓抱着竟然是當的好人,那就再做次,手放在小鄧的胸前感應了下,心速比正常要慢一些,這也是爲什麼沒醒過來的原因。
“啪啪啪啪啪~~”不斷的巴掌聲響起。
“踏踏踏踏踏踏~~”不斷地踢打聲響起。
李大飛目瞪口呆的看着樑皓,這……這是救人?
此刻樑皓正在打得歡,不停地往小鄧身上踢打。
“撲、撲。”原本昏了過去的小鄧,很快就甦醒了過來,嘴張着噴了兩下,在帶出一絲顏色較黑的鮮血後,眼睛快速睜了開來,最先出現在他眼中的是在正面的林天南,由於受了傷,聲音比較沙啞,加上被打掉了幾顆牙齒,口齒不清晰說着:“局……長……我……”
一句‘局長,沒想到我還能見到大家,我太高興了,我沒有給大家丟臉!’,在少了幾顆牙齒下,加上喉嚨很是發燙,硬是沒有講全。
至於這話中後面小鄧沒說的‘我沒有給大家丟臉’,大概是沒有在匪徒手下求饒,很英勇之類云云的。
“小鄧,別說話,醫生馬上就要來了,養傷是最大的事。”林天南拍了拍小鄧的肩膀,沒敢用點力,用輕輕碰來形容都可取代‘拍’,雙手溫和握着他的手,安慰着。
“局長,都虧了這位兄弟,不然這次我和小鄧就危險了。”李大飛心有餘悸說着,接着向樑皓真心道謝:“謝謝您。”
“伸張正義,除暴安良,人人有責,應該的,應該的。”樑皓將他想到的好話謙虛回着。
“這次真是謝謝你了,真沒想到,年紀不大,在身手上一點都不賴。”將匪徒已經全部給扣上了手銬,特別是見到匪徒是昏的狀態,林天南徹底的安下心來,向着樑皓豎起了大拇指。
“呵呵。”樑皓抓了下頭皮,微笑了下,見到慕容子兮她媽吳曉的現身,忙提出告辭:“長官,我想我該走了。”
這裡的事情:匪徒抓了,不用在出手,已經無事一身輕,加上不放心在醫院的慕容子兮與她伯伯,再說不可能留到警察局過夜不是。
“可以留下來交流交流嘛。”林天南醉翁之意不在酒挽留着,對於他可是充滿了好奇,小小年紀,說話完全就不像個小孩,依他女兒的年紀也就和差不了幾歲,確從來沒感覺自己的女兒有說話語氣像大人口吻的,而他從與自己的第一次對話到現在,每句話裡,都好像是與大人的感覺在交談,怪了!有點點邪忽。
“長官,有機會在聊了,現在很晚了,我還要回去睡覺哩。”樑皓只好裝出他現在在的年紀說話語氣,告辭着。
“呃……還是個孩子。”林天南猛地一回想,要不是這話提醒,都快被混淆了,看了下手上的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10點48分,沒多久就快到半夜了,他家裡的家長肯定很着急,想到可是幫了個大大的忙,通緝懸賞的鈔票肯定是要給出的,而懸賞中的那個通緝犯可是20萬,但是此刻還沒有去做詳細的審問,判決,也就是還不能給出,那就只有先留下聯繫方式了,想到這,忙問:
“小兄弟,可以將你的聯繫方式留下來嗎?”
“長官,開始在諮詢室,我已經告訴了你的同伴。”樑皓實話告之,見到這局長雙眼冒光地盯着他,難道是要打什麼主意?好像自己不是兔子,又不是美女,就一‘小嘍囉’,沒啥值得盯的啊!
轉念又一想,難道是崇拜自己的武力值,越想越覺得就是,刷刷刷,能將匪徒輕而易舉就給擺平了,莫非,難道是想請自己來做教練,呃,好像有可能,也只有這樣才能想得通。
樑皓這自戀的想,完全歪解了林天南的本意,要是被對方知道的話,有可能還真會來請他去教練也說不定。
在巴城縣的武警部隊中,找到能打的有,打像這九個匪徒這麼強壯,不要命之徒,輕鬆解決無點傷,好像只有總教頭纔有這個能耐,請樑皓去當總教頭助手,甚至要是兩者單挑,誰獲得最終勝利,誰來當也不是不可以。